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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着西木士兵的掌风全被一人所接下!
君莫言以一人之力,瞬间抵抗住五人的攻势,而徐年和刘子睿也很快下令整理,西木兵马得以倾巢而出。
卓越完美的身姿,立于半空之上。单凭内力就能如踏云而行的君莫言,让踩着士兵肩膀的五人都有些惊诧。
银发随风荡漾,轻薄的衣袂卷裹在周身。君莫言桃花眸平静无波,而血痣红的妖冶撩人。
一对五,双方都没有说话。而下方两队人马早已经短兵相接,杀的天昏地暗。
不知是谁先出手,亦或是双方齐动。须臾之间,君莫言和对面的五人就纠缠在一起。南风涯和东陵天等人,将君莫言包围在中间,几人在空中分别对着君莫言出手,一拳一掌都带着虎虎生风的劲气。
此时,城楼之上,飞将和风雨雷电四人都紧紧的盯着君莫言,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时候,他们不会轻举妄动,但前提是主上能够抵抗。
毕竟敌众我寡,这其中南风涯等人也都是习武多年出身,这一战胜负难料!
空中虚影晃动,地面两军交战。冬日暖阳万里之下,是不曾间断过的号角雷鸣。君莫言身随心动,不论南风涯等人如何出招,总是能够在最刁钻的角度,找到最有利的位置。
而这几人,对君莫言都有些恨意和惊惧,一个人的力量强大过天的时候,若是不能臣服,那必然要毁灭他。
君莫言,正是如此!
在这几人之中,南风涯和风夜雨的武功最高,其次则是南风澈和东擎铎,终于东陵天因之前的重伤,以及体内余毒未清,上了年岁的老迈也让他心有余力不足。
哪怕是竭尽所能,也依旧无法伤到君莫言一分一毫。
几人的交手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但君莫言甚至连气喘都不曾有过,这让南风涯等人心里十分郁结。
而正当此刻焦灼难定的情况下,突然自城楼右侧的树林内,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几道身影也瞬间从天而降。
林鸣鹤望着君莫言被围攻,笑的畅快的说道:“君莫言,杀你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老夫呢!”
“还有本王!”
风夜行的话,也同时响彻在几人的耳边。君莫言在见招拆招一掌打在东擎铎的胸口之后,身子后倾腾空回旋两圈后,就凌空站立,斜睨着从不远处飞身而来的林鸣鹤和风夜行。
“二弟?你竟然没死?”
短暂的停歇,也让风夜雨清晰的看到,那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不正是之前在安定城被火烧死的风夜行嘛!
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他暗度陈仓的计谋,风夜雨的脸上瞬间阴沉,双拳紧握的看着风夜行,恨不得杀了他一般。
“皇兄,见到本王没死,你何必如此惊讶?还是说你怕本王回来和你抢那皇位?”风夜行和林鸣鹤以及身后跟随的狂鸣,很快就落定在几人眼前。
而风夜行看着风夜雨出口的讽刺,也让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自空中慢慢滑落而下的君莫言,负手而立孤身站在几人身前,而他们的左侧,则是四国兵马如火如荼的厮杀着。
与此同时,城门之上,林宣悄然而至。与平日小心谨慎的行走不同,今日的她身姿轻盈了不少,即便依旧凸起着小腹,但整个人的气势已然不可同日而语。
“王妃!”
“该来的都来了吗?”
林宣浅淡的嗓音,但着三分不屑的嗤笑。视线扭转后,就看向城门远处那各个非凡外貌之人所汇聚的地方。
恐怕这也是有史以来,最为惊心动魄的一战。所有天下闻名于世的男子,全部汇聚在长安城,为的却是求一个你死我活的结果。
“王妃,他们人多,若是王爷孤身而战,只怕会力不从心!”
墨风担忧的看了一眼此时停手的几人,特别是林鸣鹤和风夜行的加入,更让事态陡转急下,对君莫言相当不利。
“无妨!既然他们总想着要对付我们,那这一次就当是最后的见面礼吧!冷枭战队,现在开始行动,潜伏至对方兵马的后方,将他们的粮草全部烧毁!一个不留!”
