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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满,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他,大混蛋!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真心不知道裴泽析也有温柔的一面。
如果他哪一天这样和她说话,说不定还会以为他神经不正常了。
在宁青青无声的咒骂中,裴泽析和白夏薇又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
他把手机放床头柜上,钻进被窝抱住身旁暖烘烘的身子。
一抱才发现不是宁青青,不知道是小枫还是小楠,睡在了宁青青刚才睡的位置。
裴泽析坐了起来,打开灯,看到宁青青睡到了床的另一侧,两个小家伙睡在中间,把他们两远远的隔开。
“宁青青,过来!”裴泽析压低了声音,命令道。
“别吵,睡觉!”宁青青缩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嘟嘟囔囔的说。
瞪她一眼,裴泽析翻身下床,把孩子抱一边儿,然后又挤到了宁青青的身旁。
“讨厌!”
身子又被抱住,像上了枷锁,动弹不得。
宁青青倏然睁大眼睛,不高兴的瞪着裴泽析。
“睡觉了!”关灯前确认了怀里的人是宁青青,裴泽析才心满意足的躺下,腿横过去,死死的把她压住,直接断了她逃跑的念头。
她本来也没打算逃跑,折腾了这么一夜,早就精疲力竭,眼皮子直打架,哪里还有心情和他闲扯。
趴着睡实在难受,她试着翻身,改为侧躺,感觉好多了,呼吸也顺畅。
裴泽析也最喜欢这样的睡觉姿势,从后面抱着她,前胸贴后背,手正好可以摸他喜欢的兔宝宝。
静悄悄的没人再说话,也不知是谁先睡着,也许,两人是一起进入了梦乡。
……
宁青青做了一夜的噩梦,反反复复都是那些让人心惊胆寒的画面。
蒙着面的匪徒,明晃晃的刀,还有猩红的鲜血。
虽然是梦,却真实得让她害怕,身子颤抖起来,低低的呼喊脱口而出:“裴泽析,救我,裴泽析,裴泽析,救我……”
半梦半醒间,裴泽析听到了宁青青的呼喊。
他紧紧的拥着她,柔声的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别怕……宁青青……别怕……”
“嗯……”听到了裴泽析的回应,宁青青心满意足的笑了,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倍感安心。
梦中的匪徒,刀还有鲜血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阳光灿烂的花园。
她坐在长椅上,他从后面抱着她,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畔,心神荡漾。
好像听到他低低的说“我爱你”,而她也开心的回应“我也爱你”。
两个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她抱着两个孩子,裴泽析就抱着她们三个,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幸福快乐。
这个美梦一直持续到早上,宁青青醒来还在笑,心情好得没话说。
大脑慢慢的清醒过来,她的心底泛起浓浓的失落,只可惜,美梦终究是梦,不是现实。
宁青青趴着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裴泽析,他好像也做了美梦,那唇角的笑容,温柔得让人心跳加速。
也许是感觉到了宁青青的目光,裴泽析倏然睁开眼睛,晶亮的眼眸虽然还有些惺忪,可那熠熠的神采,却让宁青青折服。
她傻头傻脑的问了一句:“你醒了?”
“嗯!”他缓缓的坐了起来,唇角的温柔笑意已经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青青的大脑还不算很清醒,一时竟忘了两人还在冷战中,开口问道:“你做了什么梦?”
“梦?”他揉了揉眼睛,视线没有焦点的望着前方,努力回想梦境。
“我刚刚看你在梦中笑,嘿,是不是梦到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宁青青双手撑床,艰难的坐起来,身前空荡荡凉飕飕的,连忙抓着被子遮挡她的身子。
“五百万彩票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裴泽析侧过头,正好看到她在拉被子裹紧自己,坏坏的一笑,大手伸过去,快速的拉开她的被子,把她往地下踹:“别遮了,快穿衣服去做饭!”
“哎哟……”宁青青失了重心,跌坐在地,伤口又扯得痛,她呲牙咧嘴的叫唤着:“你是不是睡一觉就忘了我是伤员,痛死我……”
裴泽析心头一紧,跳下床把她拉起来,着急的检查她的伤口,已经结痂的地方又被扯开,猩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滚开,不要碰我,讨厌你!”
