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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姑脸色一下子有些不好看,“他没说为了何事吗?”
眼见兰姑还要送老乞婆下去,他吩咐完丫鬟去请大夫后,忙将兰姑拦住,“夫人,老爷说见到您回来就让您回房去。”
张海这才点头,赶忙朝一旁的丫鬟吩咐起来。
似是看出他不怎么情愿接纳陌生人,兰姑笑着安慰道,“张管事,没事的,她就一老乞婆,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她饿死街边而已,等下让大夫给她看看,如果没什么大碍,我们给她一些银子就将她送走。”
张海皱眉,“这……”这合适吗?
兰姑叹道,“路上碰到的,我见她饿晕了着实有些可怜,所以就带回来了。”
张海朝老乞婆看去,有些不解,“夫人,她……她是何人啊?”
兰姑皱眉。老爷也回府了?没有搭张海的话,她只是指了指车夫背上的老乞婆对张海道,“张管事,麻烦你找间屋子让这位老人家住下,顺便请个大夫来府里一趟。”
府里早就被楚雨凉派人收拾妥当了,连下人都请好了。张海跟楚云洲回京后就先回了楚府打点府里的一切,见兰姑和王氏回来,可兴奋了,“夫人,太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老人正准备让小的去找你们呢。”
就这样,婆媳俩带着一个捡来的晕迷的老乞婆回了楚府。
这些年她吃斋念佛也不是做样子,在柏君庄里生活那些年,她认识了不少庄里的老人,要是哪个老人家里有事,她也会出手帮忙。而且她刚刚还在想太皇太后的下场,现在又遇到这么一个落魄街头的老妇人,说实话,她也是真心同情这个老乞婆。
儿媳的话王氏也听到了,见老乞婆上马车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招呼着兰姑上马车时小心些别绊着了。
见她坚持要救人,车夫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将晕迷的老乞婆给抱到了马车上。
车夫本想说什么,但兰姑看出他的犹豫,催促道,“没事的,她就一个老人家而已,等把她救醒后就让她离开。”
眼看着车夫快要将人挪开,她突然说道,“把她抬到马车上吧,回头我们给她些吃的,别让人真饿死了。”曾经她也落魄、也走投无路,要不是老爷和雨凉心好留她在府里,她现在怕是比这个老乞婆还凄惨。
兰姑皱眉,离得近她才看清楚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身上又脏又烂,还能闻到浓烈的臭味。
车夫道,“夫人,这人晕了,小的猜想估计是饿晕的。”
兰姑下了马车,见车夫将地上的人往边上拖,她赶紧过去,“她怎么了?”
王氏点头,还不忘提醒道,“你小心些。”她年纪大,上上下下比较麻烦,也都时刻提醒着自己不给他们添乱。
她朝王氏道,“娘,您坐着别动,我去去就来。”
兰姑掀开帘子朝外望去,只见车夫已经下了马车并朝前方走去。而前方不远的地上,只见一人横倒到路中央,对方蓬头垢面的看不清楚摸样,只能从破烂的衣服看出对方是个女的。
车夫在外道,“夫人,有人挡路。您和太夫人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将她撵走。”
兰姑扶着王氏的身子,下意识的问道,“发生何事了?”
“吁——”车夫突然将马车停下。
眼看着还有一条街就到楚府了,婆媳俩都有些小激动,毕竟好久都没回这个家了。
她晚年还能享受到这样的生活,在惭愧的同时她也倍感幸运。听说太皇太后都死了,而且还死在大火中。相比起太皇太后来,她觉得自己幸福太多了。
如今的她除了有些怕见楚雨凉外,最大的变化就是依赖兰姑。可以说她的确洗心革面、真正的转变了,也可以说她会看事了,知道眼前这个儿媳妇的重要性。但不管怎么说,她是醒悟了、也悔改了。虽然她的改变没有让儿子和孙女对她太过亲近,但儿子和孙女却也从来没再给她不好的脸色。
王氏这才点了点头。
兰姑也看出王氏心里担心他们夫妻,怕她多想所以一个劲儿的安慰她,“娘,我说真的,我同云洲好好的,没出啥事。我都知道他脾气不好我为何还要跟他一般见识啊?您别担心了,好吗?我保证我们会好好过日子。”
他们这些年在柏君庄过得简单,不像在京城有许多下人服侍,很多事都是这个儿媳一个人在做,上要服侍她这个老太婆,还要管教孙儿,云洲脾气不好,还总是拿她撒气。如今的她知道何为珍惜,她真怕云洲把这个上天赐到他们家的好儿媳给气跑了。兰姑要真是不理这个家,那他们祖孙三人以后该咋过?上哪再去找这样朴实又顾家的好儿媳?
王氏压根就不信。出来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眼眶都是红的,要不是在儿子那里受了委屈,她会这样?
