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 灭一个部族牵涉甚大,一两次权当杀鸡儆猴,多了会引起恐慌,毕竟不管部族大小,都会担心这种事有一天会落在自己身上。
被逼的急了,未免没有造反作乱令大夏灭亡的心思。
但打着只诛首恶的名义,灭一个族长全家乃至这一系,则完全不会。
甚至各大部族内部还有不少人拍手称快。
至于那些难以接受,义愤填膺的部族,再灭一两个,肯定就老实了。
重点来了。
族长一系死完,旁系继位,新继位的族长会为了远亲而怨恨姒癸吗?
有的会,有的不会。
但屁股决定脑袋,等他们掌控部族,会发现有些地方天然与大夏皇室有所冲突,态度必然随之改变。
换族长,可以治标,但不治本。
那如果换成私下跪求姒癸扶他上位,心里清楚姒癸随时能让他下位的那些人呢?
那便不可能会。
这类人往往视姒癸为坐稳族长之位的靠山,就算口蜜腹剑,在坐稳族长之位之前,也绝不敢轻易得罪姒癸。
此外还有个潜在的好处,那就是他们不敢像前族长一样轻易和姒癸作对。
因为前族长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们怎么还会像前族长一样,为了部族的利益不惜己身,辛辛苦苦忙活一场,结果让别人踩着自己一家的尸体上位?
……
数日过后,姒癸将一本全部标了记号的名册丢给大冢宰。
上面记号分有三种,打叉、打勾、打圈。
打了叉的,则是需要重点打压的对象。
时间仓促,并不是所有部族都如姒癸预计那般配合听话。
考虑到风波渐平,不宜动辄灭族,姒癸给这些部族判的“死缓”。
接下来会有各种意外等着他们,比如部族中层以上成员,会不间断暴露出丑闻,以权谋私侵吞部族共有的资源,比如为了自家子孙陷害同族晚辈,比如同族私通有违人伦……
此外与相邻部族的矛盾会不断激发,争斗不断。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内外交困,永无宁日。
杀人不一定要见血,钝刀子割肉往往会很疼。
打了勾的,是暂时通过的。
这部分部族占大多数,除了安排一些人暗中引导和监督以外,姒癸不会采取太多手段,打算任其发展。
偏了就纠正过来,纠正不过来,就放入打压那一类。
当然,经过姒癸一系列手段,短时间不会出太大问题。
最后则是打圈的,重点扶持对象。
御下不能光给大棒,甜头也能重要,尤其是很识趣的那些,比如涂山氏。
姒癸会明里暗里给予支持,既是在各大九阶部族中树立典型,告诉他们跟着皇室走,才有好日子过,也是为了发展人族实力,以便自己汇聚气运。
这是双赢。
如果可以,姒癸当然打算全范围推广,奈何有人看不清形势,老做一些害人害己的蠢事。
计划的制定者是姒癸,执行者是大冢宰,毕竟他没办法将太多精力放在上面。
大冢宰任职多年,大夏又是体制完整的皇朝,操作起来并不难。
……
共工氏族地。
共工金背负双手,露出德高望重不怒自威的笑容,四处巡视。
在姒癸的支持下,他顺利坐上了共工氏族长的位置。
沿途共工氏族人见到他,皆行礼高声称“族长”。
他极为满足,每次都是很温和的将人扶起,示意不必多礼,好言让人认真干活努力修炼。
全然没有几天前跪在姒癸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
当然,他没敢忘了给姒癸的承诺。
因为姒癸给的支持不仅是口头支持,还帮他干掉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原本和他理念不同的一些人纷纷倒戈,投到他的麾下,才得以让他几天之内登上共工氏族长之位。
这可不止代表姒癸给了他出乎意料的支持,还代表姒癸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换他人取代他。
所以他愈发谨慎,第二天就带着共工氏宝库的钥匙以及宝库所在的位置去了阳邑。
姒癸没收,只是说先欠着,等他坐稳族长之位再说。
如果说他之前对姒癸只有畏惧的话,那现在还多了几分尊敬。
虽然姒癸并不需要,也不值钱,但实实在在存在,在他看来,老实安分,比什么都强。
巡视完一圈族地,共工金回到族长府,开始修炼。
功法是姒癸赏赐的,名为《水神真解》,和共工氏压箱底的半神级功法名义一致,但比共工氏原有的功法更强更完整。
论对水之一道的理解,恐怕除了那位共工祖巫以外,没人能比得上得了十二祖巫精血的姒癸。
至于共工氏,传闻流有共工祖巫后裔血脉的部族,还差的远。
否则也不会放开限制这么久,连个巫神境都没有。
感受到体内巫力不断精进,共工金再次感叹自己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他甚至在想,若自己能晋升巫神,寿与天齐,共工氏的兴盛将在他手里实现。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道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共工金顿时面露戒备之色:“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共工氏禁地?”
来人沙哑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老祖我是谁?”
说完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容。
共工金看的眼熟,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来人桀然一笑:“好一个不肖子孙,连自己祖宗都不认得了?”
共工金这才反应过来:“您是七祖?”
来人傲然道:“算你识相。”
禹皇炼制九鼎镇压九州之前,当时的共工氏堪称顶尖部族,族中不止一位巫神。
光享受部族拜祭的,就有十人,号称十祖。
后来禹皇厘清山脉水脉,被共工氏认为会动摇共工氏根基,双方爆发冲突。
结果以禹皇大获全胜告终,十祖有八人下落不明,便包括眼前这位七祖。
虽说祭祀多年,但共工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由不得他不起疑心。
“不知七祖所为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