在君莫言离开的城楼之上,林宣巾帼不让须眉的发号施令,而这也正是几日前她让冷枭战队所做的事情。
顿时,原本站在城楼处守卫的官兵,在听到林宣的话之后,半数迈步而出,各个脸上都散发着无可匹敌的霸气。
身着西木的兵服,若非知晓恐怕根本难以区分他们有什么不同。
依旧是四千名冷枭战队的将士,在接下林宣的命令后,全然不顾高耸入云的城楼高度,四千人整装齐发,瞬间从城楼之上一跃而下,眨眼间就湮灭在交战的兵马队伍之中。
而城楼上的人,见到这些都忍不住诧异,甚至包括风雨雷电几人也同样。完全没有想到,王妃会在此刻加入到战争之中。
“西木藩国前来支援--”
突然,在风云际会的时刻,一声清脆又嘹亮的喊声响彻在天地间。从话语中透露出的身份,让听闻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看去。
包括城门之上的林宣,闻声也走到城楼的北侧,当看到穿过树林,持刀呐喊的兵马时候,忍不住笑了。
而说话之人,以同样的姿态在空中飞掠而过,当与城门错身而过的时候,那狭长的眸子深深的睇着城楼上洁白如雪的女子,一眼凝望,随即沉于眼睑之下。
衣袂簌簌的声音,很快就落在君莫言的身侧。宋清舒一身褐色常服,阴柔的脸颊带着讥讽的笑意一一掠过面前的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君莫言的身上,说道:“宋王来迟,月王莫怪!”
以‘宋王’的身份自称,宋清舒直接表明自己身为藩国之王,所属西木的事实。而君莫言始终冷静的脸颊,在宋清舒出现之后,终是露出一丝浅笑,转眸说道:“宋王有心了!”
“不敢!藩国五十万兵马,任月王拆迁!”
五十万?!
宋清舒对君莫言所说的话,让南风涯和东陵天等人顿时犹如惊雷所致,南风涯更是忍无可忍的开口:“宋清舒,你疯了吗?难道你就这样甘愿做他的傀儡?”
说到底,南风涯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到过宋清舒竟然会出兵帮助西木。毕竟当初两人在西木皇宫内所做的事情,也算是同盟。
即便之前听闻宋元国臣服于西木,他也始终认为这不过是他的伎俩,却没想到事实偏偏如此意外。
“傀儡?南太子说的哪里话?本王甘愿臣服西木,何来傀儡一说?难道说你以为天下人都和你一样,野心勃勃却心智不明吗?”
宋清舒冷笑的反讽南风涯,在出现的瞬间就已经表明了立场,也让几人深知这君莫言算是如虎添翼了。
五十万兵马注入到战乱中,胜负的确是难料了!
“哟,这里好热闹啊!”
偏于战场的一隅之地,短暂的安静之中,却再次有人打破了沉默!
而君莫言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眸子内竟是漾出了一抹柔和的暖意。只见,在过膝的积雪之中,一名身着常服的男子,脸色黝黑的看不出真容,但一举一动间似是都带着矜贵,身份定然也是非富即贵。
“你是何人?”
方才被君莫言一掌打中了胸口的东擎铎,正因体内乱窜的真气而烦躁之际,恰好看到这来历不明之人,霎时恶声问道。
“你又是何人!”
男子反口一问,不掩笑意的语气,令人听着十分别扭。
而东擎铎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被身侧东陵天拉住手腕,随即东陵天细细打量着来人,微微眯起的眸子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阁下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若是看热闹,不怕丢了性命吗?”
风夜雨看着已经走进的男子,暂时无法分辨究竟是敌是友,是以谁都没有出手,句句都是试探。
“不怕不怕!就你们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们死一百次,我也不会死的!”
男子说话极为讽刺又气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人群之中,恰好又站在了君莫言的身侧,眨巴了两下眼睛后,就轻佻的挑起君莫言肩膀上的头发,故作亲密的举动,说道:“头发都乱了!”
君莫言难忍恶寒的扭头看着男子,视线中多种情感交杂,不置一词的态度,让人不禁诧异侧目。
“呵,没想到君莫言你还有这种嗜好?”
风夜行见到男子对君莫言的动作时候,故意曲解的讥讽着。特别是看到君莫言狂狷又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态度,是他无法企及有恨不得将他手刃的怒意。
“哎哎哎,这位残疾兄台,你说话注意点!哪种嗜好?我可告诉你,我是天外高人,这天下注定是君家的,你对未来君王不敬,小心天打雷劈啊!善哉善哉!”
男子一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又句句讽刺风夜行,让他瞬间就怒气横生,左手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男子就要刺下去。
长剑破空的嗡嗡声,伴随着其他人看好戏的姿态,都等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血溅当场。
‘叮--’的一声,剑身抖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而剑尖的方向,却在君莫言的两指之中,被彻底钉住。
君莫言斜视着风夜行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臂,眸色越发深邃,扫过所有人之后,薄唇惜字如金的说道:“一起上吧!”
“君莫言,你找死!”
对于这种蔑视的态度,在场都是人中之龙,自然是无法承受。在君莫言轻微用力之下,风夜行手中的长剑瞬间崩断成无数碎片的时候,森严肃穆之中,争斗一触即发。
*
南楚国
“父皇,皇兄信上当真如此说?”
南风绝站在龙案下手,望着南千鹤龙颜大怒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着。而身侧的南风冽,也同样脸色难看的睇着南千鹤。
“哼!不然呢,这就是你们日日跟朕夸赞的好王爷呢!太子信上说的很明白,瑾儿当时还有救,就是因为老三刻意用兵权压他,才会导致瑾儿无辜枉死!真是好一个贤明的三王爷!”
