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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钟抚着小田芳子翘翘的圆臀,朝另外一个从车里下来的人看了一眼,就发现那双眼中,除了惊诧、震撼,还有一样东西,就是妒火。
“你怎么舍得来,家里不是有七八十个女人?”小田芳子打趣着问道。
“不够你有魅力!”许钟不经大脑的说着,不经大脑当然不用负责任。
“嘴巴好甜,让我尝尝!”说着,小田芳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去咬许钟的嘴。
许钟一把挡住,看着那个衣着考究一脸傲色的男人说:“芳子,不给我介绍一下?”
小田芳子这次恋恋不舍的下地,然后上前几步,一把揽住那人的肩头,说:“这位是台湾 第一财团当家人柳生景富坐在一起。
柳生景富托着一个陶土茶盏,面对首相小渊敬三,丝毫没有敬意和怯意,反倒是小渊敬三那是不是扫向柳生景富的目光,有着些许灼热。
“没想到小田筱男就那么死了?”柳生景富幽幽一叹,说不出的怅惘。
“是啊,知己和值得敬佩的对手同样难求。”小渊敬三附和道。
“小田筱男啊,能够寿终正寝,真是太便宜你!我应该说你睿智还是愚蠢呢?你应该知道许钟是我们的敌人,还要让他继位,这是逼着我们灭掉山口组啊!”
小渊敬三道:“山口组根深蒂固,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时,渗透到国民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要想连根拔除,还要依赖柳生兄的支持。”
“对付许钟,我自然不遗余力,但他是条疯狗,我们必须做的隐秘,而且要有足够的把握,一旦失败,后患无穷。”
“柳生兄放心,山口组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组内几大势力早已跃跃欲试,这一次,小田筱男的遗嘱根本就是内讧的导火索,咱们先让他们自己来个狗咬狗,待两败俱伤之时,坐收渔利。”
柳生景富冷笑着点点头:“好,好。”
就在这时,一位秘书官走了进来,在小渊敬三面前躬身道:“首相先生,有结果了?”
“怎么样?”柳生景富随口问道。
“许钟轻松获胜。”
柳生景富哈哈笑道:“这是意料中事,首相,你这一次也赢了不少吧!许钟赢了,山口组就完了。”
“没错,山口组根本就是一个不稳定、不和谐的因素,早就该取缔了。”
柳生景富讥笑道:“那你怎么不早动手。”
“我……我一直在筹划。”
穿着和服的柳生景富站起身来,道:“首相好好筹划吧!柳生就不耽误你了。”
“我送送柳生兄。”
“不敢。”柳生景富略作推迟,还是由小渊敬三送了出去。
在柳生景富临上车的时候,小渊敬三道:“柳生兄,不知道你家老爷子现在身处何方?”
柳生景富苦笑:“爷爷一直都是闲云野鹤,无可奉告啊。”
送走了柳生景富,小渊敬三回到办公室,秘书官依旧侍立在侧,小渊敬三道:“帮我联系土田。”
……
看台上,小田芳子激动的热泪盈眶,库柰子也有些语无伦次,中菁会的人个个兴高采烈,观月雏乃嘟着个小嘴,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
而老三本只能是无奈的不住摇头,同另一名无名老者对望了一眼。
高田信雄似乎轻轻舒了口气。
胜负既分,毫无悬念,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变得顺理成章。除了亲自的身份问题。
出任仪式定在第二日。
是夜,月朗星稀。
一座古木森森的宅院,土田肥圆二卧在床上,旁边坐着一个华发无名老者。
土田说:“父亲,对不起,他身体的硬度已经超过合金,人类是无法达到的,所以我心服口服!”
老者愕然望向他,半晌后叹息一声,喃喃自语:“可是这么多年的经营,难道就白费了吗?”
同一时刻,三本的府邸,三本太郎也是重伤卧床,老三本在一侧陪着。
三本太郎道:“父亲,许钟的速度、力量以及身体的强度都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境界,我认为他就不是人!”
