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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韩国最古的寺还早。一般人都是春节去,但是到时候你不在,咱就元旦凑数好了。”
宝儿蜷在他怀里,痴缠地摩挲着:“你往年都去么我说春节。”
顾莫杰愣了愣:“没去过。我什么也不信仰,谁凑这热闹。但是很多外地游客喜欢。”
宝儿神色松缓了些:“欧巴是为了我才想到的好开心呢。但还是不去了吧,我也不信这个我是天主教徒呢。”
“也是,差点忘了。你们韩国人那么多天主教徒,真不像是东亚国家。”顾莫杰自言自语了一句,心中却紧急盘算着,“那我倒是知道有个教堂不错就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非要天主教的”
宝儿婉然一笑:“那倒不讲究。我们韩国的教会很多也是美国传来的,哪有那么形式主义。”
原来也是个分不清天主教和新教差别的家伙,顾莫杰心中暗笑,倒是他自己把问题弄严肃了。
两人迷迷糊糊依偎着到了天亮,收拾好后,都穿着高立领、戴着大墨镜,让女保镖开着保姆车,去了市中心最古老的教堂天水堂。
顾莫杰的变装比权宝儿更严密,因为这里是中国,认识他的人显然比认识权宝儿的人多得多。要是在日本的话,两人就处境立换了。
呼吸着2008年的第一缕新鲜空气,两人的心情都挺不错。
教堂看着有些斑驳,也不宏伟,但是走近门口的时候,权宝儿却觉得呼吸有些压抑,手心出汗,紧紧地攥着顾莫杰。
她这辈子是没机会走进教堂宣誓,说“我愿意”了。作为一个教徒,这种状态对她的打击其实比费莉萝更沉重一些。毕竟费莉萝只是一个事业型女强人,没有信仰和宣誓这根弦。
“你不舒服么”顾莫杰察觉到了宝儿的异样,温柔地问,一边环住了对方的腰肢,不让她软下来。
“没有。”宝儿深吸一口气,微微靠着顾莫杰,走了进去。
里面在做新年弥撒,顾莫杰引着她一边缓缓而入,一边轻声解说:
“别看这教堂不大,已经是现存最悠久的了,1860年造的。更早的教堂原本也有,但是晚晴时候,因为太平军打天主教的旗号,所以清廷控制范围内都清教,教堂都被毁了。
1860年,英法联军烧了圆明园、重启谈判、逼着清廷重开教禁。然后当年就有一个年轻的美国长老会传教士来这里,筹建了这个教堂,叫天水堂。长老会传教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十八年后,他的儿子在钱塘出生,这孩子就是司徒雷登先生后来的燕京大学、之江大学校长、美国驻华大使。”
权宝儿好奇地附和:“原来是美国人造的,历史还挺曲折呢。那个司徒大使好像挺有名的吧我都听说过你们中国人是不是有一篇文章叫别了,司徒雷登”
“是的,看来美、韩没少拿这篇文章黑我们呐那是毛先生写的。”顾莫杰莞尔一笑,见宝儿对此有兴趣,他也就侃侃而谈地继续说些佚事趣闻。
“司徒先生当大使那几年,据说每当蒋先生接见英美政要,蒋夫人都是最喜欢陪同的因为可以显摆她的英文水平,给蒋先生当翻译。
但蒋夫人唯独不喜欢介入的,就是司徒先生和蒋先生的会谈。因为每到那时候,两人都讲钱塘方言,不用翻译。反而蒋夫人听不懂钱塘方言,只能在那里干坐着。司徒先生毕生在华50多年,钱塘就住了四十年,方言讲的比我还好。”
权宝儿听着这些趣闻,不禁莞尔,差点微笑出声。旋即想起台上正在做新年弥撒,掐了顾莫杰一把,示意他安静一点。
顾莫杰听话地安分了下来,尽管弥撒的内容他不太听得懂。偷眼看宝儿时,竟然神色很是虔诚。
她究竟在内心默默祈祷些什么顾莫杰看着她的表情,就想起五天前在印象西湖舞台上,宝儿唱圣诞快乐时对着十字架默默祈祷的表情。
一个小时的弥撒很快结束了,神职人员给来的人依次分发圣餐小饼和小杯的红酒,有些信众纷纷把本月的什一捐给交了。
“还要捐款糟了,都忘了这事儿了。”顾莫杰一下子有些头大,他是知道教堂里那点破事的。据说按照什一捐的规矩,虔诚的信徒该捐当月工资的十分之一做善事。如果昧心少捐,其心不诚,也没啥意思了。
要是直接不捐扭头就走,理论上也行,这本来就是自愿的,牧师也不至于像僧人那么跑上来恶言相向。可问题是顾莫杰如此身份,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倒是宝儿心细,见他面色不豫,扯了扯他的衣袖,促狭地说:“没事儿,你上个月都在烧钱和马花藤大战,完全是赔钱的,又没赚。咱按照我的收入捐一点,就好了。”
顾莫杰的表情变得很精彩,自嘲了几秒,耸耸肩:“你好聪明,那还算我运气好幸好不是卖产业园或者ipo那个月进教堂。否则岂不是直接几个亿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