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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白,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别想登上钟山!”
“呵,为了那钱星文,你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落白冷笑了一声,转瞬之间,簪子被取下,脚尖点起回身,素手微扬,簪子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朝虚空处射去。
那道锁链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顶着一张宛若的脸的苏安满脸的冷汗,她完全没有想到落白会知道那么多,手中的锁链也失去了动力,再也动不起来。
非同组之人,生死勿论,同组之人,若是互相伤害,就是违反规则,会受重罚,可若是杀害同组,那就是死路一条,苏安以为自己算准了一切,却独独算漏了落白。
簪子突然停在了正在往回收的白色彩练旁边,两息之后,一道人影显出,是一个男人,看着还很年轻,要是落白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钱星文了。
钱星文腹部中簪,重伤,却不致命,落白冷笑一声急速后退,稳稳当当的落在了白色彩练之上,一直提心吊胆的小霜和宁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阑珊角还剩下温宝玉他们。
不过有大霜和付康在,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只要他们开始登山,这森林中的所有人都会在瞬间被传送出去,那个苏安已经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管别人。
“落白姑娘,你怎么知道那个是苏安不是宛若?苏安为什么要害你,还有,宛若现在去哪里了?”宁匈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现在简直就是满肚子的疑问,巴不得一口气全说出来。
只是这彩练,原本落白以为没有多长,毕竟这钟山看着就在眼前了,谁知道却是望山跑死马,之前看着是那么远,现在还是那么远,落白叹了口气,只希望大霜他们能撑住吧。
想了想,落白将昨夜在树上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沉声道:“我一直在想,外面都可以看到我们每个人在做什么,那么污蔑我将苏安打伤带走这件事到底有什么意义。”
“现在看来,被打伤带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苏安,而是苏安将重伤的宛若带走,然后加以杀害,为了逃避责任,所以她露出了我的脸,只是为了让付康给她作证,当时的‘苏安’已经重伤,不知所踪。”
宁匈听着听着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确定的问道:“这样一来,苏安就可以用宛如的身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最多被重罚一次,这件事就过去了?可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扮成宛若?”
“不然她怎么能得到伏南草,还有你手中的静夜鱼,并且将这些东西毁掉,再确保宛若会陪温宝玉演这么一场戏呢?”
落白淡淡答话,眼中闪过一道寒芒,看来这杀学院中可是一点都不平静啊。
而这时的试炼厅中,钱星文的父亲钱湖正指着花斐的鼻子破口大骂,言语十分难听。“你女儿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打伤我儿子,花斐,你就是这么教女儿的?!”钱湖的脸色涨得通红,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钱星文之前挨的那一下,就算不死,以后也很难再有什么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