老三本摇着头,道:“你对神秘的东方了解能有多少?他们在两千年就能造出那样的好剑,还有什么奇迹不会发生!”
“我们的祖先和文化也不是一样厉害!”
“厉害个屁,你没听过我们的祖先就是中国人?”
“那就是谬论,是胡说八道。”三本太郎挣扎着坐了起来,显得非常激动,可是可能触到了伤处,于是又倒回了床上。
老三本再次摇头,显得意兴阑珊,他踱步走到门口,然后回头道:“好好养伤,祝你早日康复!明天仪式一完我便走了。”
“可是父亲,你就不能陪陪我!”
“还有父亲,怎么可以让一个支那人担任组长?”
老三本面色转冷,想了想,最终一声叹息后,慢慢离去,他知道,这一次三本伤的极重,恢复的好也许还能拿起刀剑,但是武技会大打折扣,所以三本家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他的孙辈,那么,自己是否能够看到那一天?而后面的一个问题,似乎是前任组长的遗愿。
而三本和土田都是有名战犯的后人,祖祖辈辈都是极端的右翼分子,此刻如何能静待一个中国人,坐上他们国家第一社团的第一把交椅?
第二日,东琦大厦的一层热火朝天,热闹非凡,热情洋溢。
大厅被重新粉刷布置过,重现了它的金碧辉煌,厅中人头攒动,都要一堵许钟的过人风采。
吉时已到,许钟穿着小田芳子设计的盛装,左右两个佳人(小田芳子和库柰子)款款走上主席台。
仪式由高田信雄主持,他在话筒前,未语泪先流,下面的众人,一时间似乎受了他的感染,也有不少默默抹着眼角。
高田信雄拍了拍话筒,道:“各位,我们伟大的、睿智的组长走了,他走的很平静,很淡然,但是他没有抛弃我们,他为我们指定了一个更加强大、睿智的组长,他就是许钟!”
高田信雄声音突然拔高,几乎咆哮着道:“从今天起,许钟就是我们的组长,我高田信雄第一个听从他的调遣,谁要是有二心,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下面请新任组长致辞。”
许钟看着下面乱七八糟的肤色,拿起话筒道:“没想到,我会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但是天命如此,我自然当仁不让。”
接着他鹰视狼顾地看了看厅中所有人,才徐徐退了回去。
他本能地无可挑剔地动作,立刻使得厅中的气温降低了几度。
不过小田芳子似乎未受影响,她满脸兴奋道对着话筒喊道:“今天晚上,我便和许钟成婚,你们恭喜我吧!”
谁知道,许钟这王八蛋无奈的摊摊手、耸耸肩,好像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看他那欠插的模样,下面的男性女性实在是心中五味杂陈,艳羡者有之,嫉恨者有之,辱骂者有之,祝福者几乎没有。
……
西郊某会所,是疤面会的产业,中菁会到目前也就是二十二人,以疤面为首,还有一个外人观月雏乃。
这几天她请了长假,小姑娘已经被许钟深深迷住。现在,她还在暗自神伤,因为她知道,今晚是许钟和小田芳子的洞房花烛夜,同时她还有些不忿,那个许钟到底有多少女人?
