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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郁衶堔在床上是老手,曾经一次次调教过她,而路轻浅这次逃了一个月,终于在今天晚上被他抓到了。
在被他从车子里拉出来那刻,路轻浅就知道完了。
直到两人终于坦诚相见,郁衶堔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眯着眸打量着在身下双眼迷离,脸色酡红的女人,嗓音染上浓重的情欲气息,“路轻浅,告诉我,季惜如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那样的话?”
女人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手腕还被他抓住了,现在的情形对她很不利,但听到郁衶堔主动提到季惜如,她冷笑一声,“需要说?我有眼睛有手有手机,我不会刷微博,不会看新闻?”
热度就比宋子初跟温北堂的事情低了一点的新闻,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郁衶堔拧了下眉,蓄势待发,他捏着她的下颌,嗓音有些不悦,“好好说话。”
她紧紧盯着他,随后直接咬上他虎口的地方,郁衶堔没动,只是眉头拧的更紧,只听见她寒凉的嗓音,“郁衶堔,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
撩拨了半天,却卡在这种地方。
而她的话很起作用,在她刚刚说完时,郁衶堔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席卷了她的一切呼吸,将她整个人逼的没有任何退路。
路轻浅尖叫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口,瞳孔蓦地紧缩,这他妈的这男人也太突然了?
郁衶堔狠狠咬着她的唇,有些咬牙切齿,“路轻浅,你要是安分点,我能将天上的太阳给你摘下来。”
她拧紧眉,觉得这话有点不对,随后手指狠狠揪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引来男人的闷哼声,“你有病,是想热死我还是晒死我?”
人家有钱男人玩女人都是说我把天上的星星或者月亮摘下来给你,这他妈这要摘个太阳给她。
但是接下来,路轻浅已经找不到太多可以说话的机会,某些感官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承认,郁衶堔的技术是真的不错。
她是没有试过,但是应该可以想象,郁衶堔的技术应该要比外面的牛郎要好很多,因为那些牛郎玩过那么多女人,听说很多富婆都喜欢保养小白脸,所以外面那些鸭多半都是被榨干了的。
现在,愉悦感让路轻浅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大抵是过了太久的时间,所以此刻的纠缠让他们都暂时忘记了所有的过往。
而路轻浅完完全全忘记了东南西北,感觉身体一直在天上飞。
那种感觉很是飘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很享受。
事后,路轻浅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郁衶堔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
路轻浅没有没有松开,脸蛋红红的,带着欢愉过后的红晕。
静谧了不过两分钟,她趴在他身上像无辜的章鱼一样,嗓音有些哑,“郁衶堔,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季惜如不行?”
微微阖眸的男人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手指还放在她的脊背上,语气有些不悦,“路轻浅,你很喜欢我跟季惜如在一起?”
她哼了哼,“不是我希不希望的问题,事实上,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需要我提醒郁先生一下么?我们已经离婚多年了。”
说完,没等他说话,路轻浅继续喘着气道,“既然这样,各自婚嫁,很正常。我祝你们百年好和,最好是一辈子都能在一起。”
男人刚刚舒服过,对于她的话虽然很有些怒,但是此刻她人就在他怀中,在他身边,不管她怎么说都不能改变某些事实。
但是郁衶堔的语气比她更加嘲讽,“是啊,已经离婚了这么多年,你不还是给我弄了这么久?”
路轻浅听到他这么露骨的话语,没力气都给他逼的有力气了,握紧手指,一拳招呼在他胸膛,“你他妈讲的什么话?劳资就不能有点欲望?是我怼你,不是你。”
他没什么反应,手指在她汗湿的背上游离。
等她放松了之后,郁衶堔才慢慢开口,“嗯,刚才算是你怼我,现在应该换我怼你,很公平。”
公平你吗。
他再度将她压在身下,路轻浅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膛处,媚眼如丝,“……我饿了。现在没力气了。”
话音刚落,像是配合她的说辞,女人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很旖旎的场景出现这样的状况很扫兴,但是路轻浅的脸上丝毫没有尴尬,很自然地翻了个身,淡淡地对他说,“让你得逞不过是因为我也有欲望,但是郁衶堔你要是再敢来的话,我他妈现在就不顾一切冲出去。”
撑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皱着眉看着她,路轻浅似乎觉得不太够,又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对,你没听错,就是现在,裸体的状态下。”
其实路轻浅这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他还真的不好说,这女人当初磨着磨着终于将婚给离了,郁衶堔觉得,要不是他脸皮够厚,足够有钱,可能她现在早就不知道跟着哪个凯子跑了。
尽管这样,她身边还是有人。
过了一会儿,郁衶堔从她身上翻身起来,拿过一旁的睡袍穿上,一边系腰间的袋子一边对着趴在床上不着寸缕的女人道,“去冲个澡,我去叫晚餐上来。”
路轻浅没什么反应,郁衶堔起身出去了,打了电话回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出女人苗条纤细的身材,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他看了一眼,拿着烟走到落地窗边的担任沙发里坐下,将香烟含在唇边,打火机点燃,袅袅而起的烟雾将他的五官衬托的更加英俊立体。
黑色眸中蕴藏着一抹深意,有电话震动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过了大概好几秒,他才去拾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
愣了下,滑开接听键,“有事?”
