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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说完从包里掏出传单，发放给周围的路人。
韩宣也拿了张，上面印着“吉尔斯动物园”的名称，还有几十种动物头像，其中熊猫最为显眼。
地上这个小家伙呆萌盯着韩宣看，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积水里。
这年轻人赶紧抱起四十多厘米的熊猫，顾不上它身上有水，嘴里说着抱歉，要带它回去洗澡。
挤开众人离开了。
“他是在用熊猫吸引游客吧？”
安雅眼睛眨都不眨，盯着那青年人的背影。
“没错。
最近爱丁堡动物园搬到了附近，老吉尔斯的日子不好过。
爱丁堡动物园也有熊猫，动物种类也多，游客都到那里去了。
刚才那位是老吉尔斯的儿子，这半个月来，一天要带熊猫出来逛好几次，上个星期还上新闻了。”
一位在路边扫地的女志愿者，看出这两个孩子游客打扮，笑着解释道。
保镖们穿着普通的衣服四散在周围，带上他们那就不用玩了，等着被别人参观吧。
韩宣把手里宣传单在安雅面前晃晃，笑道：“想不想去？刚才他说动物园里还有其它的熊猫。”
“不去卡尔顿山了，改成动物园！”
安雅立马拉着他往前走，回头对那位女志愿者露出笑容：“谢谢你啦......”
按照刚才指的路，穿过十字路口往西边走去。
步行几分钟，看见树林里立着一个招牌，印了许多动物的照片。
早晨这条路没什么人，从树林间进去，更加冷清。
动物园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售票员正在打瞌睡，铁门上还挂着“此动物园出售”的牌子。
鸟叫声伴随虎啸传出，大门上七彩的英文单词，写着吉尔斯动物保护研究所。
韩宣走过去，敲敲售票窗口的玻璃，“我们要买票，七张。”
那人抬起头，见有游客这么早过来，有点意外，打量韩宣和安雅的身高，“半价，7.5英镑一张，还有其它人呢？”
韩宣指着欧文他们，掏钱包拿出张一百英镑的纸钞，说道：“他们五位全票，剩下的当小费。”
买完票还能多出十英镑，对方笑道：“谢了，八点半才能进场，现在里面正在打扫卫生，早点进去能帮老板喂动物。
是来苏格兰玩的游客吧？
我听你们口音像是美国人，要是下个月过来，这里就要关门了。”
“关门？为什么？”
韩宣看见手表才显示八点十五，闲着没事问他。
“破产了呗。
以前还能靠游客勉强支撑，现在一天卖不了一百张票。
而喂那些动物，每天要花一千多英镑，加上我们的工资，入不敷出了。
园长打算卖掉它，但是没人来买，听说爱丁堡动物园准备兼并掉我们吉尔斯研究所，对那些动物来说或许是个好归宿。
以前一天两顿，现在两天三顿，有头瘦弱的狼抢不过同伴，昨天饿死了……”
“那么你们这里的熊猫，是从哪里来的？
我记得英国熊猫很少吧？而且这家动物园规模不大。”
听见韩宣的话，售票员笑道：“我们这里是英国第一家有熊猫的动物园。
园长祖父是一位动物学家，四十年代初从华夏四......四什么地方的农民手里，买到三只熊猫幼崽。
海关检查时候把它们当成了哈巴狗，园长祖父坐船带了回来，然后给别人参观赚钱，后来我们这里才能有今天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