一声异响打断了观月雏乃的绮思,忽然,她看到很多穿着夜行衣,拿着长刀的忍者,没错,是忍者,只有在影视作品中见过的画面,此刻真的出现在眼前。
下一刻,便有很多瓶罐之类的东西被扔进他们的房间,这些东西一落地,便冒出浓重刺鼻的烟,中人欲呕,观月雏乃立刻捡起,从窗口扔了出去,即便如此,她也感到自己脚步虚浮,胸闷气短,有种想睡过去的强烈欲望。
隔壁的房间灯亮了,而很快就冒出了火光,观月雏乃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稍微清醒了些,她看到屋外只有疤面一人,赤手空拳,被七八个忍者围攻着。
万幸,似乎还没有人注意到她。
疤面显然也受了毒烟的影响,战力只有不到平时的五成,几个忍者刀刀逼命,他一时左支右绌,但毕竟曾为一方霸主,狠戾劲和悍不畏死的精神还是有的,所以慢慢的他也斗得不是那么险象环生,甚至还有空隙,瞄瞄观月雏乃的房间。
啊!"疤面突然一声惨呼,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快跑,通知会长”,便没了声息。
……
洞房之中,许钟大叫一声,从一个模糊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感觉到只是一个梦而已,许钟这才侧目而视,发现身边一个不着寸缕的玉人,正睡得香甜,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双手还死死抓住许钟的胳膊,不是小田芳子却又是谁。
这时房间外又有脚步声响起,库柰子只着一袭轻纱,慌忙跑了进来,许钟的一声大叫惊动了她。
“怎么了?”库柰子皱眉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做了个恶梦!”
库柰子撅着小嘴:“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前半夜不停折腾,后半夜又大呼小叫!”
“对不起,那过来一起睡吧!”许钟伸手做抱揽状。
“想得美,不过你还有力气吗?”
“当然当然,小意思!”
“去你的,我要睡觉。”说罢,她还真过来躺到了许钟的身侧。
这下许钟倒是有些懵了,齐人之福,在这里也能享受到?
他深吸缓呼,慢慢地回想着昨夜的疯狂。
首先好像两人喝了两瓶红酒,许钟问为什么,小田芳子说怕疼,而酒精可以麻醉,可以镇痛。
其实整个过程,许钟一直很被动,疯狂的是小田芳子,许钟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纵使如此,他也有些应接不暇,因为现在他的腰都有些不听使唤。
不可否认,真的很爽,妙不可言。
……
“首相雄图大略,国家在您任期必定能够更加繁荣昌盛!”
沉吟半晌,首相再次开口道:“你能确定现场所有人全部已经死了,我怎么觉得不一定。”
“应该吧,现场的录像被我们调取,发现那个新任组长被某种秘法杀了,和十八个裸女同时爆成一朵血云。”
“许钟终于死了吗?好,好!那么,小田芳子呢,这个黑道公主又在哪里,有没有发现她的尸体?”
“这个?”秘书官立刻额头见汗。
首相淡淡挥了挥手,“去吧,立刻展开秘密调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明白!”秘书官同来时一样,匆匆而去,唯一不同的,就是心情。
……
许钟再醒来时,被刺眼的日光照着,海上的日头是那么毒辣,皮肤都有被晒爆的感觉,许钟艰难的支起身子,要给小田芳子找点什么挡一挡毒辣的日头。
一个皮肤黑红的男孩子,大概也就十二三岁,一副渔民的打扮,他也不说话,拿过一把烂了不成样子的遮阳伞。
过了一会,孩子又给他们端来两碗稀饭还有一盘咸鱼。
孩子始终不说话,许钟在兜里翻了半天,居然摸出了两张百元钞票,递了过去。
孩子咿咿呀呀的摇着手,许钟坚持了几下,也就作罢。
饭真香,比什么料理好吃多了,许钟两口便喝完了一碗,又吃了两条咸鱼。
接着他站起来,来到船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不由伸出了双臂……
“许!”听到这声叫,许钟扭头一看,是小田芳子醒了,他赶紧回身,扶她坐了起来。
小田芳子问道:“这是哪里?”
“海上!”
“那是去哪?”
“不知道!一会找船老大问一下。”
小田芳子看了看许钟,最后摇摇头:“没想到你恢复这么快,你真的不是人吧!”
“那是什么?”
“妖孽!”
“你怎么样?”
“没大碍了,就是有些虚弱!”
