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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沂洁过的昏昏沉沉的。
这一夜,东皇太一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大乔和东皇太一的力气过于悬殊,她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变幻着各种姿势,随着身上男人的起伏一起沉浮。
大乔的身体太娇嫩,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整个一夜都没有停下来,因为一开始她能感受到的便只有痛楚,所以沂洁果断的晕了过去。
期间醒过来几次,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起伏。
shit.
沂洁昏昏沉沉的想,她迟早要把他绑在床上好好折磨一遍,让他比她更痛楚。
……
第二天早上。
沂洁醒来的时候,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穿着睡衣,梦奇在地上呼呼大睡,还留着口水,似乎昨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是……梦吗?
沂洁摁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昨晚的记忆。
难不成……她做了春梦?
还特么是在雨里打完一架以后的疯狂春梦?
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沂洁撑起自己的身体往后缩,被两腿的酸软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那里被切了吗?怎么会这么疼?
沂洁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打开自己的睡衣往下一看,青青紫紫斑驳的痕迹,上下都没有穿小内内,就是胡乱套了一套睡衣睡裤,浑身倒是挺清爽的,就是疼,特别的疼。
昨晚不是梦。
那就是她跟东皇太一……不是,被东皇太一强了?
沂洁咬着牙,眼里几乎可以喷火。
老子好心好意跑过去救人,结果救着救着把自己的清白都搭上了?
好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啊。
沂洁冷笑着掏出法杖,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圈。
随着浑身上下的酸疼都被治愈,她看着眼前的破烂地方,目瞪口呆。
她坐着的浴缸已经全碎了,地上只有碎屑,墙壁上有好几个被撞击得墙体裂开的痕迹,很难想象她昨晚被摁在墙上的时候该有多痛,浴室的梳妆台上也有几道裂痕,还有某种液体,她的沐浴露洗发水什么的也都东倒西歪的。
男人站在一地的墙灰和碎屑中间,拿着她家扫把和撮箕,一身气质与这个地方极不相符,呆萌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她。
东皇太一脸上和喉结上还有昨晚她画着的王八,他高高大大的,拿着这两只娇小的工具,不知道该如何打扫卫生。
海族的精英教育里,从未教他如何打扫卫生。
因为他是王,是东海龙王。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沂洁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东皇太一拉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我会负责的。”
“用不着,”沂洁甩开他的手臂,冷嘲热讽,“哪儿需要龙王大人来负责啊,我这种低等海族都算不上的人可是沾了龙王大人的光呢。”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男人沉默了下,实话实说,“就是觉得挺好玩的。”
“用不着,老子不陪你玩了。”沂洁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东皇太一垂眸,并没有多慌张。
在他看来,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就算她不承认,她也一定会是他的人。
生,是他东皇太一的人,死,是他东皇太一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