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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玩笑话而已。
她的脸孔近在咫尺,眸光闪烁如星光。
司徒渊看着她,又趁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眸子里也跟着浮现出慢慢地笑意。
“不会!”他说。
严锦宁看见他笑,眼睛里的光芒仿佛瞬间便又更加明亮了几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拥抱了一下:“那好吧!”
然后就果断的转过身去,把披散的头发都收到胸前。
司徒渊眸底的笑意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尽数敛去,手指压在她风门穴处凝聚的暗黑色印记上蹭了蹭,然后用刀尖刺穿皮肉,精准的估算着刀口的深度压下去。
因为并不只是划破一层皮,确实有些疼,严锦宁一开始没太当回事,一个措手不及就呻吟了一声。
“很痛?”司徒渊问,他的声音听上去和方才一样,有点散漫也有点温和。
“还好!”严锦宁定了定神,干脆咬牙忍着。司徒渊从那伤口里挤出数滴黑血,用那个白玉杯接住,顺手放在了她看不到的地方。严锦宁身上,那个穴位上方本来是一片乌黑色,黑血挤出来之后虽然有所缓解,却仍是还有余色,司徒渊又用刀尖在自
己左手的中指上拉开一道伤口,用指腹压在她的伤处慢慢的揉。
严锦宁也没多想,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那个红色的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金疮药膏涂抹在两人的伤口上。
那药膏有奇效,当时就把血止住了。
“好了!”他说,随手将那些东西都往袖子里一收,然后端着那个杯子下床往门口走去。
严锦宁正在整理衣服,见状就脱口喊了一句:“喂!你就这么走啊?”
司徒渊没应声,推开门把东西都塞给了等在外面的卫朗道:“先送回去。”
卫朗看着那杯子里的东西,脸色不大好,本想往他身后去看一眼里面的严锦宁,但想着大晚上的不方便,就只恭顺的垂下头:“是!”
司徒渊关了门又走归来,往床沿上一坐就笑着打趣:“你刚说什么?”
严锦宁有点儿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正在犹豫着对策,他便拉过她的右手,将手指搭在她腕上开始探脉。
严锦宁不觉有异,过了一会儿,他拉下她的衣袖道:“你有点气血不畅,回头我写个方子,你喝一段时间的汤药调养一下。”
“好!”严锦宁顺口答应了,转念一想就又笑了:“你的医术信得过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司徒渊道,把她拖到怀里,就仰面往床上一躺。
他把她抱在胸口,微微迷了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还没回我的话呢,你刚说什么了?舍不得我走啊?”
严锦宁趴在他身上,心里略有几分窘迫,咬着唇避开他的视线,拿指头戳戳他的胸口道:“那你走不走啊?”
“呵——”司徒渊直接就被她逗乐了。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撑起身子俯视她羞红的面孔。
严锦宁干脆豁出去了,抬手又锤了下他的胸口:“你到底走不走?”司徒渊到底是没回答她的话,严锦宁只看到他瞳孔的颜色一深,下一刻,便埋首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