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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划破。
皇帝惊呼了一声,立即喊着护驾。
瞿毅眯了眯眼,握住了他的口鼻。他并没有如同当初瞿尧那般墨迹,相对于瞿尧他的心不知狠上多少倍。
利剑举了起来,狠狠的刺去。
而此时,寝宫的侧门被人推开。
瞿毅闻声望去,脸色变了几分,满脸的震惊。
闯入寝宫的萧贵妃也是吓了一跳,望着瞿毅满脸的慌乱。“毅、毅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转而她又看见了瞿毅面前忍着痛面部狰狞的皇帝,立马跑了过去。她的手碰到皇帝的衣襟,也染上了一片猩红。“这是怎么回事?”
瞿毅此时管不了皇帝了,把皇帝丢下,沉声问萧贵妃。“母妃,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贵妃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望着瞿毅,呆若木鸡。她的手不自觉的紧抓着瞿毅,虽然她也想过不择手段的夺到这个皇位,可是没有想到会是以如此的方法。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回忆了一番说道:“方才有一个宫婢来报,说是今日皇上想要找母妃侍寝,但又不准让母妃走正门。母妃想,近些日子皇上的性子阴晴不定,而你被瞿漠与那苏家丫头惹得一退再退。母妃没办法,只能赌一赌了。可是这……”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皇帝,嘴角微抽,显然还没缓过来。
可是听了她的话,瞿毅望着她,只是一瞬便想明白了什么,打呼。“坏了,母妃,咱们中计了。”
萧贵妃收回了目光,望着瞿毅,“你说什么?”
瞿毅刚想要做些解释,就听到了外面似乎有什么声音,仔细一听却是卫淑妃的。
此时的卫淑妃正端着一碗雪梨汤来,与门前的侍卫攀谈。“听闻皇上最近夜不能眠,日日喊着口渴,估摸着这回也该是醒了。我想把这雪梨汤端过去,若是皇上醒了便交于他,若是没醒,便放在案桌上,你看这样可好?”
侍卫毕竟只是替人办事了,闻言点了点头。“淑妃娘娘请。”
眼见着卫淑妃就要过来了,瞿漠一把拉住了萧贵妃的手腕。“母妃,来不及作解释了,若是此时出不去,你我都得被问罪。”
闻言,萧贵妃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瞿毅一扯,向前走去。无奈,萧贵妃只好跨过躺在地上的皇帝,随着瞿毅走去。
可是这会让两人绝望的事再次的发生了。
方才萧贵妃来去自如的门竟在这个时候打不开了,瞿毅用力的晃了晃,立马明白了过来。这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就算他们怎么弄都是打不开的。今日怕是他与萧贵妃,都得栽在这里。
到了绝望之际,瞿毅反笑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可是自从瞿漠出现之后,每一次都让他无法翻身。这一次他打算独自一人冒险,眼见着就最后一步了,却还是落入了瞿漠的圈套,而且还搭上了他不愿意牵扯进来的萧贵妃。
这时,卫淑妃也是紧张。今日的成败,关键就在这一刻了。
她缓缓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皇帝,以及站在门旁的萧贵妃与瞿毅。
随着一声尖叫,宫中彻底的沸腾了。
萧贵妃与瞿毅也被暂押,太医来了满满一屋子,再远的嫔妃也被声响打扰,纷纷赶了过来在殿外站了一片。
卫淑妃看着众人的表情,只得嗤笑,恐怕现在在外面的人有些盼望着皇帝醒来,而有些人却是巴不得他死去吧。
经过了太医一整晚的努力,皇帝的命虽是保住了,但身子确实大有损伤。
经过了这一晚,皇帝对瞿毅算是彻底的心灰意冷了。众人进来的时候萧贵妃的手上也沾着血迹,自然就笃定了他们是一伙的。
