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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说他是有设身处地的感染到什么情绪的话,那
大概——
也就只是嘲讽了。
司徒铭缄默半晌:“所以,这就是严氏一门借故叛出西津的所有缘由了?”“这样的理由,难道还不足以说服睿王殿下相信我吗?”严锦添反问,顿了一下,又补充,“你也别觉得是我父亲大惊小怪,要和一个淫贱无耻的妇人一般计较,睿王你不妨细想后面的事,赵王一向是不关心国事的,当年针对西津的灭国之战爆发之后他却跑去皇上面前主动请缨,要求带兵出征?他们痴男怨女,想要怎样的常思不忘,蚀骨断肠,本来都是他们自己的私事,但最后却要累及他人去给他们陪葬?
这人世间,可是远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司徒铭拧眉沉思,良久忖道:“本王倒是没听说那一役之后赵王叔方面有什么异常之举……”“国破家亡,西津的皇族一朝全部沦为过街老鼠,纵然您那位皇叔有心金屋藏娇,救助他的那位旧情人,但已有家国大仇在前,她个女人又不蠢,苟延残喘躲躲藏藏的活着于她又能有几分好处?实在不如死
了干净!”严锦添道:“你家王叔无功而返,自然也不会把他这份见不得人的目的和心思对人宣扬,那些陈年旧事才算是彻底揭过了。”
所以,赵王不好权,这是真的,西津一役之后,他就又二话不说的把手中兵权归还了朝廷,继续去做他的闲散王爷了。
司徒铭是本来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此时倒是难免唏嘘。
严锦添道:“对于严家遭遇的劫难,赵王他休想置身事外,当年我父亲是碍于陛下收留我们的恩义,私底下答应他不与赵王为难的,事到如今,睿王殿下觉得我们还需要恪守旧约吗?”
司徒敏仍是独自思虑良久方才神色郑重的重新抬眸看向了他道:“这些都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本王虽然愿意信你,但却不能轻易将东陵一国的江山社稷都赌在你的身上。”
严锦添闻言轻笑:“那睿王殿下想要怎样?”
此言一出,倒是把司徒铭问住了。
严锦添于是深吸一口气,又道:“其实早在进宫之前我就有所准备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信我,如若睿王殿下一定要求一个安心的话,不妨我来出个主意?”
司徒铭宁没看他,眼底防备之色不减。
严锦添道:“我留一个人质在你这里,来日会带赵王的项上人头回来赎她!”
司徒铭先是一愣,但随后马上就是心中了然。
他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情绪,但又飞快的掩饰,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手指缓慢的握紧又无声的松口,明显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在控制情绪。严锦添将他这些些微的情绪变化全都看在眼里,心里嘲讽的冷笑一声,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道:“若是要上战场的话,为了宁儿的安全,我自是无法带着她一同出征的。这次她跟着我一起回京了,殿下知道
,她是我胞妹,我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何况这次在琼州我又得罪了夜倾华,再加上——昭王暂且下落不明,权衡之下,我也只能将她暂留京城了。”
“严锦宁?”司徒铭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严锦添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又说道:“我那妹子性情有点随我父亲,有时候过分刚烈了,好像之前也有顶撞睿王殿下的地方,睿王殿下当是不会同她一介女流计较的吧?而且今日我将严家的旧事都对殿
下和盘托出,此心昭昭,一片赤诚,不管您与家妹之间有何嫌隙,是否都可就此揭过?”
他不是拿严锦宁来示好的,特意强调严锦宁性情刚烈,无非就是再次告诫他,严锦宁不愿意的事,他最好也不要勉强。
所以,他要留严锦宁在京城作为人质,那就只是单纯做人质的意思,再没有进一步的打算了。
司徒铭虽然因为他的这份态度心中不悦,但是事有轻重缓急,他还不至于色令智昏。皇帝昏迷以后,虽然他暂时掌管了朝堂后宫的一应事务,但那天事发时候谁也不是瞎子,虽然暂时表面上谁都没有对他有明确的反对之声,那也只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所以在这一群随风倒的朝臣武将当
中,他一直没有定下一个值得托付和信任的人好替他去扫平赵王的乱军。
现在,如果严锦添道出的这段隐情是真,那么——
他倒是真的可以信一信这个人了。“武威将军倒是把这话给说得严重了,严二小姐年纪小,又是个姑娘家,纵然之前有什么误会,本王难道还会斤斤计较的与她去为难不成?”最后,他便拿定了主意,略一停顿又道:“南月方面的事情本王不甚清楚,但是我家老七毕竟也是在朝多年的亲王,如今他虽然行踪不明,却保不准京城里还残存了他的心腹死党,既然你将令妹托付于本王照拂,那么为了保险起见,本王想将她接到宫中暂时安置,想必
武威将军也不会有意见的吧?”
一切不过都在意料之中,严锦添点头:“当然!”
这个约定,便算是达成了。
严锦添出宫的时候,就将自己现在的落脚地点告知了司徒铭,而他返回住处时,佟桦已经帮着严锦宁都安顿好了。
这几天舟车劳顿,大家都很疲累,但是严锦宁这时候却没休息,而是正在厅中等他。
严锦添一进门,抬头就看到她站在门边的身影。
他的脚步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走进去:“怎么没歇着?”
严锦宁面无表情,侧身让了他进去道:“睿王那人不好糊弄吧,你去了这么久?”
严锦添一笑,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这才笑道:“还行吧,他纵然不能全部信我,但好在是我抛出的筹码够诱人。”
说话间他也没看严锦宁,低头兀自喝水。
严锦宁站在门边没动。
严锦添喝了水,见她还盯着自己看,这才抬头迎上她的目光道:“明天一早,宫里会来人接你过去,晚上你自己看着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提早准备,到时候我就不送你了!”
他像是对严锦宁十分放心的样子,并没有再叮咛嘱咐些什么,喝了水,起身就要后堂走。
严锦宁微微皱眉,盯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有件事,我还想再问问你。”
严锦添止步,回头,递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严锦宁道:“方才闲暇无事,佟桦将严家和西津皇室之间的旧事多少与我提了一些,我想这应该是你授意的!”
严锦添笑道:“这些事,迟早你也会知道,而我实在不想一遍遍去提这些陈年旧事了,索性让他转达了,怎么,可是他哪里说得不够清楚?”严锦宁道:“有关严家和西津皇室的部分,佟桦已经说得横清楚了,但是更感兴趣的是这个故事的后半段,和南月,和舞阳长公主有关的那后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