那头传来柔柔的女声,“祌堔,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昨天跟你说过我们今晚越好在水上餐厅吃晚餐,你要到了么?”
他微微皱起眉头,取下唇间的烟,“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今天要一起吃饭?”
那头也是一怔,随后说道,“你昨天答应了的,你忘记了吗?在郁氏,你的办公室里,你当时在接助理的电话,就是那个时候答应的。”
郁衶堔皱了皱眉,淡淡地开口,“忘记了,你自己吃吧,我现在有事情。”
说着,他就要挂掉电话,但是那头及时出口的声音将他的声音打住了,“祌堔,我知道你的行程,你今天是正常下班的,也没有任何私人聚会,你在哪儿?”
郁衶堔慢慢踱步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五彩斑斓的夜色,闻言冷笑了一声,“季惜如,你现在是想管我的事情?我什么给过你这样的权利跟你可以管我的错觉?”
男人嗓音冷厉,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堵绝了季惜如任何想在他面前装可怜和撒娇的余地。
但是她的声音依旧是委屈的,“难道我们都那样了还不算在一起么?”
“那样是那样?和你公开出现在众人面前,带你出席上流社会宴会让你在人前出尽了风头?”
季惜如咬着牙,没说话。
郁衶堔随即笑了,“季惜如,你未免太自信了一些,还有,谁让你出去说我跟你要结婚了的?”
难道是巴掌还没有挨够?
季惜如心里一惊,倏然间想到什么,掐紧了手指,试探性地问他,“是有人在你跟前嚼了什么舌根么?”
“季惜如,我想在我面前,安分守己比较适合你。”
说完,他直接掐断了电话,而这时,身后刚好传来开门声,路轻浅从浴室里出来,抬眸淡淡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开口道,“饭来了么?我饿了。”
郁衶堔直接朝着她走过去,看着她此刻被热气氤氲了的脸色,扎着年轻的丸子头,露出了逛街的额头,红唇一动一动的。
而且,她皮肤白,方才那一场情事,此刻她脖颈跟而后的位置都布满了大小不一,但很是缱绻旖旎的红痕,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就这么两眼,郁衶堔就觉得自己瞬间硬了。
他将手机顺手扔到床上,绕过去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盖了上去,手掌直接覆盖在她的臀部,嗓音缱绻,“我以为你在车上一声不吭地保存了不少的体力,不会饿的这么快才对。”
他淡淡地陈述完,唇已经适时地的放开了她的唇,低头看着她潋滟的唇色,颇有些满意。
路轻浅眼中滑过一抹厌弃,将他推开,“郁衶堔,你年纪比我大,怎么着都是你老得快,体力也流失的快。”
刚刚说完,路轻浅就觉得空气中气氛有一些不一样,危险逐渐来临,但是在郁衶堔那种眼神朝她看过来时门铃适时响起。
女人眉毛一扬,“晚饭到了。”
说完,她直接朝外面走,还没有迈出两步,直接被男人拉了回来,郁衶堔脸色不善,“好好待着,我去。”
有人跑腿路轻浅自然不会抢着上前,她不是一个硬气的人,某些时候,在无法选择的时候,她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好比,逃不开郁衶堔的时候,她会站在有利的地位,事先跟他讲条件。
也好比,她逃不开一场疯狂的情事时,就会享受,毕竟不是什么清纯的少女,男欢女爱很正常,而女人通常也是有欲望的。
郁衶堔技术好,身材好,长得好看,就算不是她丈夫了,当做一场露水情缘也不错。
吃饭的过程很安静,但路轻浅有些心不在焉,在脑中思索着应该怎么逃跑,她今晚可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好不容易想着出来一趟要去夜店玩玩,不能让时间都在这个上面浪费了。
她低头又扒了一口饭,只听见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目光不善地看着她,语气阴测测的,“路轻浅,你在算计什么?”
