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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东城进行攻击的。
当然了。张飞、严颜等将,也不全都是被动的防守的,张飞已经多次率军出城冲杀,每天最少都会有一次。
嗯,巴东城的现状,是这样的。益州军沿长江从西面杀到巴东城,几乎占据了巴东城北面的长江流域。然后,巴东城的西面,是益州军的大营。南面。也是益州军的主攻方向。但巴东城的东面,是往秭归县杀去的山口。刘备数度意欲率军绕过巴东城,直接攻击往东南去的山口关隘,但都被张飞率军出城拦住其军马撕杀。破坏了刘备的意图。
另外,益州军,想从长江水路一直往下游攻杀下去。也不是太过容易的,因为下游百多里的长江流域。水流特急,也就是长江三峡地区。长江两岸,现在已经换了新汉军的将士在镇守,在江岸两军,完全可以攻击得到沿江而下的益州军的船只。
或者,说可以用藤甲兵一路杀下去。但真正来说,这也不可能的。没错,藤甲兵穿着藤甲,渡水如踏平地,并且,在近战的时候,也似能真的刀枪不入。但是,这个也绝对不是绝对性的。
刘易并没有在现场看到蛮族藤甲兵在水里的情况,如果刘易在现场看到的话,那么刘易就一定会释然。
说是渡水如踏平地,其实,只是那些蛮族藤甲兵身上的经过特制编织而成的藤甲,相当的轻便,穿在身上,在水中的时候,就等于是后世的救生衣一般,大大的增强了人体在水中的浮力,如此,才让人误会,穿了那些藤甲,还真的能够在水里如踏平地一般。实则不然。
藤甲兵在水里,他们依然要如游泳一样,要很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性,一样要手脚并用划动,方可以保持他们的身体平衡,才可以在水中战斗。
如此,可以想像,如果是在江水湍急的地带,他们还那么容易保持身体的平衡吗?被河水冲着他们一路漂流百多里,莫说他们穿着的只是藤甲了,就算是真正的救生衣,也一样被他们冲得七晕八荤,不淹死在江河当中,也被冲冲撞撞之间弄得头破血流而亡。
还有就是,蛮族的藤甲兵,也并非当真的是刀枪不入,这个,刘易已经亲手证明过了。之所以刀枪不入,一个,是那些藤甲,的确相当的坚韧,寻常的砍击,的确一时砍不破他们的藤甲。二个,就是这些藤甲,不如钢铁打制的衣甲那般硬实实的,敌人一刀砍来,砍生生的受了力。而那些藤甲,有一定的柔韧度,不太着力,所以,如果一刀砍上去,不受力的话,那又如何砍破蛮族兵身上所穿的藤甲呢?而就在这一眨眼之间,藤甲兵就可以砍杀了他们的对手。
新汉军的折损,主要还是不熟悉藤甲兵的特性的关系。
可是,随着熟悉,新汉军现在已经基本明白了蛮族藤甲兵的藤甲特性,再与他们对阵的时候,就不会再吃那种亏。
现在,新汉军的将士,总结出几个对付藤甲兵的办法。
当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手持刀剑类的士兵,不要直接砍杀在藤甲兵的身上。因为直接砍杀下去,的确伤不了那些藤甲兵,反而会异致自己空门大露,被对方所杀。所以,如果是刀剑兵与藤甲兵对阵,不要以击杀对方为目的,而是要先护住自己不受其所杀。然后,找机会,割破藤甲兵身上的藤甲。
这个没错,对付藤甲兵,不能硬砍,只能用割,刀剑在那些腾甲上一割,藤甲兵身上的藤甲就会被完全破坏,现出空门,再要击杀他们的话,那就容易了。
另外,对付藤甲兵,要用重力,用重力击在他们身上的话,纵使不能直接击杀他们,但绝对可以将他们震伤甚至击飞。他们身上的藤甲,有弹性,重力击在他们身上的话,他们似乎很难站得稳马步。
除了这些之外,还总结出了许多对付藤甲兵的办法。
正因为如此,张飞再敢放心的率军出城,阻杀欲往东南山口发起进攻的益州军。
这天是刘易离开后的第十天了。
益州军又经过了一天的进攻,当然,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他们只能无功而退。
张飞接过亲兵递上来的湿毛巾,抹了一把黑脸,脸上溅满了益州攻城兵的鲜血,让他着实难受。
这天,益州军明显是加强了攻击,这城南的城墙,居然破天荒的被益州军杀上城头三次。这张飞今天都没能抽出手来率军出城冲杀一阵。
“张飞将军,敌军退下去了。”把守巴东城东面的龙歌,他的压力是最小的,因为益州军并非主攻城东面,他走到了张飞的身边,偷偷的塞了一小壶酒给张飞。
“嘿嘿,还是龙歌兄弟你知道咱老黑就好这一口。小心别让刘巴那酸文人知道了哦。”张飞将酒藏入怀内,四下看了一眼。
刘易特意交待过刘巴与马家兄弟要限制张飞喝酒的,弄得张飞都有点怕这些文人谋士。
“放心吧,没人知道。”龙歌说完,又从怀内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张飞道:“张大哥,你有没有从城下射上来的箭发现带有纸条的?我的人发现了这个,说是约你今晚出城一聚的,落款是益州大都督。”
“哦?约我今晚出城一聚?”张飞有点愕然的接过纸条来一看,神色又了然的将纸条交回龙歌道:“呵呵,果然是他,估计是看久攻不下,想找我谈谈了。”
“是他?谁?”龙歌自然不知道内情,因为刘易只是单独与张飞说了,没有对别的人说,当然,刘巴是知道的,但他也不会乱说。
张飞一眼就看出了是刘备的笔迹,所以才心里了然。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暂时先不说了。嗯,走,先去洗一下,弄清爽一点,再去见他,看他又能怎么说。”张飞没对龙歌解释,转头下城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