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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地摊货，从上身的米白色碎花衬衫，到下身的牛仔裤，加在一起，估计都没有二百块钱。
人是衣服马是鞍，这句话只是说给普通人说的，而像萧姗姗这样的美女，即便穿的只是地摊货，看起来也丝毫不逊色于林雨婷和吴梦涵她们。
“你怎么了？”萧姗姗见杨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以为是自己的衣着哪里出现了问题。
“没…没怎么，我们走吧！”杨辰咽了一口唾沫，连忙收回了自己贪婪的目光，在前面带路。
“晚上早点回来！宿舍九点关门！”
武大郎在后面提醒着。
校园里已经几乎没有了几个学生，只有零星的几对情侣，还有一些打着篮球的学生，杨辰和萧姗姗两个人并排走在校园里，半晌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姗姗不善跟人沟通，也有些害羞，而杨辰没有说话，是因为他很享受这样的气氛，二人没有手拉手，而是肩并肩，犹如一对刚刚初恋的情侣，在陌生和尝试中体会着恋爱带来的憧憬，此刻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二人走出校门，杨辰还是率先开了口，“我们去哪吃啊！”
“你定吧，我都可以的！”萧姗姗低着头，依旧很腼腆，她是第一次跟男生出来吃饭，现在连两只手应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杨辰也看出了萧姗姗的腼腆，不过他很享受这种腼腆。
学校对面的饭店很多，杨辰最后选择了最便宜的一家砂锅馆。
“二位来点什么？”杨辰和萧姗姗刚走进餐馆，一个围着围裙的大叔便热情地迎了上来，越是在这种便宜的饭馆，招待的人也就越热情。
“两碗豆腐锅，三个烧饼！”杨辰挥了挥手说道，这是这家饭馆的最低配置，加在一起也用不上十块钱，杨辰知道萧姗姗的经济情况，自然也不会点什么贵的东西。
萧姗姗坐在杨辰的对面，微微低着头，披肩的长发向前倾斜，那股清冷的气质，似乎让这里的空气都冰冷了几分。
“那个，谢谢你那天帮我。”萧姗姗低着头说道，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再一次谢谢杨辰。
“这话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不客气！”杨辰笑道。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说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并不是在找借口跟你搭讪，而是我真的有这种感觉！”杨辰眼神柔和地看着萧姗姗，虽然此刻的萧姗姗跟他记忆里出现过的有些不同，但杨辰依旧能认得出来！
萧姗姗愣住了，她抬起头，漂亮的一双眸子看着杨辰，她没有告诉杨辰的是，其实她也是有着那样的感觉，只是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才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久久的凝望，让杨辰有些恍惚，第一次晕倒时的记忆深深刻画在他的脑海里。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杨辰不知道这两句话代表着什么，只是他看着萧姗姗，心中总会涌上一股莫名的歉意，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