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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凭借虚名致名不副实名利者当然是多有人在,怎奈江湖毕竟是江湖,江湖还是因为殊少世俗的虚伪才称为江湖(或许江湖的狡诈阴险更加卑劣,只是狡诈虚伪虽然并称,只是虚伪或许是更多的掩饰,更多的是因为作恶的底气不足,狡诈偶尔因行事的恶毒狠辣),江湖还是要看个人的武功高下,如果在武功上只会一些花架子唬人,在江湖只能落下个空有其名的笑话。
江湖若是真的凭着吹牛皮致虚名,自然早晚都不虞有吹破的风险,一旦牛皮吹破,不是声名扫地,便是尸横在野。
当然,这位为了笼络覃逸风,让其才华为自己所用,不惜给自己戴绿帽子,把自己正在虎狼年纪,需求旺盛的原配夫人拱手让给覃逸风的播州土司,的确有大气度,大胸怀(也可能是遗祸江东,呵呵,遗红颜祸水于覃逸风,不过这祸水对于许多天下男人,兴许正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只是这位心怀席卷天下的三品冠带却行王侯之势的土司大老爷也早就坐不住了。
对于他这样一心成就大事者,做事却无有成大事的胸襟气度,处处疑忌猜测,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种成大事者必备的气度给抛诸脑后。
他更多的是怀疑覃逸风是否在背后谋划对播州土司不利之事。
要知道覃逸风和播州土司府是互相利用对方的盛名来攫取自己的利益,不存在谁欠谁,更没有谁感激谁的意思。
只是覃逸风身为武林前辈,学识渊博,受了不少儒家忠君爱国的流毒,自然也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只是比照寻常儒生不够坚定而已。
无奈这位播州土司,拘囿于古夜郎国地域,其夜郎自大之心无法泯灭,久而久之,也让覃逸风失去了为其尽忠职守的本心,他本来在寒玉谷中,便是为了播州土司大业为多,为自己私心之事少。
那位播州土司夫人,他的表妹,实际上他的情人,两人暗通款曲多年,一旦分离,自然十分念想。
这几年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封鱼沉雁杳的书信,这位人至中年,深通诗书,诗词歌赋样样皆能的贵家妇人,也不知道填了多少长相思,又唱了几段雨铃霖,流了多少思念的泪水,那种相思无奈,神魂颠倒与情郎奸夫相会的渴慕,摹写的直让石人下泪,贞女心荡。
以人老珠黄之姿,贵族之家的风尚,到了这个年纪早就被丈夫抛弃,形同打入冷宫,一年之中也难得见上几面,忽然有了少年时 的情人表哥以解相思,自然也是十分珍惜恋慕。
表妹萧玉如催其及早回到土司府,以解相思寂寞,又告诉他们的佳儿近年来更是聪敏灵巧。
覃逸风外出多年,自然也想见到情人和佳儿,虽然这情人和佳儿乃是他人之妻子。
寒玉谷中一住三年,以他的性情,自然是有所图而来,若非有实利吸引,什么得天下英才而育之的空名也无法羁绊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