路轻浅摇摇头,拧了下眉,随即咬着筷子说道,“郁衶堔,我的车子被你撞坏了,还扔在路边,你派人去给我处理好。”
他脸色未变,淡淡地看着她,“我不是说了么?你喜欢玛莎拉蒂,什么款式的,你去4s店提。”
路轻浅直接将筷子搁在桌上,“你喜欢砸钱是不是?好。”
说完,她环顾了一下这个套房,对他道,“郁衶堔,你不是喜欢砸钱么?离婚三年,还要阴魂不散地在我眼前晃,给我砸钱倒是舍得——”
路轻浅望着他笑了一下,“我喜欢这个酒店的装潢,反正我刚回国不久,不想回路家住,你将这个酒店买下来送给我好了。”
这样,她坐着就能收钱,多少。
什么都是现成的,她只需要等着大把大把的钱进账就好了。
这是两人之间一贯的套路,只要郁衶堔跟她在什么地方吃饭喝茶或者只是路过,他让她不高兴了,路轻浅就会提出这种不讲理的要求。
要说起来,他们离婚三年多,这期间,这男人砸钱的架势可以说是那她这个已经过气了的前妻当情妇养着。
而很显然,郁衶堔对路轻浅的话没有任何的意外,在她得意地说完时,郁衶堔抬头看着她,嘴角挂着淡笑,“路轻浅,听过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么?”
她一时没懂他是什么意思,而是注意到他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撩唇浅笑,“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老男人了么?”
接下来的时间里,路轻浅没能够继续吃晚饭,因为郁衶堔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直接将她扛起来带到了卧室里,将她扔在床上。
而这次很方便,她连自己的衣服都没穿,男人直接很省事地剥了浴袍就好了。
当然,郁衶堔狠起来路轻浅毫无招架之力,现在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因为那句话刺激到了他,这一次,郁衶堔将路轻浅翻来覆去地弄着。
不管她如何求饶郁衶堔都没有丝毫的放松。
室内灯光昏暗,落地窗外,是温城很美的夜景,尽管天空颜色很是暗沉,但是底下的灯火却格外的美丽。
路轻浅直接被郁衶堔做晕了过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他抱她去浴室洗漱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有人一直拍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循循善诱着什么。
迷迷糊糊间,她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
事实上,很久之后她才在郁总的帮助下回想起自己那天深夜在浴室里被郁衶堔弄着,他逼着她回答了一些她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说的话。
郁衶堔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搂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狠厉开口,“我是不是老男人?”
路轻浅是真的没有什么意识,一直觉得自己凭着一口气吊着,没吭声。
他用力了些,继续问,“路轻浅,说话,我是不是老男人?”
然后手指配合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路轻浅的意识终究回来了一点,在他的逼问下,被迫悠悠慢慢,有气无力地开口,“你不是,你是禽兽。”
“……”禽兽两个字虽然不能让他满意,但是总是比老男人三个字好,因为好歹证明了他的能力。
末了,他继续出声,“路轻浅,我厉不厉害?”
“……”
“路轻浅!”他逼着她,几乎让她没有任何活路。
路轻浅累的连他的手臂都抓不稳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贴着冰冷的墙壁下滑,但是又被人及时给捞了起来,“路轻浅,说话。”
她眯起眼睛,感觉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在自己快要死之前,她及时开口,“你厉害。”
“我强不强?”
“……强。”
“喜不喜欢?”
“……”她肯定不喜欢啊,但是这一串字太长,她没力气说出来。
“到底喜不喜欢?”
“嗯。”
郁衶堔嘴角勾起邪肆的笑,低头亲了她,“还逃不逃了?”
这次,路轻浅再也说不出话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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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一起。今天这章全是郁总跟轻浅的戏份啊,一看就知道这对比较好玩啊啊啊,求下票啊,评论一会儿回啦~对了,感谢大家给我投的票子,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