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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倒是说句话啊，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亭之还在抓着殊笙不放，搞得殊笙不厌其烦，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给他解释，“刚才那一批婴儿，全都是试验品，他们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就是因为他们体内的液体在慢慢，嗯，可以说是发酵。但不是所有尸体都能做到，需要机遇，我们切开的第一具尸体就是他们其中的成功品。”
“那那些液体，是用来干嘛的？”刘亭之听着头皮发麻，药物研究，如果刚才那些液体是成功品，那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药，难不成是让人吃的？
卧槽，好恶心，刘医生差点就又要吐出来。
殊笙摇摇头，“我现在只是怀疑，那种液体可能是用来注射的。”
“注射？”刘亭之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要多恶寒就有多恶寒，感觉脸上的毛孔都粗大了不少。
殊笙翻了翻眼皮，很是不屑他的大惊小怪，幽幽地道：“只不过我现在不明白，他们能把这些液体都注射到哪里去，那些被注射了液体的人又怎么样了？”
她又把手上的化验报告给翻了一遍，想要从报告中得到蛛丝马迹，忽然身边的刘亭之凑过来，有气无力地开口，“这些成分，我好像在另外一份化验单子上也看到过。”
他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殊笙眼睛立刻亮了一下，转头看他，“在哪儿看到的。”
刘亭之吸吸鼻子，退后一步，有些讪讪地道：“不记得了，只是隐约有一点印象。”
殊笙，“……”
算了，这件事也不能强求。
殊笙伸了一个懒腰，从椅子上起身，准备出去找马少寒，他们已经在警察局呆了一天了，回去还要对付苏阳那臭小子呢。
身后刘亭之还在沉思，嘴巴里在碎碎念地想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一副入了魔的样子。
殊笙当然不会管他，撇撇嘴就出了化验室，去档案室找马少寒，发现对方已经披上了外套在门口等着她。
“大叔。”殊笙笑着打招呼，也不管周围有人在，直接就上去抱住了马少寒的手臂。
男人的视线因为她的动作有片刻的移动，眼底氤氲出无尽的宠溺温柔，看的周围的警察们面面相觑，吞咽口水的同时也知道，这位苏小姐，是万万不可以惹得。
警察局长送他们出来的时候，内心都还在犯嘀咕，幸好上一次在康复中心没有为难这位小祖宗，要不然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年头，做个警察局长都要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了，真是，难为啊。
那边殊笙跟马少寒上了车，立刻就瘫了下来，露出很是疲倦的样子。
马少寒侧脸看到她伸出舌头舔嘴唇，又看到他侧身躺着，头上的几撮头发耸起来，就像是两只猫耳朵，可爱的很，让他不由联想到家里那只黑色的神秘猫咪，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点燃引擎，正要开车，忽然手机响起来，刚刚按下接听键，刘亭之的声音就从里面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