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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孩儿,孩儿也应该给他创造出忠于孩儿的机会。只要他的德行是真,将来迟早会忠于孩儿
一句句说下来,穆奋依旧条理清晰道:“再说到治理天下之才,虽然易知县的确才高八斗,但孩儿又岂能将天下之任只交托于一人。以易知县的状况推及天下大臣。一人不足可由众人来补,所以孩儿认为才能才是最次要的。”
“好!皇儿的想法果然是大善。”
等到穆奋说完,图褪更是一脸喜色道:“有德便能保忠,不能让有德之人忠于自己,那才是天子真正的责任。虽然这也有些近似于易知县的论调,但易知县唯独没有考虑的恐怕就是一个德字,不然他又岂能贪墨了联的十万两白银?,小
“父皇所言甚是。”
听到图褪提起易赢贪下的十万两银子,穆奋也顿时笑中带嗔道:“孩儿看那易知县也好像全然不把贪字放在眼中一样。
好像他不去贪,别人也会贪了他原本该贪之物一样。”
“因为不肯吃亏,所以他才要贪,也不能不贪。”
“这话没错,父皇也觉得那易知县有些太过注重个人得失了
双掌一拍,图辊却不觉得这样议论易赢有什么错。因为议论大臣得失,原本就是皇家最大的权力。图粗继续说道:“如果现在不是为了皇儿容不得易知县有失,父亲真想让他也试试马失前蹄一次。好在他的年纪太大了些,不管他将来贪多少,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还给皇儿。”
“还给孩儿?”
穆奋也次对图粗的说法感到疑惑道:“父皇认为易知县不会将贪到的财产留给家人吗?”
摇摇头,图耙相当自信道:“易知县是个聪明人,比起将财产留给家人,父皇认为他还是会选择将安全留给家人。所以皇儿大可放心,将来他至少会将十成中的九成财产献给朝廷,用来给家人保命之用。”
“呵!那孩儿就可以放心让他去贪了?”虽然不知易赢会不会这样做,但穆奋却也能接受图愠的这种看法。因为一个人如果命都不要,怎么又会去贪。
所以为了保住家人性命,穆奋也不信易赢真敢胡来。
穆奋的想法虽然有些怪异,图褪却也不会为此替他感到不耻。点点头说道:“皇儿要这样想也未尝不可。因为,皇儿要想让易知县为你效全力,必然也得让他放开拳脚去做、去贪。只有能从中得到好处,易知县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助皇儿治理好国家。”
说完对待易赢的贪心问题,图桃的语调却又一变道:“可回到前面的才能一说,,儿川千万不要忘了北越国的右国!本乃是以战养旧?※
“如果没有以战养国作为根本,北越国根本无法生存在大陆上。”
“恐怕北越国一日收缩兵力,周围被北越国以战养国之策所困多年的国家立即就会联合起来灭了北越国。因此才能这种东西,不仅北越国未必真正需要,除非是做到天下一统,谈再多才能都比不上一场战争所得。”
“孩儿明白了,按儿绝不会忘了北越国的以战养国之策。”
什么来荐最快,打仗来钱最快。
好像这次万大户“造反”易赢还不是将万大户逼得无法翻身后,这才能如同打了胜仗后的打家劫舍般大捞一笔。
所以图褪说其他,穆奋可能不理解。但如果说到以战养国,耸奋却深以为之。
当图粗开始教导穆奋时,他总会将服侍自己的人全都赶出南书房。
一半是想与穆奋单独增进感情,一半却也是不想他们听去自己冉来教导穆奋、指点穆奋的方法。这就好像先前图褪对易赢的评价一样,一旦传出去,朝廷中肯定又会兴起大风波。
不过,在两人谈话网告一段落时,:“陛下,奴婢有要事奏禀。”
“有何要事奏禀,门外说来。”
如果是平常时间,不管什么要事,图桃都会将郝公公招到近处来问话。毕竟郝公公从小就陪在图粗身边,也是图桃最信任的人。不过现在与穆奋在一起,如果没什么真正要事。图辊却也不想被人打扰了。
郝公公在门外说道:“启禀陛下,易知县今日进入京城,并且造访了兵部侍郎焦大人府邸。”
“进来再说。”
随着郝公公话音停顿,图愠及穆奋的脸色都同时一变。
因为,图粗即便可以对焦瓒的避而不见视若无睹,穆奋却有些难以接受焦家对自己的冷落。当然,图莲已对穆奋说过焦家为什么要这样冷淡他,但至于这个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图莲却也不能给穆奋更多保证。
进入南书房后,郝公公就在书案前跪下来,也不去看图褪抱着穆奋坐在御座上的样子。
图掘说道:“你将今日易知县去往焦家的事情一一仔细说来。”
“是!陛下。”
没有抬头,郝公公就开始叙说今天在兵部侍郎府中生的事。原本图桃、穆奋听到焦瓒关门不见的命令时还能做到不动声色,但等到郝公公说起易赢在焦府门前跪下大念《三字经》时,两人脸色立即都变了变。
然后随着事情展,固然丹地的表演很让人意外,易赢最后逼焦瓒下跪的方法却立即让图褪大笑起来道:“好,这易知县总算是为联干了件实事,后面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后面就是易知县随焦大人进入焦府,因为他们去了焦家祠堂,消息暂时还没传出来。”
“焦家祠堂?好。”
图旭一脸满意道:“传联旨意,赏易知县黄金百两。赏焦瓒黄金百两,并土地百亩,着令焦禄接任右卫门校尉一职。”
右卫门校尉虽然只是个五品官,但却已是个实职官员,而且是个可在京城中调动一定兵力的武将实职。听到图粗赏赐,郝公公没有反应,穆奋却满脸惊讶道:“父皇。为什么你要赏焦家那么多,却只赏易知县黄金百两。”
“因为易知县不用联来赏,但焦家现在能为皇儿你脱离育王府,联当然要给他们适当回报。而且给易知县闹了这一桩,联如果不给焦府赏赐,焦府岂不是真要遗臭万年。”图愠一脸乐呵呵道。
“父皇言重了,但焦府真脱离育王府了吗?”
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事,穆奋却也不想焦府因为自己遗臭万年。可对于焦府是否因此脱离了育王府,穆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图辆却略带含蓄道:“哼?想那易知县既然进了焦府,不让焦府脱离育王府,他又怎敢从焦府出来?但不管怎样,易知县今日总算代父皇还了你娘一个公道,也了却了父皇这件难以言说的心事。”“父皇言重了。”
听了图褪这话,穆奋更是不敢乱说,只得将脑袋藏在图愠怀中道:“如果没有父皇,光是娘亲,又哪来的孩儿。”
“这话说得好,回去皇儿你就可以让大明公主传焦瓒去宛华宫见你,大明公主应该知道怎样办好这事。”
点点头,穆奋嘴上虽然一直都没说,心中却总在挂着焦府为什么不愿认自己的事。因为这不仅意味着焦府对自己的某种“唾弃”也意味着焦府对图褪的某种无视。
这不仅让穆奋不安,更会让图褪不快。
因为自出生以来,穆奋从没有到过京城。虽然对焦府里的人没什么概念,但穆奋也不想被血脉亲人如此无视,以及无视血脉亲人的安全。
今天易赢所做之事虽然的确荒唐,但却无疑解决了大问题,也让穆奋彻底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