当初的刘皇后还能独善其身,如今的萧贵妃被抓个正着,自然不能撇清关系。
相对于瞿尧来说,瞿毅的罪责要严重的多。皇帝也没有开恩,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一回,连带着萧府的人都遭了难,而那些瞿毅的余党,也被全数揪了出来。
婉碧听着易玖说的消息,眉眼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走向了门外。
一切都结束了。
瞿毅想要保住萧贵妃,而婉碧确实不能让他得逞的。且不说萧贵妃是瞿毅的母妃,婉碧自己也曾经说过,要扳倒萧家。她也曾答应过苏念鱼,说是要让萧贵妃为曾经陷害虞倚兰而付出代价。
所以那一日,她算好了时辰,让人去转告萧贵妃,好让卫淑妃将瞿毅与萧贵妃一网打尽。
那扇门自然也是她让人锁住的,这样一来两人就算反应过来了也是逃不掉的,此举瓮中捉鳖也是要点。
在那之后,皇帝一直咳嗽,丝毫不见好转。人云亦云,都说该立太子了。
当然,这太子的人选,自然只剩下了瞿漠一人。
瞿漠被封为了太子,辅佐朝政,宁灵霜成为了太子妃,人前光鲜,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疾苦,而宁国侯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的心愿。
转眼,宁灵霜的独自已有六个月大了。宁灵霜掐算着日子,不是为了自己,却是为了在算婉碧多久才会进入了太子府的门。
正月过后,婉碧过了三年的丧期,大婚之日也即将来临。
望着自己身上红色的喜服,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如同普通女子那般娇羞。
按例,她进这太子府的大门只是一个侧妃,是需要给作为正妃的宁灵霜下跪的。
婉碧倒是不在意,这规矩就是规矩。可是宁灵霜却觉得浑身都难受,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格外的不便。
所嫁之人虽是同一个,但是待遇却是极为不同。
宁灵霜站在自己的房内遥望那侧妃的院子,悲戚了叹了口气,拢了拢披风便回了屋。
房内,婉碧与瞿漠相对而坐,举着酒杯交错喝着。
喜娘在一旁念叨着吉利的话,越说越起劲。
等到众人都走了之后,瞿漠望着婉碧,含情脉脉。“六年了,我终于能够让你成为我瞿漠的妻子了。”
婉碧也同样笑道:“六年不易,好在从今以后你我便可相拥而坐。”
“今夜的你,格外美。”瞿漠的手抚上了婉碧的脸,不自觉的就想要靠近。
第二日一早,婉碧给宁灵霜敬了茶,去宫中给卫淑妃与皇帝请了安,所有的一切也都算是结束了。
四个月之后,宁灵霜产下了太子府的嫡长子,取名瞿锦之。皇帝十分的高兴,下令大赦天下。
三年之后,皇帝驾崩,太子瞿漠即位,当即就立了锦之为太子。宁灵霜成了这大渠的皇后,婉碧被封为了苏贵妃。
按例,宫中新晋了一批秀女。可宁灵霜心里知晓,这些人就算长得再美,也不会让瞿漠多看她们一眼。
再隔两年,锦之已经五岁。
易玖在这宫中待了五年依旧没有离开。
这时她的手中拿着两张面皮,明显是一男一女。她望着瞿漠与婉碧蹙眉,“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是你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天下。”
可两人,只是接过了易玖手中的东西。婉碧放在手中,只觉得十分的有趣。
回答她的是瞿漠。“纵然得了天下,在我的眼中,莫约也比不过她一人。先前若不是念及锦之还小,怕是早就已经离开了。”
易玖抿了抿嘴,无言。这两张面皮是前些日子婉碧托她做的,男子那张是瞿漠的脸,女子那张则是婉碧的脸。
不久之后只听闻,新君突发旧疾,不治身亡,而苏贵妃也是思念成疾,没过多久也就随之而走。
太子锦之即位,念及年纪尚小,由其母后宁灵霜代为执掌朝政。
雪花落下之际,宁灵霜伸出了手去接,嘴角含着些许的笑意。
她这一生,都是注定是要输给他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