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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末了,她指着茯苓所在的方向,“好,你让她开车。”
听到她这么说,萧景扯唇轻笑,嗓音凉凉,“我亲自送你不好,你喜欢我的管家送你?”
茯苓低头,不敢插入他们之间,但是她还是能明白,萧先生喜欢安小姐,从来没有变过,现如今安小姐明显对萧先生有无尽的怨气。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想放弃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独处的机会。
而令她好奇的是,为什么刚才在她们离开书房的时候萧先生暴怒恨不得毁了所有人,但是这在短短的时间里,茯苓再度见到他们,在萧先生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怒火了。
剩下的只有他眼里对安小姐无边的宠溺跟温柔缱绻。
安言看着他嘴角的笑,知道他是在嘲讽她,她指甲掐着手心,一直没有松开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让她开车,要么我就自己回去,自己选一个。”
听着她扔出来的答案,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安静地站在那边的茯苓一眼,又对她道,“我就是想送你回去,不想让茯苓送你,你想摆脱我,我偏偏要粘着你,看看你身边那些阿猫阿狗还会不会出现。”
语罢,男人燥热的手掌直接拉住她的手腕,语气变得正常了点儿,“走吧。”
但是安言甩开他的手指,一点都不配合,“萧景,我说让茯苓开车,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男人眸中滑过些许阴戾,侧首垂眸,“安言,我都已经同意放你回去了,你确定继续跟我闹下去你不会吃亏?”
见状,茯苓上前,走到安言身边劝道,“安小姐,您就不要犟了,萧先生今天心情不好,您就让他送你吧。”
“……”安言闭了闭眸,睁开眼睛的那瞬,冷冷地看着萧景,那目光恨得将他的脸戳出几个洞出来,“你是想死想疯了吧,萧景,你确定你现在开车不会出事故?还是说,你非要在我面前逞能?”
茯苓被她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半天才开口,“你就是在心里这样想我的?”
语罢,他俯身,又想将她打横抱起来扛起来往面前走,但是不知道他这次的反应太慢了还是安言早先预料了,在男人的手指还没有碰到她的衣角的时候安言已经退到了一边。
嗓音已经很不满了,“你之前说,我们一起去死……所以你是挑选了今天这个日子?”
下一秒,没等他作何反应,安言提高了音调,“既然这样,我自己回去好了,你要死自己去死吧。”
直到安言已经开门出去了,男人微微佝偻的脊背才站直,对着侧边低头站着的茯苓吩咐,“你去开车。”
茯苓接过车钥匙,抬头就看到萧景惨白的脸色,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一点,加上安言不在,茯苓问道了空气中明显的血腥味,她张了张口,“萧先生,刚才安小姐说您受伤了,您的脸色真的太……”
“差”字还未说出口,男人已经转身大步朝门口的方向移动了。
茯苓赶紧拿着车钥匙跟上去。
安言的速度不快,况且别墅很大,她出不了别墅的大门。
黑色添越停在她身边,坐在驾驶位上的茯苓摇下车窗,冲安言笑,“安小姐,这下您放心了吧,快上车吧,夜里凉快,萧先生说您身体不好。”
安言愣了一下,这厢茯苓已经从驾驶位里出来了,将后座的车门给她打开了。
上去之后才发现,那男人就坐在后座车厢里像个……痴汉一样望着她,安言皱了一下眉,虽然有点排斥,但是厌恶只在一瞬之间闪过,还是坐在了他身边的位置,
车子重新启动,安言的身体紧紧靠着车门,目光也是看着窗外的,但是身侧男人的目光紧紧胶着她身上,
直到前座的茯苓都觉得他那个眼神真的太过赤裸裸不知收敛了,她透过后视镜看了后座的他们好几眼,安言实在是忍不住了,回头瞪着已经快要移到她身边的男人。
“你烦不烦?傻了还是智障了,能不望着我?”
见他长手长脚地窝在那个地方,根本不理会她说的话,安言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口无遮拦,“你身为上司,当着下属的面这样不要脸,你好意思?”
萧景的眼皮终于动了动,将身体靠着她所在的位置靠过来了一点点,合上眸,“好。”
“……”安言反手想将他人推开一点,虽然他现在手指都好好地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但是身体却离她很近,整个人也极具压迫感。
但是她推不动他,也见他脑袋耸拉着,很明显不管她说什么话他都不想搭理她,但是那之后却猛地抬起紧紧抓住了她放在他胸口处的手指,还有些微颤。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本来就是为了方便将他推开,所以安言的手指刚才是放在他的胸膛处的,现在,还未来得及收回来,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红色的液体从上方滴到她瓷白的手背上——
安言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红色的液体越滴越多,手背被烫的灼热,她才猛地回神。
下一秒,肩头有重量朝自己压过来,男人直接倒在她的肩窝处,脸贴着她脖颈处细软的皮肤,此时安言才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很高。
与此同时,茯苓的惊呼在前座响起,“萧先生,您怎么了?”
很多血从萧景的额上接近头发的部位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这灯光昏暗的暗夜里看起来触目惊心。
安言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萧景……”
但是男人很明显没有答应她,眉头皱的很紧,抓着她手指的手也很用力,但是纯粹是属于无意识的。
……
医院。
长年不变的消毒水味道窜入安言的鼻息,她静默地站在长廊上,头顶是独属于医院的冷光,周围都雪白的一片。
她站着,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两只手上都是血,现在已经干涸在她手上,黏黏糊糊的。
其实那盏台灯砸到他头上的时候,安言就想过可能的确砸的很严重,事实上,的确很严重,但是他死死硬撑了这么久。
周围有人护士走来走去的,不时有人碰到她,但是安言眉头都不曾动一下,安安静静地站着。
茯苓从远处跑过来,站在她身边,将站在过道中间的安言扯到了边上,末了,又将自己手中的湿纸巾递了上去,“安小姐,我已经办好手续了,您先擦擦手吧,手上都是血。”
安言接过,却只是拿在手中,慢慢靠着椅子坐了下来,嗓音带着无力,“茯苓,你说我怎么不一下子砸死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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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我渣渣可怜啊,果然被气晕了,是被气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