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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胸膛微微起伏,冷汗从她下颌滴落。
白柳的脸藏在迷雾中,眼神没有定在她的身,为她站在五十厘米外了。
这家伙作为一个战术师,近战功力这么强,在感知度有限的况和她一个近战系技能的主攻手打,居然还压了她一头。
这人到底是什么怪物!不是新人吗!
眼看白柳就要把施倩用鞭子甩出去,施倩牙紧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借力打力,被白柳的鞭子扯着向前单脚跳了两步,在进入白柳周围范围五十厘米内的候目光一厉,旋身弯腰抬脚,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气势用单脚缠住了白柳的鞭子,跪在地被拖了进去。
鞭子被施倩用脚缠绕困住无法使用,白柳在看到的一瞬间,抬手收回了鞭子。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收回武器(塞壬骨鞭)】
在腿的鞭子消失的那一瞬间,单膝跪地,被骨刺划得遍体鳞伤的施倩眼神一亮,提起卡尺锥毫不犹豫地就向前冲身,断掉白柳双臂。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明显的破绽,就是在!!
锋利的锥尖扎进了白柳的肩膀,发出骨肉被尖端剥开的咯吱声,血瞬间染红了白柳的半个身子,施倩握住卡尺锥凶狠地往里怼,她抵在白柳的肩膀前,脸刚要浮出笑容,笑容就停滞住了。
一把枪抵住了她的腹部。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载入玩家(玫瑰猎人)的面板,使用对方技能武器。】
白柳垂眸:“靠我这么近的距离,你的破绽我能很清晰地看到了。”
这家伙是故意露出破绽让她偷袭他的!就是为了能避开她技能的迷雾遮掩,然换武器直接——
“砰——!!”
施倩没来得及想完,她的瞳孔一散,然迅速散开,紧握住刺入白柳肩膀里卡尺锥的手缓缓垂落,向倒在了地。
她目光涣散,口鼻里流出鲜血来,不停呛咳,身下的血泊迅速在地面弥漫,然被土地吸走。
【系统警告:玩家施倩生命值在急剧下降中!89……73……69……57……48……】
【系统提示:玩家施倩技能解除。】
笼罩了整座城市的迷雾缓缓散开,天快亮了,细微的天光穿过云层落在地。
跪在地的袁光抬头,他看到白柳逆着光甩了一下手,手的枪又换成了染血的白色骨鞭,然白柳拖着骨鞭不紧不慢地向着他这边走过来,身的地面躺着目光失去焦距的施倩。
血迹斑驳的骨鞭在地面拖拽着朝袁光靠近,发出仿佛响尾蛇游动的危险沙沙响声。
袁光的视线凝滞了。
【那个技能很危险的,用了说不定你也会被我的召唤物杀死,以我不会轻易用的。】
【我宁愿冒着被你杀死的风险,和你一起站在场。】
没有双臂的袁光仰起头,他的视线慢慢地移到了走到他面前的白柳的脸。
白柳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他,神平静地仿佛给人最一条生路的神:“在退出比赛的,你和她都能活下去。”
“她和我,和有拉塞尔公墓的人都会活下去的。”袁光盯着白柳的脸,语调很慢,“不是以我的放弃为代价。”
他的眼睛里无意识地在流泪:“为了逃避痛苦,我放弃了很多次,放弃了很多东西,每当我放弃一次,就会有人死去,我发痛苦并没有减少,家为我的看似善良的放弃,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死去的人,反而要承担更多的痛苦。”
“我是那个让有人一直受折磨的,面目可憎懦弱的人。”
“我已经受够放弃了,无论放弃自己还是别人。”
“这次我绝对,绝对不会放弃!!!”
袁光声嘶力竭,脸部涨红,颈部青筋搏动地嘶吼出声:“这次比赛,我一定要活着赢到最,把他们全部给带回来!!”
【系统提示:玩家袁光装备《怪物书:痛恨自己的绘画者》身份,使用个人技能(邪恶的自画像)】
【该技能只可对与召唤者处于同一游戏地图内的玩家使用,可召唤出有平行世界线中,每个支选择了最邪恶的选择,成就的最邪恶的自己,每个召唤物可按照召唤数量平分召唤者1/n的生命值,当有召唤物死亡,召唤者的生命值清零,与召唤物一同死亡。】
【系统提示:玩家袁光是否对场对手战队有队员使用该技能?】
【系统提示:确定】
【……五个召唤物在从别的世界线火速赶来,目前召唤者(玩家袁光)生命值为51,此平均每个召唤物可享有10.2生命值……】
【召唤物存续期间,召唤者(玩家袁光)本人丧失移动能力,请玩家袁光好好藏好,此次的召唤物极其邪恶,并无保护召唤者意识,并不会由你指挥,会按照自己心意在场屠戮有它们想杀之人,包括召唤者本人!并不能完全确保召唤者能赢得游戏!请召唤者谨慎使用该技能!】
【召唤物在载入副本……警告警告!召唤物能力远超副本最承受范围!副本可能有坍塌危险,请系统及维护……】
【召唤物载入完成。】
迷雾渐渐散去之,五个身影从迷雾里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一道咧咧又带懒散的声音从迷雾里传出来:“,怎么突然进本了?”
这声音起来很像牧四诚,比在的牧四诚要成熟低沉得多,像是有三十多岁了。
另一道声音不疾不徐地回答他:“可能是丹尼尔的恶作剧。”
“会长。”这是木柯的声音,更加矜持冷静,“您有过于纵容丹尼尔了。”
那道声音继续淡淡地回答:“他很有用,有用的孩子可以在我这里享有特权,就和佳仪一样。”
一道少女的声音恶心地yue了一下:“别来当我精神爹,我谢谢你,我犯生理性恶心。”
迷雾被吹散。
站在五人为首处的人是个看不太出年纪的男人,拖到腰边的长马尾,服帖的白衬衣,齐膝盖的黑靴,双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漆黑的眼睛浅淡平静,眼角有些细纹,看去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慑感。
最重要的地方——他和白柳长得一模一样,更准确的来说,就像是了十几岁的白柳。
白柳和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对视了一眼。
对方平视着白柳,饶有趣味地轻挑了一下眉,忽然轻笑起来:“这个况,看起来好像不是我调皮教子和我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