“不说了,我喂你吃!”说罢,许钟端着碗,给小田芳子一口一口喂着稀饭,还小心的给她剔着鱼刺。
“许,遇到你,我不后悔,库柰子她已经……”小田芳子一下子说不下去了,赶紧撇过头,去抹眼角,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已完全超过她能够承受的极限。
许钟温柔地抚着小田芳子的脸庞:“没事,一切有我!”
小田芳子点点头,问道:“你知道是谁送咱们上船的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自己人!”许钟说到这,拿手拍了拍那个布包。
小田芳子一看,仰起头,两行泪滑过脏兮兮的面颊,“我知道,是黑熊,那个在美国杀你的狙击手,这是他给你还的钱。”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她一定是回去为我报仇了!”小田芳子望着远处的海面,声音飘忽。
许钟微微叹了一口气,走到船舱中,一个黑瘦中年人抛过一支中南海,许钟接住后,激动问道:“你是中国人?”
“福海省!”
“太好了,大哥贵姓?”
“免贵姓刀!”
“刀哥,下来路怎么走?”
“先到台湾,再回老家!”
“太好了,你先忙!”
许钟赶快跑过去告诉小田芳子这个消息,谁知道小田芳子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半晌后,小田芳子道:“我会留在台湾,你一个回去吧!”
“为什么,你不跟着我?我不放心!”
小田芳子惨然笑了笑:“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台湾这边我有些产业,人也信得过。”
“你没听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咱们没有法律程序,没关系!”
“可是?”
“算了,我已经决定了!”小田芳子说这话时,一脸的落寞。
……
在文总理的座驾上,许钟接到了高瑞国的电话。
高瑞国安慰了几句,然后说出了同文国强差不多的话语。
“辛苦了,休息一下。”
在高瑞国面前,许钟表现的还是比较自然随意的,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高书记,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调整?”
“嗯,这段时间你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担心你不能很好的投入工作,所以,驻京办那边暂时你就不用负责了,就交给钱学理他们,正好中央党校开办了一个为期半年的处级干部青训班,你去好好学习,好好调整心情吧。”
“……”许钟沉默了片刻。
高瑞国笑道:“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休息一下,调整一下,还要重用你的。党校那回事,你懂得,最多的就是时间。”
许钟点点头:“谢谢领导关心。”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有负担,就这样,挂了啊!”
许钟幽幽地叹了口气,徐娇娇就打了进来。
“你回来了?”
“嗯。”
“我都知道了。”
“哦。”
“你保重。”
“谢谢。”
徐娇娇笑了,不过却笑得抽抽切切:“许钟,我们什么时候需要那么客气了?我们不是最最亲密的人吗?我知道你生理上是无比强大的,可是,你的心不是那样,所以,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我明白。”
“小清在天之灵也不像看到你这样,有很多人会担心你,我们会替小清照顾好你!”
徐娇娇这一下话不知触动了许钟那根心弦,让他顿时泪流满面:“我许钟何德何能,你们不要对我这么好,我都被你们宠坏了,你们知不知道……”
文国强居然让司机用自己的车送他,许钟却是没有深究,在车上,也是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心情激荡,没有发现街上的异样。
虽然公务车没有专门的警车开道,但是,很快,就有几个骑警默契的在前面领路,而之前略显紊乱的车流渐渐恢复了秩序。
交警看到二号车上路,因为没有接到上面的指示,一边果断开道,一边马上向上面汇报。
上头领导一听,这还了得,立刻组织联合小组,开道的开道,安保的安保,他们也弄不清车里是不是文总理,但是既然人家要低调,他们也得不着痕迹,这个度的把握,实在是非常的微妙。
被警车护送着一路来到亮马河一带,路人纷纷驻足,司机也纷纷停车行注目礼,许钟偶然间向外一瞥,车身是深色镀膜的防弹玻璃,外面窥不到车里的一丝一毫,里面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
只是匆匆一瞥,许钟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就说今天怎么不堵车,甚至是一路绿灯,原来自己今天乘坐的是龙辇,而他们却不知道里面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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