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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惹出的祸端,并且是一个家族中有违人伦的事情。

    岳浩瀚说完,张建明双手拍了一下,说,我靠,浩瀚弟,你真是神了,你干脆辞职算了,到武当山去摆个卦摊,比你这一个月辛辛苦苦挣那两百元工资强多了!

    候书权望着张建明,问,怎么?又让岳主任测对了?

    张建明说,不仅测对了,而且太对了!你们听我给你们讲讲就知道了,这案子其实很简单,也没什么秘密可言,我同宁队长当了这么多年警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案子。这是个风花雪月风流事引起的两个女人相互残杀,又双双惨死的血案。

    陶春晓说,张队长,你给我们仔细讲讲,让我们听听。

    张建明从身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说,好,那我就从头给你们说起。

    石家湾镇张家洼村三组的张怀山同张玉红是同族叔侄女的关系,两家是隔壁邻居,虽说按辈份两家是叔侄女关系,但张怀山比张玉红也就是年长了四五岁。张怀山为人老实本份,老婆叫周翠琴。张玉红招了个上门女婿是外乡人叫万**,两人生有两女一男,三个孩子均未成年,张玉红家中还有个七十多岁的年迈老母亲。

    大家都知道,张家洼村是个小山村,田地少,没有多少农活,也没有什么收入,为了养家糊口,张怀山常年外出打工,留下周翠琴在家料理农活照顾老人。张玉红也常年外出在南方打工,留丈夫万**在家务农,照顾孩子和老母。周翠琴和万**在日常生活和劳作中难免相互帮扶,日久生情,最后发生了关系,并保持多年。

    这些风流韵事,也风言风语传到张玉红的耳里,张玉红春节回来过年,曾扬言要杀了婶子周翠琴,但因为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就口头说说而已,大家还是一直相安无事。

    今年五月底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大约10时许,万**醉酒后窜到周翠琴家,告诉当天到镇上赶集为周翠琴家代交了电费一事,周翠琴感谢并说找钱还给万**,万**说自家叔侄,又不是外人,用不着客气,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万**喝多了,仗着酒性,东拉西扯的就是不走,自然而然赖着躺在周翠琴家的沙发上睡着了,无论周翠琴怎么催促他也不回去,没办法,周翠琴自个回里屋睡觉了。半夜,万**酒醒,便窜到周翠琴的房间,由于两个人折腾的声音有点大,再加上周翠琴做那事的时候喜欢叫,结果,不慎惊醒了睡在隔壁的小叔子和婆婆,小叔子和婆婆过来一看,见到万**和周翠琴光着身子,小叔子气得大吼不要脸,婆婆也骂着两个人太过份,并抢过万**放在床边的衣裤,万**只有光着身子从周翠琴的房间里跑了出去。万**跑后,周翠琴跪着央求婆婆把衣裤还给万**算了,婆婆心软,念起周翠琴平时细心的照料自己,便原谅了儿媳的过错。

    第二天,万**到了趟镇上,打电话给在外打工的张怀山道歉,回家又封了5个红包,每包50元分别给周翠琴的婆婆、叔父、小叔、张怀山,一包放在张家祖宗神台上。家里后院起火,消息传到在南方打工的张玉红耳里,张玉红急忙火燎的赶了回来,大骂万**和周翠琴,并叫万**滚出张家,还扬言要杀死周翠琴。后经村委会和派出所多次调解,张玉红仍不肯罢休,口口声声要杀了周翠琴才解气。

    前天上午,周翠琴独自一人上山打猪草,张玉红看到了,便悄悄尾随,在张家洼村后山的深山密林处,趁着周翠琴不注意,张玉红用手中的镰刀从背后砍倒周翠琴,然后又用石头猛砸周翠琴的头部,见周翠琴极力反抗,张玉红接着又掐周翠琴的脖子,造成周翠琴失血过多和机械性窒息死亡,张玉红移尸十几米,最后自己也畏罪自杀。惨案发生后,张怀山和万**在凄惨中忙着处理自家的丧事。

    张建明讲完,大家听得唏嘘不已,包间里一阵的沉默,岳浩瀚端起茶杯子喝了两口,说,这就是《易经》上所说的“阴阳不和”造成的恶果啊!

    宁海平望着岳浩瀚看了一阵,仿佛不认识岳浩瀚一般,岳浩瀚笑了一下,问,宁哥,你干啥子?望的我心里发毛。

    宁海平说,不简单,浩瀚老弟不简单啊,我以前总觉得易经八卦这些都是江湖人士糊弄人混口饭吃的,没想到今天这个字你测的这么准,哥哥我算服你了。

    候书权说,宁队,你要是真服气了,晚上就同岳主任好好干几杯,你刑警队以后要是遇到什么疑难案件了,可以找你浩瀚老弟给你指点迷津呀。

    岳浩瀚说,其实《易经》没大家想象的那么神秘,它只是我们华夏传统文化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我们华夏自古以来一直在用而未被今人全面了解的传统文化的核心。它包含了“对立统一、阴阳互根、阳逆阴顺、此消彼长、物极必反”等规律,和这些规律数千年沉淀和积累形成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居安思危、乐天知命等华夏文化的基本精神特征,以及中华文化的核心和精髓,就是天、地、人的“和谐统一”。

    说着话,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先上来一大盆子的油焖香辣大虾,接着又上了一大盘子的红烧甲鱼,陶春晓看了看盘子中的红烧甲鱼,扭头对正要离开的服务员,说,我们没点甲鱼呀,你是不是上错了?

    宁海平忙笑着说,没上错,甲鱼是我们从石家湾镇带回来的,让他们给加工的,纯野生的,我和建明遇到了就把它买下了。

    说着话,候书权已经开好了一瓶剑南春酒,给每个人面前的玻璃杯中倒满,然后坐下,端起杯子,说,今天在座的我年龄最大,你们都是小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就由我来带头剪个彩,这第一杯酒我们五个人共同干了,然后我们再朝下进行。

    大家共同端起杯子,相互碰了碰,候书权带头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一气干了,然后,放下空杯子,拿起筷子夹了只大虾,说,我先开吃了,我不等你们,杯子里的酒必须干了,才可以吃菜,今天我们几位要喝就喝一样多。

    候书权话说完,大家纷纷把酒杯里的酒喝起,放下空杯子,岳浩瀚拿起酒瓶朝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里斟着酒,其他人便开始拿起筷子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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