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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寝食难安。
尤其是对于他的女儿华菲，有着深深的愧疚。
陈飞显然很惊讶，没想到一直让他敬重不已的华老先生，竟然跟他吐真言了，实在是不太敢相信。
“华…华老，你确定没在开玩笑吗？”
陈飞重复了一句。
“绝对没在开玩笑！”
华老还是一如既往地认真，倒是让陈飞瞬间就相信了，急忙点了点头。
见到陈飞答应保密了，华长生倒是开始倾诉：“华家无子，却有一女，名华菲。”
“华菲是我女儿，也是我最疼爱的女儿，老伴生她之后，在她六岁那年得病去世，我身为神医能救千万人，却救不了自己的爱人，心中无比惭愧，曾经罢医数年，但出于对医术的爱，我最后还是踏上了这条医道。”
华长生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看向了天空，站在原地不动，而陈飞也跟着站住了脚步。
稍许，华老再次出声：“终于，在我的精心抚养下，华菲长成了翩翩少女，可以说是美貌如花，风韵无限，正是如此，引来了不少追求者，而在这些追求中，有一个相对出众的，长得也是十分帅气，能力更是强大。”
“能力强大？是指武力吗？”
陈飞显然听出了蹊跷。
如果他没猜错，这个追求者，估计就是江峰他老爸了。
“是的，就是武力，而且这人很聪明，不但武力强，能力也很强，以至于让华苑都无法安静了。”
华老说到这里叹了口气：“他叫江帆，来自修炼界一个神秘的宗门，那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候的修炼界和世俗界，基本上在修罗十八圣的维护下，井水不犯河水，但江帆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为什么这么说呢？”
陈飞不解。
“因为江帆被华菲带回华苑的时候，全身经脉断了百分之八十以上，当时我以为他没救了，没想到数月之后，他竟然自己长了回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修者，那么简单。”
“果然，后来我一直担忧的事情发生了，江帆他…”
“江帆他干嘛了呢？”陈飞见到华老突然停下，十分犹豫的样子，而他相当好奇，忍不住问道。
“江帆被自己修炼的功法控制的心智，开始大开杀戒，幸好那一天晚上，华菲冒死护着我们，而江帆貌似对她还有一丝丝的认知，我们侥幸地活了下来，可是那一天晚上之后，苏江市每一天都死伤无数，而且死状残忍，全部都是被吸干了生命气息而死！”
华长生黯然泪下，他后来之所以离开了华夏，出国深造，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
虽然这些人不怪他，而是怪江帆，但毕竟江帆是自己的女婿，华长生身为当时所有人眼中的神医，治人无数，却对女婿的病，一点办法也没有，让他不断地杀人，实在是心中有愧。
“嘶～竟然有这种事！”
陈飞显然十分惊讶，听说过走火入魔的，但没听过失去了理智到处杀人了，这倒是有种变态的感觉。
“嗯，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为何一直没有告诉江峰，关于他父母的事情了。”华长生叹了口气，现在说出来之后，心里倒是好受了许多。
“好吧，这个我能理解，不过…话又说回来，江帆做的错事，那你女儿华菲没错，她应该陪着江峰成长才对，可我怎么听说，他从小就无父无母了呢？”
陈飞问出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