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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郡然开口,邵敏茹已然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丫鬟们手忙脚乱地将邵敏茹扶住,秦蕙兰指挥着丫鬟们将她扶到软椅上去。一时间饵房里混乱一片,老夫人自是吓得不浅。
赵郡然深怕老夫人因此而受了刺激,便赶紧对老夫人道:“祖母不必惊慌,大小姐只是一时心急才会晕过去的。”
“她心急?她有什么可心急的?如今解毒的药就在面前,她竟是不肯喝。”老夫人担忧地拍了拍大腿,忽然神色一怔,不禁看向赵郡然道,“你可曾给敏茹把过脉?”
赵郡然摇了摇头道:“今日一早郡然本是被大小姐请去把脉的,然而因大小姐未起身,郡然在她房里停留了片刻便觉头疼,于是就早早地回来了。”
老夫人将丫鬟们都屏退出去,她皱了皱眉道:“找你去把脉却又闭门不见,莫非她这是她有心安排的?”
“郡然有些不明白祖母的意思。”赵郡然作势不解道。
老夫人看向秦蕙兰,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秦蕙兰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邵敏茹。
老夫人吩咐丫鬟们将邵敏茹扶回自己的院子里去,随后对秦蕙兰道:“你心里怎么想,便怎么说就是了。”
邵敏茹走出饵房,又回头望了一眼,她见到秦蕙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目露凶悍之色。
陆妈妈朝邵敏茹欠了欠身,便将饵房的门关上了。
秦蕙兰朝老夫人微微颔首,方才道:“毒源是在郡然房中发现的,郡然也确确实实中了毒,因此媳妇愿意相信,郡然并非下毒之人。而敏茹在进入郡然房中找寻毒源时,一眼便找见了枕头和鼻烟壶,这里面很是蹊跷。”
“怎一个蹊跷发,你且说来听听。”老夫人叹息着道。
秦蕙兰继续道:“敏茹一早便称头疼,要郡然前去诊脉,可到了她院子里又是闭门不见,难免让人觉得她是在戏耍郡然。郡然回府多日,偏偏在去了一趟她的院子之后便觉头疼发烧,又不禁让人猜测是敏茹的院子里有什么古怪。”
说到这里,赵郡然不禁打断道:“夫人不懂医理,或许有所不知。中毒之人切记走动劳累,因此郡然虽早已中毒,却是在赶去大小姐的院子时过于劳累才会有所表现。方才那枕头便是郡然用了两三日的,只是正好郡然昨夜无故出虚汗,方才命海兰将枕头换下后晒了晒。至于那鼻烟壶,郡然的确是不曾见过,为何会跑到郡然的药箱里,实在是无从知晓。”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眉头轻轻拧起,不知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半晌,她方才对陆妈妈道:“你去查一查,那鼻烟壶的来历。”
陆妈妈欠了欠身,便赶紧带人去查了。
秦蕙兰是夫人,更是继母,自然不能对邵敏茹过于猜忌,因此她便不再多言,只是安静地陪在了老夫人身旁。
然而老夫人见到邵敏茹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肯服药的景象,心中已然起了怀疑,加上听闻她在赵郡然前去院子里的时候避而不见,更是心生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