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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满厉害的。
能够进秘书处的都是人精，工作踏实可靠，这样没多少本事没脑子乱怼人刷存在感的，大概是靠关系来的吧？
瞥了一眼李特助的头像。
兄妹吗？
她挑了挑唇，用顾深爵的口吻回信道，“她有点不大好，连续几天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
钱芊芊能够想象出李冰想要当顾深爵知心红颜的迫不及待的样子。
这个世界没有翘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够尽职的小三，李冰能够想到用聊顾太太的方式接近顾总，也是有点儿手段——比某位磨人小妖精的妈妈强。
“外面的传闻多了，顾太太是真心喜欢你，才会这样吃醋不理你的，你多哄一哄，大约就好了。”
“嗯，我会的。”
“顾先生，太太为什么执意要代表白玥染参加API呢？”
钱芊芊简直想要摔手机了。
这个女人，眼睛好敏锐。
“她喜欢，就让她去。”
“可是……顾先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钱芊芊眼睛危险的眯起。
其实她不用这样和李冰周旋，以她的身份，等顾深爵出来直接把手机摔顾深爵面前，骂他找红颜知己，来一句我重要她重要，顾深爵就老实就犯了。
不过是一个小秘书而已，说辞就辞了。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好奇，这个小秘书，提API到底做什么。
咬唇，继续打字回复道，“你说。”
钱芊芊正发着信息，顾深爵裹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
倒三角身材，光洁的胸膛，肌肉分明，一颗颗未完全擦干的水珠沿着人鱼线，流向隐秘的区域。
顾深爵走到了钱芊芊的身边，看到她在拿着他的手机抠字，问道，“在干什么，嗯？”
钱芊芊抬眼看了看顾深爵，娇憨一笑，没回答，继续低头认真思索。
顾深爵拉开被子躺下，一只手臂将钱芊芊拢入怀中，她仍垂眸盯着手机。
那边的李冰还在和钱芊芊说着话，“白小姐到底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这次不让白小姐回国参加，反而让太太去——这件事情传出去很不好听。顾家的名声也不好了。”
钱芊芊实在不知道顾深爵听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于是决定高冷一下，“嗯，继续。”
“白小姐一直以来忍受了太太太多了。我只是觉得白小姐真的很可怜。手因为太太落下来了残疾，又屡屡出事，甚至被发果照，被要挟……先生，不管太太掩饰的多好，再怎么矢口否认，可是除了太太，谁还会做呢？如今，太太又要代表白氏出息API，不知道我有没有多想，总觉得，太太做的不大厚道。”
“你的所有依据都是推测，却从那个依据得到了一个自认为确凿的证据。捕风捉影和人云亦云，就是你的专业素质吗？”
她发了个委屈的表情，“是你要我说的，现在又指责我。我只不过从我的角度考虑想了想而已。并没有说太太什么的意思啊。”
钱芊芊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又发来了信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卖萌？
卖什么萌啊，你胸没我大颜没我正，老公还没有我的帅，你凭什么对我卖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