这还是她这些年说话最多的一次,兰姑反而有些尴尬,对着她直摇头,“娘,我们没事,我就是故意气他的、就是想出来玩玩。您啊,真的不要往心里去,我同老爷好着呢。”
王氏安慰的拍着她的手背,“云洲要是哪里做得不好,我代她向你说不是,你也可以把气撒到我身上,我不希望看着你因为云洲把自己气着。”
兰姑有些不好的意思对她笑了笑,“娘,你想多了,我没同他置气。”
回楚府的路上,王氏看着她心情总算好了,这才开口,“兰姑,云洲就是那种性子,你别同他置气。”
自回京后,兰姑还没出过门,看着热闹的街市,心情都开始好转了,带着王氏从这家铺子逛到那家铺子,虽然没有大手大脚的买东西,但水果、布匹还是选了一些。
话说这头,兰姑因为同楚云洲置气带着王氏先行回楚府,楚雨凉故意让车夫在大街上转悠,婆媳俩难得上街,于是就让车夫在街口等着,她带着王氏到街上选货。
……
当然,也并非晏傅天彻底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只是自回京起,他就日夜监忙,哪有时间去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晏傅天对这个女儿的生死根本就不管。这么多时日,宫里的人除了晏欣彤刚小产来过一次外,其余的时候根本没人过问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公主。没有了为晏欣彤撑腰的人,就凭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如何能同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斗?更何况赵光鹏对她的怨恨和不满并非一朝一夕才有的,而是压抑了数年之久。
如今的晏欣彤,说落魄都不过为。不是她不想进宫向晏傅天申诉求庇护,而是她连大门都出不去。赵光鹏也提防着她,还特意请了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守着她,甚至还下令,若是她敢耍花招,打手可以随意对她动手。
赵光鹏自下定决心要重振男人威严之后,也做得够绝的。趁晏欣彤体弱需要休养期间,他将晏欣彤身边的人全都处理了,不是杀了就是将其卖给了人牙子,让晏欣彤处在一个无人可使唤的地步。
此刻的晏欣彤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备受侮辱,却没有想到她地狱一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这个同他有着多年夫妻情分的男人一夕之间性格大变,甚至犹如仇人一般对待她,不是侮辱就是折磨……
赵光鹏用一个风尘女子侮辱她!
不是她对赵光鹏有多爱,他们夫妻之间早已没有了新婚时期的感觉,相反,她现在更在意的是段横卫,那个能说会道、且长相俊美的男人,而不是身体发福长得肥头大脑的赵光鹏。她怒、她恨,只是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女人放浪的声音像针一样刺破她的耳膜,男淫v女荡的场面刺激着她的眼球,这一幕幕恶心至极的场景让她由心而外的愤怒,狰狞的目光充满了杀意。
晏欣彤本就因小产虚弱,连番被赵光鹏又摔又踢的,她那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些摧残?但眼前的一幕却比她身上的痛还让她痛苦难受,心里的怒火狂烧,简直让她连身上的痛都快忽略了,偏偏她被赵光鹏绑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苟合。
似是怕她真放不开,他突然转身走向晏欣彤。不是去搀扶她,而是把腰带解了下来突然将晏欣彤的一双手臂同身子捆绑住。这还没完,他还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将晏欣彤嘴巴塞住。从头到尾,他眼里都带着邪恶,就连起身后都还踢了晏欣彤一脚。看着她不断扭动的身子以及痛苦狰狞的脸,他这才返回桌边,将美艳的女子扑在桌上。
赵光鹏将她打断,手掌在她身上捏了起来,“我就喜欢这样刺激的,顺便让她学着点……”
美人还有些顾虑,“可是……”
赵光鹏低头邪气的咬上她尖细的下巴,斜睨着晏欣彤的目光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有何不好意思的?你同我睡过,她也同我睡过,你们都是女人,有何放不开的。”
纤纤玉指抚上赵光鹏的胸膛,她娇滴滴的开口,“驸马爷,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在这里奴家会不好意思的。”
那美艳妖娆的女子被赵光鹏的动作都吓住了,虽说是眼前的驸马爷带她回来的,可她也没忘记地上这个女人的身份,那可是堂堂的公主,而且是傲慢出了名的公主。
晏欣彤再次摔倒在地上,而且这一次后背着地,只听见骨头‘咔嚓’声传来,躺在地上的她蜷缩着身子痛苦的呻吟起来,“好……痛……唔……”
可赵光鹏铁了心要让她受辱,而且对她的怨恨不是一天两天了,哪会因为她的威胁就退缩?本就长得牛高马大的他体型庞大不说,还反手重重的将晏欣彤给甩了出去。
“赵光鹏!”似乎忘记了自己被踢了一脚的痛,晏欣彤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桌子边抓着赵光鹏的手臂欲将他拉扯开,“你敢如此羞辱本宫,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他在外偷偷玩女人,她可以当没看见,但当着她的面玩女人,她死也不会同意!她乃金枝玉叶,怎能同其他女人同侍一夫?
这样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来的,对晏欣彤来说,赵光鹏将这种女人带回来、还当着她的面同女子缠绵亲热,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羞辱她,在他眼中,她堂堂的公主难道连个风尘女子都不如?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带回来的女人,从上到下都是充满了风尘的味道,妖艳得有些俗气的发饰,浓厚的妆容,轻薄的纱衣,里面的肚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她娇滴滴的呻吟声,一半含羞带媚、一半风骚入骨,在男人听来似催情圣药,可在女人听来,那就是无比的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