美梦带来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宁青青揉揉生疼的臀部,想起裴泽析踢她下床的那一脚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一把推开裴泽析,气不过,也一脚朝他踢了过去。
毫无心理准备的裴泽析根本没来得及躲,要害就被她踢中。
“嗷……”他惨叫一声,捂着下腹痛苦的倒在了床上。
“啊!”
宁青青惊叫一声捂住嘴,她根本没打算踢他那里,一时不小心,竟然就……
“对不起对不起!”
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不住的道歉。
“宁……青……青……算……你……狠……”裴泽析的脸痛白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裴泽析那么痛苦,宁青青没忍住,笑了出来:“活该!”
她说完抓起扔在床边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呃……宁青青,你……”
裴泽析的脸由白转绿,由绿转黑,就几秒钟的功夫,他就变了三次脸。
手捂着的地方渐渐不那么痛了,他的额上已满是冷汗。
穿上衣服,宁青青感觉自在多了。
瞅一眼床上痛苦不堪的裴泽析,她笑嘻嘻的说:“以后别想欺负我,把我惹毛了,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有言在先,如果你那个被我踢坏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哟!”
疼痛感又起,裴泽析“嗤嗤”的抽着冷气,瞪着宁青青的眼也缺乏了冷峻的威慑力。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看到裴泽析吃瘪,宁青青的心情好得没话说,哼着欢乐的歌进浴室去洗涮。
等到她从浴室出来,裴泽析还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
“不会真的被我踢坏了吧!”宁青青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反正你已经有两个儿子,就算踢坏了,也没关系吧!”
那东西能力太强也是个祸害!
宁青青越说越离谱,裴泽析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宁青青,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是不是想再被我踢一次?”
在宁青青的眼中,裴泽析就是纸老虎,虽然看着凶,实际上根本没有杀伤力。
而且相处越久,越发现他是个好人,如果他的嘴不那么讨厌,就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大好人。
裴泽析忍着痛艰难的坐了起来,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再敢踢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呃……”
宁青青只觉得背心一阵发凉,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光想想,就腿软。
裴泽析阴寒的目光让她倍感恐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呐呐的说:“你,你……你可别乱来……”
“妈妈……爸爸……”
一说到小枫小楠,两个小家伙就醒了,坐起来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个人。
宁青青像看到救星似的,欢天喜地的扑上去给儿子穿衣服。
……
宁青青可怜巴巴的说:“宝贝儿,爸爸欺负妈妈,你们一定要帮妈妈啊!”
“爸爸不许欺负妈妈,爸爸是坏蛋。”
两个小家伙把宁青青抱得紧紧的,瞪圆了眼睛警告裴泽析。
“乖!”有儿子撑腰,宁青青的底气足多了:“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宝贝儿,刚才妈妈踢了爸爸,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坏蛋?”
裴泽析可怜兮兮的凑到儿子面前申冤,要两个儿子为他主持公道。
两个小家伙很有正义感,一脸严肃的批评宁青青:“老师说不能踢小朋友,不能打小朋友,不能抓小朋友……小朋友要相亲相爱。”
宁青青委屈的嘀咕了一句:“……你们爸爸又不是小朋友,而且是你们爸爸先欺负我……”
“待会儿再收拾你!”
在深刻的体会了一次蛋疼的感觉之后,裴泽析总算是站了起来,忍着下腹的隐隐作痛,和宁青青一起,牵孩子下楼去吃早餐。
下楼的时候,裴泽析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宁青青的肩上,宁青青冷睨他一眼:“放手!”
裴泽析挑了挑眉,就是不放。
好像踢他上了瘾似的,宁青青又抬起脚,这下好了,裴泽析立刻松手,还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嘿嘿,知道怕了吧?”
宁青青得意的扬眉,看来每个男人的弱点都是一样的,再凶悍强势,也不过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裴泽析退后的时候,手防备的挡到了下腹,正巧被路过的佣人看到,佣人一时没憋住,笑着走开了。
“哈哈哈……”裴泽析丢了脸,宁青青就更得意,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
“再笑就把你推下去!”
