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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顾怜凡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是要和他一起洗的意思么？
还没有多想，胸口就觉得有些微微的闷，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放到了浴缸里了。
顾怜凡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出来，上次和白佑希一起在浴缸里洗澡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一次自己的眼睛看不清楚，男人细心的洗完澡之后就……
脸颊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脸颊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浴缸很大，大到两个人在里面洗完全没有问题，思忖间听见皮带暗扣的声响，抬起头看男人正在解皮带，而上面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丢在一边的衣篓里，视线却始终没有顾怜凡的那张小脸。
邪气而魅惑。
顾怜凡的长发被打湿，整个人像是一只小虾米的似的，眼神里闪过异样，还没有来的及拒绝，男人的长腿便跨进了浴缸。
顾怜凡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刚好躲过了男人伸过来的长臂，手下意识的抓住浴缸的边沿，指节泛白。
上次男人在这里疯狂索要的情景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飞到顾怜凡的脑海里，那时的绝望，痛苦，还有难过，丝毫没有淡化的冲撞进顾怜凡的记忆里。
小脸已经泛白，明明温度不低的水，却让顾怜凡冷的发颤。
“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洗？”顾怜凡盯着水面，没有再看男人的眼神，整个人瑟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一只受伤了的小鹿似的。
男人伸出去的手定在原地愣了两秒钟的神，然后收回去，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还有愧疚。
这里，是顾怜凡所有不好的记忆的开始。
上次的事情，想必是弄疼她了，才会这么怕。
男人的手再一次的伸出去，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顾怜凡惊叫一声睁开眼睛自己的身体已经贴到了男人的身上，肌肉漂亮的弧线映在眼底，但此时此刻，女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白佑希的手没有松开，而是用更大的力道将女人圈在自己的怀里，唇落到女人的额头上。
“很怕我？”男人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带着水滴的声音，空旷而又暧昧。
“没……没有。”顾怜凡地薄唇微微的动了动，依然不敢对上男人的眼睛，声音像是水滴一般落在男人的心尖上，泛起一阵心疼。
“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不会再发生了。”男人的下巴抵在女人的头顶，大手环在腰间，满是疼惜。
如果时光可以倒退的话，白佑希不可能会对着顾怜凡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顾怜凡抬起头对着白佑希说道。
顾怜凡自然说的是刚刚在床上的事情。
“没有，是我太冲动了，你现在有孕在身，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男人抬起女人的下巴，在女人的眼角亲了亲，喉咙有些干涸，连着声音都变得暗哑深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