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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少的。
“以后在我们面前，别整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别忘了你还是个孩子。”苏湮轻轻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沉意的头发，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多笑笑，别整天冷着脸。”
“嗯，我知道了。”沉意退后一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起之前宴上的事情，抬头看向她，总觉得她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落寞。
袖中的毒药滚烫，可她的心却如此时的夜一般，凄凉冰冷，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
云霄的打算，她不知道，也不愿相信他所说的话。一旦按照他说的做，这个结果，她怕是会后悔。可心底有个声音叫嚣着，让她想要去信任并且遵命行事。
沉意安静地站在一旁，他能感受到苏湮的为难和挣扎气息，也很清楚她要面对的是什么。他跟在表兄身边多年，察言观色早已烂熟于心。
王爷对他信任，将今晚的事情安排都交给他了，只是一切真的会如王爷计划那般发生吗？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细微脚步声，沉意朝着那个方向看了眼，然后小声对苏湮道：“有人来了，是玉太子。”
苏湮收敛心神，想着他怎么来了，席上那么多人，他跑出来是要干嘛？
“景王妃，真巧啊！”玉子澜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只是走路的时候，似乎有些摇晃，带着丝醉意。
苏湮转身看去，待玉子澜走到她的面前，淡淡一笑：“确实有点巧。”玉子澜突然来院子里，估计是有话跟她说，正好她也有话要问他。
苏湮看了眼沉意，沉意便领了她的意思，躬身退了开去，但依旧能在视线里看到二人。
“师妹，可算是能单独与你说话了。”玉子澜笑着感慨一声，看了眼不远处的沉意，道，“这个小跟班不错，老沉稳重，而且武功也不错！”
“你找我做什么？”苏湮抬头看着玉子澜，直接问道。
玉子澜笑道：“我觉得你见我这副模样的时候，表情有点特殊，似乎有话要跟我说，却一直没得机会，所以我来了啊！”
苏湮一愣，这才想起她一直想要问玉子澜的话。四下张望一眼，她压低声音，将玉子澜往旁边拽了几步：“我确实有话要问你。”
玉子澜眉眼含笑，看了眼被她拽住的宽袖，等着她的问题。
苏湮松开他的袖子，看着他熟悉的容颜，眼前似乎恍惚了。若是忽视服饰与环境，她只觉得自己还是生活在现代，面前这个是经常爱与她抬杠的同事。
瞧着苏湮怔愣迷茫的眼神，玉子澜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逐渐散去：“怎么了？”
“你知道中国吗？”苏湮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如果他也是穿越来的，那么肯定能回答她的问题，即便只是容貌相似，她的问题也无所谓。
玉子澜并没有立即回答苏湮的问题，目光里闪过一抹茫然，而这样的细微神色，落在她的眼里，已经不需要回答了。
“是我认错人了，抱歉。”苏湮淡淡一笑，收回一切情绪。她真是想得太多，夜墨华和她都是穿越的，如果连玉子澜也是，那穿越可真成了家常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