“你推啊,你推啊,有本事你就推,别光说不练!”
挑衅裴泽析的后果便是自讨苦吃。
“啊……”宁青青没想到裴泽析会把她抱起来,整个人悬空,往楼梯下望,那高度很骇人。
她的一张脸吓得比纸还白,心脏快从胸腔里跳出去了,扑通扑通的乱蹦一气。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裴泽析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托着她的腰,让她颤抖的身子更紧的贴着自己。
舌头也在打架,她哆哆嗦嗦的吐出两个字:“混……蛋……”
裴泽析微微俯身,凑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她白皙的脸颊染得嫣红如画,娇艳欲滴。
还有那张微启的小嘴,喘着芬芳的气,勾得他心痒。
裴泽析快速的啄了一口,惊得宁青青睁大眼睛,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挣扎着下了地。
她埋头往楼下跑,裴泽析凝视着她的背影,眸色之中荡漾着笑意。
……
吃完早餐,裴泽析又拉宁青青上楼去涂药。
涂药只是借口,吃豆腐,揩油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不许乱来!”宁青青脱掉上衣,抱着枕头挡在身前,坐在床边再一次提醒裴泽析别动手动脚。
“我才不想乱来!”裴泽析故作不屑的冷哼,很轻很柔的为宁青青消毒伤口再上药。
听到她喊疼,他便开口安慰:“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嗯!”宁青青咬着嘴唇,不让自己那么娇气,这点儿痛,她完全可以忍受。
裴泽析温柔得连他自己也未察觉,而宁青青偷偷的回头,看到他专注的脸,心就砰砰乱跳。
她埋着头,踌躇了片刻,低声说:“裴泽析,谢谢你!”
突然听到宁青青道谢,裴泽析还真有些不习惯,尴尬的撇撇嘴,没好气的应了句:“啰嗦!”
“嘿嘿!”宁青青干笑了两声。
裴泽析真是个别扭的男人,难道说句不用谢就那么的困难吗,非要板着张脸,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笑什么?”紧皱着眉,裴泽析感觉自己被宁青青耻笑,心里特别的不爽。
“我笑你啊!”
宁青青回过头,笑逐颜开的说:“你真可爱!”
“可……可爱……”
说他帅,说他酷,说他有本事,说他能干的人多不胜数,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说他可爱。
就算有,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说过,宁青青便是这第一个。
“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可爱吗?”宁青青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爱,和儿子有一拼哟!”
裴泽析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手里的棉签扔进垃圾筒,重重的把药膏往床头柜上一扔,厉声斥责:“你这是侮辱我,知不知道?”
“侮辱你?”宁青青连连摆手:“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只是说心里话罢了,如果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但我是真心的觉得你很可爱!”
“宁青青,闭嘴!”裴泽析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他不爱听,还要反复的强调,想气死他吗?
说起来真是悲剧。
裴泽析还有两年就三十了,对男人来说,这样的年龄应该是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稳重。
结果他倒好,越来越幼稚了。
竟然和“可爱”这样的词汇沾上了边儿。
越想越不痛快,看来他不能对宁青青太好,对她太好,她就得意忘形了。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这么凶干什么?”宁青青不悦的钻了钻耳朵,快被他的大嗓门给震聋了。
裴泽析狠狠的把宁青青的头发揉成鸡窝,稍微有点儿解气了,才转身进浴室去刮胡渣。
快速的穿好衣服,宁青青也跟到浴室门口,对正在往脸上挤泡沫的裴泽析说:“听力老师布置了听写BBC的作业,我完全不会,你如果不忙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不能!”他趾高气昂的拒绝,摆出一副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表情。
“拜托你帮帮我嘛,我明天就要交作业,不然我只有早上去学校抄同学的!”
宁青青可怜巴巴的望着裴泽析。
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帮帮她。
“那你就去抄呗!”
他一边刮胡子,一边不甚在意的说。
“哎呀,别这样嘛,我知道你英语好,听一段BBC新闻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几分钟就搞定,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就发发善心,助人为乐嘛!”
宁青青走进浴室,一步步靠近裴泽析,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不好嘛,嘿嘿……”
“白痴!”
