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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作失败，难度果然有啊！”
张亮脸色有点不好看，追问道：“你被他发现了。”
“那毫无疑问！”
陈昂耸肩，摊手做无辜状。
“你这么莽撞，活到如今果然命大。”
“好歹我算是直接确认了，这个世界的幕后存在嘛，不要慌张，低端操作，低端操作。”
陈调查员一点不紧张，反而开起来玩笑。
见张亮脸色还是不好看，他眼珠转了转，想要转移话题，对于研究员来说，处理情商方面的问题太难了，不如找个专业问题来讨论。
看到一边挂着七个葫芦的葫芦藤，他的眼前一亮，突然跳到葫芦藤边，兴奋的问道：“这是你收集到的实验素材，果然是个好材料，这是在研究意识分裂之后重聚的人格问题和转世轮回的伦理问题吗？”
张亮不想搭理他，但自来熟的陈老魔很熟练的凝聚天地元气，给那株葫芦藤浇灌，让其发出欢呼。
他逗弄着七个小葫芦，抬头对张亮道：“让我加入这个课题吧！你屋子里那堆实验废料让人心痛啊，为什么你要来主持这样的实验？”
“那是我的自由，我有钱，不像你，只能在一些低端世界操作，连玩弄时间线的都不多。”
张亮嘲讽，但的确说的是事实。
带给无数世界灭世一般恐惧的陈老魔，天外教主实验材料并不理想。
玩弄时间线的存在没有几个。
而张亮遇到的世界，玩弄时间线是基本操作，由于人数太多，动不动就会翻车。
赤王翻车甚至被石昊给煮了，那时候石昊可不是多么强大。
而神墓世界独孤败天等人更是放回过去杀人，直接改变历史。
时间线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具有操作性的。
一世之尊的世界时间线都快被玩坏了，西游等时间线更是被单独拿出，那操作六到不行，张亮都自愧不如。
那些古老者全都是顶替过去的人物名号才拥有无穷神威，那才叫无敌。
“嘿嘿，低端世界一样可以玩高端操作，这个靠技术。”
陈昂略带嘲讽的看了一眼小屋，里面摆放的实验失败品让张亮极其不舒服，但是却无法反驳。
半响之后，两人对视一笑，算是认识了对方的毒舌，领教了各自的手段。
“好了，言归正传，刚刚融入量子层面，虽然失败，但也算是和鸿钧正面交手了一次，他对我的了解不少，我对他了解也不少。”
陈昂恢复了他的严谨，仔细分析道：“那位存在很古怪，他是量子纠缠态的存在，即处在过去，也处在未来，他无处不在，又没有真实存在。”
“他在时间线上不是点，也不是面，而是覆盖了所有，若非有人抗住了一切，这方世界早已被他掌控。”
“那是多维层面的战争，量子状态的干涉和反干涉，变量和预变量，有人在和他战斗。”
陈昂的话总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张亮却听懂了。
“你是说有圣人级别的存在在干扰他，所以他没有办法以他的意志锁定世界的发展。”
“这么说也不错，只是有点不严谨，当然，你的理解没错。”
陈昂推了推眼前并不存在的眼睛，眼底的精芒一闪而过。
“那么是哪一位圣人？你可以确定吗？”
“嗯，我想……我不能！”
最后两个字他拖长了音，让张亮想打人。
“不过……”
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可以确定，不止一个人出手，那位存在掌握的量子信息太大了，光凭一个圣人级别的存在可阻止不了他太久，更何况当年这群人走了捷径，被人下套了！嘿！”
陈老魔冷笑一声，道：“都这么没脑子吗？连顶尖强者的东西都敢乱要，不做防备，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据我所知，当年封神过后，所有圣人都被勒令离开三十三重天，唯一留下来的只有太上道祖的小号，那还有谁这么大胆子留下来了？那道消失的鸿蒙紫气？”
疑问越来越多，但张亮却越来越明了。
“谁知道呢？我是研究人员，不是福尔摩斯，直接找人问就好了。”
无穷的量子信息纠缠，天地间无数相同的信息在闪烁，然后聚集。
虽然极短的时间，但陈老魔依然取得了一定的权限，对于这片天地有了更多的了解。
无数的元神之光飞入葫芦藤内，其中一个意识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