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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牧不会吃眼前亏,可并不意味着能够任凭那少年摆布,他被少年挟持,却总在找机会脱离他的掌控。
可惜,少年似乎早就知道冯牧是个不安分的主,所以在制住他的时候,就给他服下了一枚药丸。冯牧能够感觉到药丸入口即化,然后五脏六腑便是一阵刺痛。
少年飞掠上屋顶,冯牧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飞离了重兵把守的衙门。王守仁去了监狱,他给朝廷的奏疏已经快马加鞭传到了京城,可是皇上却迟迟没有圣旨下来。
如何处置朱宸濠,王守仁不敢擅作主张,当他听闻到皇上要御驾亲征的消息,并且那爱玩的主已经在南下的路上,饱经沧桑的王守仁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隔着牢房,他看着沦为阶下囚的宁王朱宸濠,这个人曾经是高高在上,身世煊赫的王爷,而今就连做一个庶民也不可能,他为了自己的野心付出的将是生命的代价。
朱宸濠坐在监牢的地板上,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平静,自从萌了造反的念头以来,他每天都在谋划算计,患得患失,而今虽然被站在面前的男人击败,可他的内心,反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我已将你战败的消息上书朝廷,可皇上获知后,竟然决定御驾亲征,你说他是不相信叛乱已平,还是另有目的?”
王守仁语调平静的询问朱宸濠,丧失了宁王这个封号,沦为阶下囚的朱宸濠,听到王守仁的话,只是哂笑道:“那昏庸之君能做出这等荒唐事,我不奇怪,我只恨遇到了你,若非你阻止我,我早已经将那昏君拉下宝座,问鼎至尊。”
听着朱宸濠口出狂言,王守仁并未出声反驳,事实上朱宸濠若真的拿下了南京,再以此为根基出师北伐,胜负真的难说。可王守仁看着眼前的男子,又不禁摇了摇头,缓缓道:“你做不了那高位,不论是眼界还是气度,你都不可能走到那一步,就算没有我,也同样会有人出面阻止你,做一个藩王,便是你的极限,你的气运只有这些,再要更进一步,便是逆天而为。自古逆天者都是大贤大能者,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你虽占有天时,却无地利人和,失败早已注定。”
隔壁监牢中的李士实和刘养正听到王守仁的话,只是沉默的低垂着头,没有出声反驳,因为他们作为军师,本该是出谋划策,为殿下顺利进军立下汗马功劳,偏偏有些意见得不到采纳,而王守仁这个对手用兵,又确实在他们之上。
“那敢问王大人,你立下这等不世奇功,又能得到什么呢?”
面对朱宸濠的质问,王守仁轻轻合上双眼,微微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能得到一个心安。”
朱宸濠笑了,这个回答虽然显得很迂腐,可他相信这是王守仁的心里话,这个读书人不被高官厚禄所收买,也不为金银财宝做动心,威严加之于身而不改其节,挫败横亘在前而无所畏惧,这样一个人作为对手,是无法战胜的。
曾经的王者感叹道:“好一个心安,我终于明白我之所以失败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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