笑得那么傻,面目可憎,他就更不想帮她了。
“好吧,我是白痴,你很聪明,帮帮我。”
“不帮!”还是一口拒绝,他的身价那么高,可不是说几句软话就请的动的。
“哼,不帮就算了!”宁青青收起笑,板着脸吐了吐舌头:“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同学问问。”
说着转身就走,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果然不出她所料,刚把三输完,裴泽析就开了口:“不准走,留下来陪孩子。”
宁青青艰难的憋着笑,缓缓的回头,故作无奈的耸肩:“抱歉,我不能留下来,快要考六级了,我还得好好的复习功课。”
“难道考六级就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吗?”裴泽析微眯着眼睛,不悦的盯着她。
“考六级当然没孩子重要,可周末不是应该由你带他们吗,我可以放两天假。”
这几年她都是全年无休的忙碌,难道以后的周末,都必须和裴泽析一起度过吗?
虽然听起不是坏事,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和裴泽析再这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也许会受更深更重的伤。
……
“谁说你可以放假,哪个妈妈还有假期?你不能推卸责任!”
几下把胡子刮干净,裴泽析捧起清水洗脸。
他自己洗了还不过瘾,释怀的把水往宁青青的身上泼!
“哎呀……”冰凉的水洒在脸上,宁青青快速的抹去,生气的瞪向裴泽析。
他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哼,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宁青青高傲的一甩头,步伐从容的走出浴室。
快步到隔壁房间,她找了个杯子装满水,又轻手轻脚的回去报仇。
宁青青躲在门口,等着裴泽析出来,然后给他大大的惊喜。
屏住呼吸,听着裴泽析沉稳的脚步声,她握着水杯的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等到紧要关头,再泼出去。
“咳咳!”喉咙有点儿不舒服,裴泽析轻咳了一声,朝门口走去,浑然不知宁青青正在外面等他。
听到裴泽析的那声咳嗽,宁青青高举的手颤了颤,心里一阵嘀咕,他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正想着,裴泽析就走到了门边,犹豫了一下,她仍然把杯里的水泼了出去。
“噗……”冰凉的水劈头盖脸的落下,裴泽析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了宁青青的报复。
看到裴泽析成了落汤鸡,宁青青笑得合不拢嘴:“嘿嘿,活该,谁叫你刚才拿谁泼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裴泽析倏然睁大眼睛,铁青的脸有隐隐的怒气。
“宁青青,你是不是活够了?”
无视他的怒火,宁青青嬉笑着应:“没有啊,我还没活够呢,再活六十年也还不够!”
抹去脸上的水,裴泽析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也走了样子,他身上的衬衫一大半侵透了,滴滴答答的流水。
虽然报了仇,出了气,可看到实木地板湿了一大片,宁青青心疼不已,连忙去找抹布,以免水把地板给泡坏了。
“想跑?”
她一转身就被裴泽析给拽了回去,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禁锢在他的一方小天地。
“没想跑,我只是去拿抹布擦地板!”
闻着裴泽析身上淡淡的清香,宁青青莫名的心慌心乱,不受控制的神经紧张。
“别找借口溜,快道歉!”
他的唇落在了她黑亮的发丝上,冷冷的低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要道歉也是你道歉,你先泼我的!”
就算再慌,宁青青还是佯装镇定,和他评理。
虽然知道他不是讲理的人,可她还是要努力一把试试。
“道歉!”就算是他先出手,他也绝对不可能向她道歉。
被他泼,是她活该。
而她打击报复,就是她的不对了!
“裴泽析,你好狠啊!”
宁青青气得咬牙,趁他不备,使劲朝他的脚踩下去。
她穿着软绵绵的泡沫拖鞋,被踩一脚并不算痛,裴泽析连吭也没吭一声,圈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口气不善:“快道歉!”
“不道不道就是不道!”
宁青青就是死鸭子嘴硬,就算看到裴泽析眼中的火焰仍不知道改口。
裴泽析忍无可忍,狠狠咬住她的嘴唇,顺势把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顷刻间,暴风骤雨席卷了宁青青。
她甚至忘记了背上的伤,忘记了对裴泽析的厌恶,在欲海中沉沦……再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