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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的,毕竟我你帮我做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有些甚至危险系数很高。”
“从前我就不是一个好雇主,也让你受过伤,可是你依旧将我保护的很好,谢谢你易扬。”
易扬什么都没说,像上次接信封一样将卡拿起来揣在了自己怀中,对安言点点头,“好,我收下了。”
安言笑了笑,很欣慰。
但是易扬又开口了,定定地看着她,“大小姐还决定和萧总在一起吗?”
虽然易扬觉得,只要是安言的决定他都支持,可是如果她不想和萧景在一起,但萧景又要强迫她在一起的话,那个时候他会帮她。
安言怔住,细白的手指慢慢摩挲着陶瓷杯子的边缘,眸中神色极深,并没有直面回答他,而是说,“你知道吗?昨天发生了令我绝望又令我震惊的事情,”
易扬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开口。
安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昨天竟然开车将宋子初撞的去了差不多半条命,断了好几根肋骨,几乎快死了。”
她当时知道这个事情表现的很麻木,纯粹是因为当时她心思都在白乔身上,所以对这件事表现得很漠然。
加上当时,她的确觉得宋子初犯下的罪万死难辞。
易扬看着她的眼神极其晦涩,深深地看了安言两眼,说话的语气很是斟酌,“萧总如今爱您是真的,从您走后,他做了很多疯狂的事情。”
“您当时好像把萧山别墅的佣人都辞退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将人全部都找了回来,虽然第二天就让他们全离开了。别墅里的树也是他找人移植的,当时很难成活,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没有人敢懈怠。”
“后面,几乎整个温城都变成了萧山别墅里您喜欢的模样,我猜他是想补偿些什么,或者说给自己留个念想。”
安言表情淡淡的,看着他的目光也很淡,甚至都没有什么神情,只在他说了这些之后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他做这些是为了给自己看,有什么实际效用么?”
易扬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随后继续道,“有些事情乔特助比我更清楚,在您走后他很生气也很悲痛,也包括恨我,因为我没有将宋小姐没死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他。”
“所以我跟柒城一样,都没有在他身边帮他做事,我只记得第一年,温城大变样之后,市民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可是安森集团却再也找不到萧总的踪迹,他像是消失了一样——”
安言瞳孔微微紧缩,轻轻掐着手指,“然后呢?”
“不清楚,那一年都没见到他,安森集团濒临破产危机时,他重新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萧总总是出席各种商业宴会,那是旁人都看得到的努力,那段时间,大家都说萧总的病好了,不过也变成了个典型的工作狂。”
“因为他几乎都宿在公司——这些事情乔特助应该比较清楚,毕竟他才是一直都跟在萧总身边的人,包括萧总不在安森集团那一年大事也是乔特助处理的,某段时间,大家一致怀疑,萧总是不是在暗中下达命令——”
安言心里微微有点疑惑,她拧眉看着易扬,“易扬,你知道的,对于安森集团这样一个公司来说,公司总裁长时间不见是个什么概念?”
长时间不见,股东大会和董事会都不见他的身影,一个再好的公司也会垮。
易扬微微低了头,“可据我所知,萧总的确都没有出现过,就算是公司最乱的时候……他也没有出现。”
那个时候,公司好多人都在闹,依旧不见萧景出面。
甚至有些人还在暗地说,是不是萧总出了意外死了说这种话的人都有,因为公司最高层长期不露面,总会搞得人心惶惶。
也有人将他和安言的事情拿出来说事,因为大家都在说安言其实不是和他离婚,而是死了。
那段时间,简直将这段豪门婚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还包括其中的宋子初。
易扬看着安言平淡的脸色,回到了刚才的问题,“大小姐,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可是我猜他种那些树是为了等你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但是萧总并不相信,乔特助甚至建议萧总给您立个……衣冠冢……”
衣冠冢……
“然后呢?”
“萧总先是用烟灰缸砸伤了乔特助的额头,然后将所有人赶出去了。”
那天易扬斗胆回头看了一眼,萧总头伏在办公桌上,肩膀耸动的很明显,很显而易见的,他在哭。
衣冠冢立了就说明在心里承认这个人已经死了,可是他从来都不相信她死了。
安言闭了闭眼,嗓音依旧很淡,可是脸色已经不如之前了,“我知道了。”
易扬是不准备再说些什么了,因为其它的他也不知道了,关于萧景到底去了哪里,这件事情恐怕只有乔特助知道了。
不过最后,易扬还是补充了一句,“大小姐,不管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只要能让自己快乐就好。”
可是他到时候能让她离开么?
冬天黑的很快,安言回到酒店天色已经全黑了,她随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吃了点东西,接到了萧景的电话。
彼时,她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什么?”
白乔今天没醒,安言决定明天再去看她。
电话里,男人的嗓音压的很紧,也很低,“一个人住酒店不害怕吗?”
安言此时靠着房门,酒店是五星的,她住的中等价格,房间隔音效果一般,此时彻底安静下来之后,她甚至能够听到走廊上发出的某些声音。
倒不是脚步声,因为走廊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安言的脊背都靠着门,手里捏着电话,大抵也没想过他不知道她公寓发生的事情,事实上,他肯定老早就知道了。
于是她淡淡地嘲讽道,“那难道要我住我那被人砸的残破不堪的公寓来的安全么?”
那头顺势就接下了她的话,“嗯,为什么当时不给我打电话?小区的物业也不找?”
“找物业能让我的公寓恢复原状么?而且,很明显那人应该就是冲着我的房子来的,因为我的电话相信一般人只需要废点手段就能知道,但我的电话很干净。”
“好,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安言看着房间的格局,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各处,很亮透,她扯唇讥讽地笑,“萧先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镇定么?”
他表现的过于平静了,完完全全没有问她有没有伤到,也没问她人有没有怎样,只是问她住酒店害不害怕。
而且她大概是下午多一点点回的公寓,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才打电话来问她,也不太正常。
------题外话------
二更,猜猜谁砸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