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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想到一定有方法可以令时齑消失掉。
“不是。”徐谦摇了摇头:
“时齑这种时空微粒是在时空里通过高速运动沾附到'越界者'身上的,所以用普通的清洗方式根本是无法将它们去除的。你可以想象,它就像是你皮肤的角质层一样,几乎已于表皮合二为一了。”
“那你所指的例外是什么?”
“我所指的例外是一种人为的掩饰。它能造成时间上的延误,最终使得“越界者’无法正常找到。”徐谦极有耐心地解释道:
“一旦此人一直待在我们侍迦无法找得到他的地方,那这种寻找和阻止就会变得异常的困难。”
“比如呢?”
“我们再拿王莽其人来举例。他之所以能逃过侍迦的找寻,就是因为他出身在当时权倾朝野的外戚家族。他的姑姑是汉孝元皇后王政君,属于钟鼎高禄之家。他自小整日身处深宅高墙之内,出入则有轿舆车马接送,要想见他一面真是难之又难。更别提他24岁时入朝做官,官拜黄门侍郎后了。那种情形下,普通人想见他一面都是难上加难,更别提靠近他身侧左右了。所以根本给不到侍迦者机会去分辨他是不是'越界者',以至于贻误了时间,造成他后面篡权当政等一系列扰乱历史秩序之举。教训可谓惨痛之极啊!”
“我记得王莽足活到快近七十岁,难道这么长的时间里,我们侍迦连一丝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吗?”苏楚澜不解道。
他对中华文明史还是多少有所了解的。据说王莽在任大司马期间礼贤下士,乐于亲民,还有一段很长时间蛰伏在野的经历。照这样看来,绝不会连一点分辨他是“越界者”的机会都没有的。
“小苏你提的问题很好。”徐谦竟然破例夸奖他,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个孩子。
徐谦解释:
“没错,后期我们的侍迦是有一些机会可以见到他。但你知道吗,等到后来,我们侍迦即便再见到他,也是没有办法分辨他是不是‘越界者’了。”
“那是为什么?”苏楚澜问。
徐谦:
“那是因为时齑毕竟也是一种物质的存在形态而已。随时间推移,它也会像其他物质一样在时间里慢慢被磨灭掉的。只不过,它磨灭的时间需要更长一些而已。”
“原来是这样。我原还以为这时齑是会一直吸附在‘越界者’身上,陪伴他终身的。”
“并不是。”徐谦微微笑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界者’在新的时空里经历着与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久而久之,身上携带的时齑微粒就会越来越少,直至磨没消失殆尽,在我们眼里变得和正常人一样。那时,你再想分辨他是不是‘越界者’就已经无从辨别了。”
苏楚澜这才了解徐谦所说的例外是什么了。原来时齑也并不是永恒不变的,它也是有“时效期“的。
“你们俩还要准备聊到多晚?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欧曼云一旁百无聊赖问道,顺带着慵懒地打了个足称妩媚的哈欠。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我跟谦哥再聊会儿。”
苏楚澜扭头回她。今日经历的事让他心里有诸多好奇,仿佛感觉自己的身份就快呼之欲出了一般,正聊在兴头上,哪舍得这么早休息。
“今天累了,我不回市里就睡这儿了。你们俩慢慢聊,我先上楼歇息了。”
说着话欧曼云起身,又婀娜着身姿上楼。
目送其离开,不知怎的,苏楚澜总觉得她背影格外的好看。曲线而挺拔,总有着种摄入骨髓一般的说道不清的魅力。
“曼云为人不错,就是有时性格桀骜倔强了些,像男孩脾气,你这些日子和她相处得还好吧?”
徐谦突然微笑着问他,搞得他像被猜中心思一般略微有些局促起来。
“还好还好。”他忙着敷衍答道。
徐谦起身,临窗看向夜色里寂静的湖面,突然问了句:
“小苏,你知道你身为青纹侍迦的特质吗?”
苏楚澜愣了愣没有说话,他不知为什么徐谦会把话题引到他的身上。
“你身为青纹侍迦,是我们五个中唯一一个能穿越在不同时空的人,也只有你,才能以自己意志打开时空隧道的大门。”
“那又怎样?”苏楚澜有点不以为然。关于自己的特质,他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不觉得惊讶,倒是心里隐有些遗憾到现在都没能掌握自如打开时空之门的方法。
“那又怎样?!“徐谦扭头问道:
“你知道你的这一特质,唯有欧曼云才能帮你激发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