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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下来,一路跑到了房门口。
正要伸手推门,脚底下传来的冰冷触感,让我的思绪有了些许的冷静。
我转过身,漠尘正站在床边一脸鄙视地看着我,万般嫌弃地指了指我光着的脚丫,和不整的衣衫。
我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问道:“她们有没有说回无月楼干嘛去?”
这是扯的什么淡?无月楼毁了,她们回去干嘛?旅游观光,还是因公出差?这不合常理啊!
漠尘摇了摇头,冲我一摊手:“我哪知道?!你自己的媳妇儿和闺女,自己不看好,反倒什么都问起我来了!”
“靠!你他娘的说是不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漠尘毫不吝啬地给了我一个超级大的白眼,之后继续说道:“都说了我不知道!我早晨醒来见你终于睡着了,就没吵醒你,自己起床洗漱去了,结果才刚走到大堂,就看到你媳妇儿和你闺女两个人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嚷嚷着要回无月楼。”
“一把鼻涕一把泪?”
脚底好凉,我抬起右脚,将脚底在自己的左脚上蹭了蹭,想取暖,却把仅剩一丝余温的左脚脚板也给弄凉了,没办法,只得重新回到床边,一下子重新钻回了被窝里。
我皱着眉看向漠尘,等着他继续说详细情况。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不是很清楚。”
我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得得得,那就把你知道的全说了吧。”
漠尘没好气地“嘁”了我一声,却也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见你闺女手里紧攥着一张不算很大的字条,上面写了些什么我没看到,但是你媳妇儿就是看到那字条后才突然发疯的,大叫了一声‘师傅’,然后你闺女也跟着疯了,跟你媳妇儿两个人一起哭了起来,吵吵着要回无月楼去找‘师傅’。”
“找师傅?”
我靠!
这事情真是越来越玄乎了,找什么师傅?找鬼魂么?那应该去冥府才是!这两丫头究竟是疯了还是傻了?
我也坐不住了,索性快速地穿好了鞋和衣服,急急忙忙地就要出门。
“诶诶诶!你这是要去哪儿?”
“啧——你这不是废话吗?”
漠尘这厮不定期地就要犯回傻!这事情不是明摆着么?现在除了无月楼,我还能去哪儿?
“你要去找她们啊?”
“靠!我说你怎么跟个娘儿们似的啰里八嗦,有完没完了?爷现在就去把她们两个带回来,真是的,尽给我找麻烦,老实呆着比什么不强?”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踏出了房门,身后的漠尘还在嚷嚷着叫我“等等”之类的废话。都这时候了,我还能等得下去么?
“等一下呀!你媳妇儿和你闺女……”
“闭嘴!”
我懒得和漠尘废话,特别是听到他说“媳妇儿”这词的时候。
“郑重警告你,别再说秦雪鸢是我媳妇儿,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的明白?……嗯?”
我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大堂,本想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往无月楼,可能还来得及阻止她们俩。可我才刚踏进大堂,就见到了守在秦雪鸢房门口的冒牌货。
本来我是不会去主动搭理他的,但是显然现在是属于特殊情况。
冒牌货双手抱臂,一双眼微眯着靠倒在身后的门上,虽然动作很是潇洒,但是比起有着相同样貌的小爷我,当然还是逊色太多……
咳咳,扯远了。
我之所以会停下脚步注意到他,是因为从他身后的门里,传来了秦雪鸢的叫骂声,和小婉滢的“吼”声。
“混蛋!赶紧开门啊!我要回无月楼去找师傅!”
“爹爹——爹爹你开开门放我们出去啊!我和雪鸢要去找师傅!”
什么情况?
我有些感激地看向冒牌货,不管怎么说,至少他帮我有效地阻止了这两傻丫头的冲动行为。
听到我靠近的脚步声,冒牌货睁开了眼,不过在瞥见是我之后,除了淡淡一笑之外,再没其他反应。
我疑惑地回头看向漠尘,之间这厮神秘兮兮地伸手朝着冒牌货指了指,示意我看向他的胸口。
我完全是觉得莫名其妙,但也只能照做。
我看到冒牌货胸前交叉的双臂间,露出了一小截被握在手中的东西,看那样子吧,应该是张纸,上面好像还有些黑色的东西。话说……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字吧?……
漠尘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对我说道:“就是那玩意儿,你媳妇儿……不是,是那秦什么和你闺女,她们就是看到这张纸条后才突然发疯的。”
“哦。”
我也学着漠尘的样子指了指冒牌货,问道:“那他在这里干嘛?”
“废话嘛,你没看出来他是在阻止她们出门么?”
他才废话!我当然有看出来这一点,只是我不懂,秦雪鸢和小婉滢的事情,关这家伙什么事?小婉滢虽然叫他一声“爹爹”,但从他对待小婉滢的态度看来,他也是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的,再加上一个跟他毫无关系的秦雪鸢,他这又是在唱哪出?
,..。
“喂——”
这里,小爷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叫“喂”呢?并不是因为小爷我没有礼貌和涵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混蛋,难道要爷唤他一声“幻月”吗?
……
光是想想就满腹嘀咕,还是作罢吧。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朝着冒牌货靠近了几步,本来是想好声好气地问他,现在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好歹让我知道,门里面那两个吼得声嘶力竭的丫头,是为了哪般?
嘿——这冒牌货倒也不吃爷这套,或者说,是有些得寸进尺了,见爷给了他几分好脸色,就开始得瑟了,面对我的一声“喂”,居然完全无动于衷,没有鸟我,更是没有抬眼瞥我一下。
“喂——我说你……”
我有些不开心了,难得我如此好脾气,他却毫不领情,正欲上前质问其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做“礼貌”,可话才出口一半,我微微向前倾斜的身子,便被身后的漠尘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