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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波辩道:“大凡古寺都有镇寺之宝,说不定本寺就藏有能发出宝光的东西。”
赵天戈不以为然:“我有收藏古玩的朋友玩了几十年都没见过真正的宝光。”
“‘珠光宝气’应该知道吧,相信古人不诚欺我!”
白钰道。
普易在旁边静静听着并不多语,既而带着市领导们沿着两侧回廊参观。
适逢寺庙大规模修葺临时关闭多个庙殿,目前只有正前方的大雄宝殿和右侧两个偏殿开放。雨大风急,没有游人香客光临,和尚们都躲到厢房里休息。负责修葺的工人们为保证工程继续,在殿前殿后张起雨篷,地上也用油布毡铺好,上面洒了层木屑可防止抬运重物时摔倒。
普易介绍古刹有数百年历史,存放了明清甚至年代更久远的法器佛像,寺庙内部有些房梁、门窗腐朽多年,一碰即毁;部分砖墙也松垮不堪,佛像油漆剥落严重,几乎只剩泥胎,因此不得不下决心闭寺修葺。
一行从中殿后门出去,白钰偶然回头不由“咦”了一声,停下脚步转身细细打量起来。
后门连同墙面竟是整块石头雕刻而成,长约五米,高三四米。浮雕画面是一幅苍茫辽远的山水图,当中配合画意正好掏了个船形石门作为中殿后门。人走进石门好象踏入船舱沿江游览一般,达到动静结合、人雕合一的效果。
白钰忍不住用手指在石面上磨挲,细腻光滑,触手坚硬且冰冷,有股沁入心脾的凉意。
见白钰在石墙面前久久伫留,普易道:“这面石墙要追溯到数百年前,有位余姓施主捐献给本寺,遂以它为骨修建中殿,后经历多次天灾和战祸,中殿毁了又建,建了再毁,反复十多回,但始终以它作为后门墙面,一直屹立到今日。”
柴君问:“哪个朝代的?”
普易皱眉道:“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春秋战国时期,有人说是汉代,还有人说是宋仿……”
岑波用指尖在缝隙间来回划了几圈,道:“这种雕纹是滚刀雕法的纹路,是春秋战国时期流行的雕法,当时诸侯国修建的宫殿神庙上常有类似浮雕。”
“值多少钱?”赵天戈最关心这个。
“这么大块的东西根本没法拍卖流通,”白钰笑道,“只能说它有很高的考古价值和文物价值。”
“噢——”
赵天戈和柴君都装作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不值钱啊。
傍晚早早吃过素净的斋饭——稀饭、馒头和榨菜丝,外面雨势不减,白钰和赵天戈便在回廊里转圈子散步。
提到程庚明,赵天戈心知肚明必定有白钰幕后推动,猜测会查到什么程度——追究刑事责任,还是撤销所有职务划上休止符?白钰说你以为町水痛恨他的只有一个丛光?墙倒众人推,联合调查组进驻后会有更多爆料。
提到明天市长办公会的较量,赵天戈也将庄骥东反常表现与空出***书记一职联系起来,说这小子心蛮大,市长位子还没坐热就想升,真是得陇望蜀。白钰笑道人总要有目标,万一实现了呢?但前提条件不能踩在别人头顶上位,那样站不稳容易掉下来。
“哎,说真的有没有考虑回炉当毕遵市长?”赵天戈问道。
白钰还是笑:“刚说那小子得陇望蜀,这一来不把我放到跟他一个水平线上了?”
“不一样不一样,”赵天戈道,“你从毕遵到町水严格意义讲不算提拔,副厅到正厅才是关键一步。他应该做满任期,而你纯粹只是过渡。”
在老朋友面前白钰难得吐露心迹,叹道:“天戈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懂?但站在目前位置,我是尽量避免以过渡者的心态去考虑问题,不然的话,很难沉下心埋头做实事,花精力在基础性工作方面。很可惜那小子却忘了初心——他本该拉着我一起做更有利于甸西长远规划、前瞻设计、为老百姓造福的好事,此时理智已被权欲碾压,已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实在可叹可悲又可恨!”
赵天戈深沉地说:“一直以来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做官到底为了什么?孜孜不倦向上爬,何时是终点?为民造福,普泽天下,在急功好利唯正绩论的官场能否站得住脚?不要告诉我不矛盾,实质你我心知肚明深层次讲是矛盾的!拿甸西江沿岸拆迁安置为例,你的方案站在房产商和拆迁户立场,直接打通供需关系;他呢通过房票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通过杠杆撬动房价繁荣市场而财正却不用掏钱,如果我是省·委书记、省·长,我也会赞赏地拍拍他说‘想法不错’,是吧?”
“短期的、耍小聪明的手段或能一时得逞,或能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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