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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末日幻境中已经体现出来了,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咲夜也好,八景也好,外表和普通女孩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不过在某些方面的个性都很强烈。说实话,会产生她们类似想法的人不少,但是,可以一直强烈地表现出来,贯彻在自己的行为中,进而产生巨大的魅力,间接干涉他人的想法,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很少的。不过,有的时候,和个性太过鲜明的人相处,也是很麻烦的事情,因为在有些时候,对方的表现很难用常识去理解,从而产生误解。
说实话,八景和咲夜的相处模式在我看来是十分奇怪的,一个晚上之前,彼此之间还是隔壁班的陌生同学,一个晚上之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就突飞猛进到这种正大光明的地步,如果不是从我所知道的世界进行解释,我真的是很难理解。
此时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似乎还是也我为核心的事情,瞬间就从世界末日的幻想展开,变成了带有幻想气息,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青春喜剧。要不是卡门和“江”在我心中留下的阴影太重,我几乎以为这个世界已经完成了修正,再次把异变压制下来了。
不过……从昨晚的事件结束后,到现在为止,我的确都没有再次感受到异常的波动。
“不清楚的就尽快弄清楚,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为了戏剧化而戏剧化的情节,虽然我也承认,那样的故事真的很好看,不过,我完全不想让它出现在自己的人生里。”咲夜又再说了。
我们这个小团体之间的话题,不知不觉就从“争夺男友”变成了“人生哲学”。这样的偏题多少让我松了一口气。
“哦?”八景认真审视了躲在我身后的咲夜,让她的身体又向后缩了缩,“不过,还挺有个性的嘛,我越来越中意你了。要不,你当我的女朋友如何?我们搅蕾丝边的话。你就可以更理直气壮地接受阿川的关心哟。”
“蕾丝边?那是什么?”咲夜疑惑地问。
八景的话真是越来越难听了,让突然间就从主演变成观众的我忍不住想要挖个洞,把头埋起来,她说这样的话,自己不觉得耻度太高了吗?
“什么都不是。”我打断了两人交谈回答到。
“哼哼。”八景盯着咲夜的目光,仿佛在闪光,“想要明白的话,今晚我可以让你亲身体会一下,我可是专业四级的哟。自己的独角戏演练已经很久了。”
“什,什么?”咲夜一知半解的样子,让我都忍不住掩面而逃了。
“这可是新娘修业中十分重要的一环。”八景说,“我为了可以在男朋友身上用上这门技巧,已经准备许久了,没想到,春天还没播种,秋天就突然捡到了一只男朋友。在实践之前。果然还是再内测一下比较好。”
“我听不明白啊,八景。别用这么专业难懂的火星语法呀。”咲夜一脸纠结:“你说得每个字我都明白,但是串成句子就无法理解了。”
“哈,哈,哈。”八景没再多说,用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若有深意的目光看了我和咲夜一眼。转身继续踏上回家的路,“那是要有足够时间才能做的事情,所以,还是先拿到阿川的日记再说。”
“哦,哦——”咲夜一脸不明白。却觉得十分厉害的表情,如同跟随母鸡的小鸡般追了上去。
所以说,之前那有些紧张的气氛发展成现在这般模样,是正常的吗?不过,无论如何,都要比我所设想的任何糟糕的结果都好得多了。我跟上去时一直在想,这样的日常太欢乐,让我贪婪得不想考虑它结束的时刻。比起思考如何拯救自己所爱的人于危难中,果然还是思考如何与自己所爱的人相处更加令人愉悦。
回到家的时候,阮黎医生还没有回来,除了出诊的情况,即便是在诊所的时候,中午时间也不会每次都回家吃午饭,倒是晚餐的时候会尽可能准时。所以,也不会出现打开家门时,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会带来寂寞感。八景和咲夜在我刚开门的时候,就将我挤开,毫不客气地探头进来四处观望。
“没有人呢。”八景有些失望地说,我真是不知道,她在失望什么,大概对她来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我的家长了吗?我将她挤开,从鞋柜里取出自用和客人用的拖鞋,说:“两个人都给我换鞋。”因为早就有末日幻境中的经历做储备,所以,语气里也就没什么客气的成份。
“阿川的父母中午不回来吗?”咲夜一边脱鞋一边问到。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这个世界,我似乎是被阮黎医生收养的孤儿,和在末日幻境中有一对常年出差父母的身份并不一样,而且,说实话,病院现实中自己的心理医生在这个世界是自己的养母——这样的变化是我在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感时,最不真实的情况,而且,还时不时从各种细节中找出“亲身父母还在身边是自己的精神错觉”的证据,进一步得到阮黎医生的心理诊疗和开解后,那种感觉就更差了。我不太愿意提起这种事,尽管,我这些天来,的确已经适应了养母是阮黎医生的生活,也不觉得比起过去在各方面,在生活质量上有什么差距,养子的身份也很好地扮演下来,如果没有异常入侵的话,这样的家庭生活,再过多久都不会腻吧。
只是,从一开始,我就十分清楚,如此温馨的生活就像是梦一样,就算这个世界一直维持正常,自己也不可能就此停留。
我一直在等待脱离的契机,想要留下一个美好之梦的记忆,然而,一切都被卡门那些家伙给毁了。在我没有找到通路之前,就擅自要用粗暴的方法,加速世界的变化。说不憎恶卡门他们。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出于我目前对自己身处世界的认知,也无法去责备如此做的任何人。对此,我时常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怀着憎恶讨厌。乃至于不想接触的情感,但是,在我的生命中,即便是最恶劣的敌人,自己竟然也从未想过,要将一切责任推给他们——例如,如果没有他们的话,世界就会更美好之类。甚至,还觉得。铭记他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是自己一份必须承担的责任。
以常识来说,这真是太矛盾,太狗血了。可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因为无法成为挽救所有人的英雄,所以,要将这份痛苦的记忆,包括自己所无法拯救的人们。无论好坏,都深深牢记在自己心中。以自己的存在,证明他们曾经鲜活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要自己没有忘却他们,那么,即便是末日也无法彻底消灭他们。
真是个天真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自己无法抛却,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对自己是有现实意义的吧。
这个世界,和末日幻境是不同的,正如末日幻境是病院现实的幻境。这个世界就像是末日幻境中的幻境。层层叠叠的世界线于相似又不相同的地方,纠缠着在一起,让人对“世界”的概念产生混乱。可是,无论世界在自己的认知中是多么混乱,自己就生存于其中,是不争的事实,而必须承担由此带来的各种身份和遭遇,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所谓的“事实”就是无论自己接受与否,都已经发生的东西,所以,就只能去习惯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所以,咲夜谈及我的父母,也不会让我觉得十分痛苦,更不会不去面对,仅仅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我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换鞋,八景则在一旁解释道:“阿川是被这家人收养的孤儿,现在和养母两个人一起生活。”
“哎?”咲夜惊讶地抬起头。
不过,为什么八景会对我的家庭情况这么清楚?身为班长,有接触过这方面的资料吗?从平时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一直将我当成普通家庭的孩子看待才对。我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现在,我有点觉得,八景之所以对我有特殊的态度,是不是因为,我的家庭情况,从一开始就引起了她的兴趣?
“原,原来阿川是孤儿吗?”咲夜好似听到了什么世纪秘闻一样,一脸震惊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不禁觉得,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没错。”八景倒是一脸不知所谓的自豪——真不知道她在自豪什么——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说:“而且,阿川的养母还是一名心理学专家,一直都是阿川的心理医生。不过,这样的女人找不到男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处女,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哈?”咲夜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的表情,还有些怯怯地朝我看过来。话说,这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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