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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和成果，归我，你只有知道的权利。”她张口。
马少寒薄唇轻抿，淡淡地道：“好。”
殊笙得到满意的结果，轻轻跳下实验台，马尾辫轻轻晃动，从实验台上拿起塑胶手套戴上，走向那些大水箱，趴在水箱上小心观察。
最中央的那个水箱，里面躺着的是个女体，浑身赤裸，整个人呈悬浮状态泡在水箱中，脸被长长的头发遮掩住。
“马少寒，你猜他们死了没有？”少女趴在水箱上，忽然幽幽地开口，声音缓缓，就像是地狱穿出来的鬼怪声音。
“他们至少呆在里面十年，被发现的时候里面的液体已经十年不换，存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初代浸泡液一般使用年限都会很久，你们换上的这些液体和初代的浸泡液相比，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殊笙退后一步，微微磨了磨牙齿。
“我需要一些东西。”
马少寒点头，“想要什么？”
殊笙侧过脸，歪着脑袋看他，“想要什么你都帮我弄来？”
“嗯，你想要什么都行。”
他顺势接下去，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对上殊笙玩味的眼神，他立刻脸颊一热，轻咳一声，面不改色地移动脚步。
“我会让人全力配合你的研究，材料不必担心。”
殊笙耸耸肩膀，玩玩自己长长的头发，幽幽地道：“我需要苗疆的蛊虫，生命力最强的那一种。”她顿了顿，忽然觉得不合适，又摆摆手，“算了，估计你们也找不到，随便弄点过来吧，我自己养。”
苗疆蛊虫，这种只在传说中才有的东西，从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一般人都接受不了。马少寒却是神情平淡，点头答应了，看向殊笙，“不用其他东西？”
殊笙撇了他一眼，“光这些东西就够你们准备的了，找不找得到还是一回事呢。”
“这不用你担心，先上去吧。”
“我再看一会儿。”殊笙不愿意走，内心里的狂热在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些人的用途，只不过当年她都没有勇气开展的课题竟然在这个年代的十年前就已经有人敢这么做，此等神人，真是令人膜拜。
她才不管这些人是不是无辜，生命在她眼里早就失去了意义，比起背后的真理和刺激，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马少寒捕捉到她眼底的漠然，莫名其米地觉得不舒服，他很反感少女眼底那种冷漠。
“上去吧，下次再看。”
鬼使神差，他竟然伸出手上来拉人，将殊笙从水箱上的拉了下来，然后也不担心殊笙给他来点什么液体，竟然就这么拖着人一路往外走。
这里温度极地，而且周围的空气中含有有毒气体，他们进来时没有做措施，不宜长久逗留。
“这些人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殊笙悄悄靠近他耳边。
马少寒的脚步放慢，走到地牢的门口松开她，忽然一个用力将她甩上车，然后自己坐上去，仍然是刚才的格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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