南风绝闻言,看了一眼身侧的南风冽,立刻说道:“父皇,此事恐怕还有疑点!二皇兄的尸体你也看到了,连腿都没有了,又如何能够救活呢!说不定…”
“放肆!难道说太子还会诬陷老三吗?”
南千鹤一把将手中的密函丢在了南风绝的脚下,想不到一场战乱竟然会让他失去一个儿子。
而且看似还是精心策划的阴谋。
怒极的南千鹤,并未多加思考自己的举动会带来什么后果。而南风绝也弯身将地上的密函捡起,和南风冽两人同时打开观看。
不论上面究竟是如何参奏南风澈的,但最后一句话也令两人相当愤怒,毕竟他们都是以南风澈为首的,却没想到南风涯竟然会说,是三皇兄暗中派人将二皇兄给杀死的!
两人一同看着密函上的奏报,对此虽未多说,但也都暗记于心。上书房内,连太监总管都被清除在门外,此时只能听到南千鹤粗重的喘息声。
“报--皇上,前线急报!”
门外,使臣风尘仆仆的一路赶回,路上因走岔了路口,又耽搁了几日,恐怕现在这奏报已然来不及了。
“呈上来!”
门外的太监总管,很快就将使臣带回的密函交给了南千鹤,而南风绝和南风冽两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这一次的奏报又是什么!
“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使臣完全不顾太监总管的通传,直接走进上书房后,单膝跪地就说到。
而南千鹤拆信的手也因此而被打断,不耐的冷声说道:“说!”
“皇上,微臣此次从西木赶回,途中不想走错了路口。发现了怪事!”
“哦?什么怪事?”
使臣继续说道:“此地位于南楚的边界,紧邻东郡交界处!原本那里曾经有一处山谷,算是蹊径之处。可微臣这次途经此地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山谷被大石所挡,彻底封锁了路口,是以才会耽搁了时间赶回!”
闻言,南千鹤双目怒瞪的看着使臣,大声喝斥:“荒谬,这算什么怪事!简直是托词!”
“皇上息怒!听微臣一言。微臣自觉此地多年来并无任何山崩之说,所以耽搁了时间在山谷内查探了一番,不想当微臣策马走上两边山峰之上的时候,却看到下方山谷内遍布死尸,其中不乏马匹粮草之类!”
“什么?可有看清是什么人?是南楚的兵马吗?”
得知这样的消息,南千鹤顿时焦急的问着,而这也的确让他吃惊,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将兵马挡在山谷中,活活等死的地步。
“微臣仔细的查探过,虽距离较远,但微臣见到那兵旗好似是东郡所有!”
使臣的话,让南千鹤的心瞬间归位,紧握的双拳也慢慢放开。语气也缓和了不少的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东郡的兵马?”
“当真!以微臣看,那些人有不少都是被乱石砸死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闻言,南千鹤点头:“嗯!好,你先下去吧!”
正说着,南千鹤便继续之前拆信的动作,当信纸密函展开的时候,使臣也走出了殿门。
“站住!荒唐!简直是荒唐,谁准许他这么做的?”
使臣听到身后龙案的震响声,不禁瑟缩了一下,停步回身就见南千鹤已经站起身,手里拿着密函看着他质问,“这密函是何时传出来的?”
“回…回皇上…是十日前!”
南千鹤步下台阶,慢慢走向使臣,手中摇晃着宣纸,冷笑道:“你为了查探他国的兵马死伤情况,而耽搁了如此重要的密函,你说朕要如何处置你呢?”
怒极反笑,就是南千鹤此时的写照。而南风绝和南风冽也不禁跟在南千鹤的身后,问道:“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看看朕的好太子,和你们的大皇兄,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
再一次南千鹤将信纸丢在南风绝的身上,而两人阅读之后,却不同于之前紧张的神态,反而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彼此。
而被质问的使臣则有些胆战心惊的双膝跪地,支支吾吾的说道:“皇上…皇上息怒!微臣…微臣也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才…才会去查探的!皇上饶命啊!”
“查探?人都死了,你查探还有什么用!”
南千鹤声音越发低沉的看着使臣说着,而脚步却慢慢加速。
使臣颤抖的身子,仰头看着南千鹤逼近的身影,已经话不成句。而南风绝却突然在其身后开口:“父皇,这三国联手的事情,儿臣从未听说过。大皇兄如此做,难道是有什么想法或者…”
南千鹤定住脚步,回身看着南风绝问道:“什么想法?或者什么?”
“父皇,你想!大皇兄先是说三皇兄故意杀了二皇兄,现在又先斩后奏和其他两国联手,儿臣以为大皇兄此举一是不将父皇放在眼里,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