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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了。
毕竟人家可是年纪轻轻就在出云药业这种行业内顶尖的企业里担任非常重要职务的人，背景肯定不会简单。
“因为他们开的车啊。”陆凡看了王总一眼。
“不知道王总开的是什么车？”
“我开的车不怎么好，不值一提。”王总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他开的车并不能算是不好，也是四五十万的进口车，比起绝大多数人来说，都可以算得上是好的，但是跟视频里的这款高配奔驰大G比起来，那差的可就不止是一星半点了。
不过，王总总算还是一个理解能力比较强的人，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陆凡的意思。
“您的意思是，在京城，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并不会很多，所以找起来比较容易吗？”
“对，也不对。”陆凡摇摇头。
“京城是什么地方，你我都很清楚，这里藏龙卧虎，有钱人有权人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数百万的豪车，在这里也算不得什么。但是你要知道，这些人再多，他们也是一个圈子的，圈子里的人彼此之间，都不会太过于陌生，所以，我们只要能找到一个圈子里的人来，十有八九就能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了。”
能拥有数百万豪车的人，在京城，也绝对可以跻身一流圈子。
刚好陆凡还真的就能找到几个在这个圈子里的人。
“这……似乎也有些道理。”王总叹了口气。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陆凡会说这件事很简单。
这就好像天下大旱，农民都焦虑至极，而天上的龙神却觉得这不过是打个喷嚏就能解决的小事一样。
你的地位能力不同，就决定了，你能想到的办法，解决问题的途径，是完全不一样的。
像王总，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上流社会的人来帮忙辨认这几个人。
一是他根本就接触不到真正的上流社会。
二是，即使他能接触到那些人，也绝不可能拿着这么点小事去找人帮忙，这会让人觉得被看轻了。
“如果你真的能找人打听到的话，确实是很简单。”王总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的。
陆凡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给曹汉打了个电话。
这件事，找欧阳家的人也能轻易解决，但是陆凡却决定，给这几天总是粘着自己的曹汉一点事情干干。
自己总不能天天白陪着他下棋吧。
曹汉接到陆凡的电话之后，十分激动，甚至表示立刻就要赶过来。
不过他的冲动还是被陆凡给制止了。
只是看几张照片辨认一下人而已，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手机一下子就能把图给发过去，压根就不需要人过来。
照片很快就全都被解析了出来，陆凡把几张照片都发到了曹汉的手机上。
没过多一会，曹汉的电话就又一次打了过来。
“这两个人我见过，应该是老张家的两个小子，怎么？他们得罪你了？要不要我帮你抽他们？”
曹汉的声音很大，即使是在听筒里，也被旁边的王总给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王总很希望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