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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东值就以济州岛为大本营,旅游方面的事情你可以做做,需要人找阿鲁,需要钱找灿荣,你们互相帮忙,不会的互相商量。阿鲁你以釜山为大本营,主管海上的渠道,星洲的农业产业园也由你来负责,对外的贸易方面你可以发展一下,还是那句话,互相帮忙。灿荣,你以后就主要是首尔这边,商业上的事情,你来管理,房地产方面我看你也挺有兴趣的,多接触一些这方面的人,能解决的问题,自己尽量解决,解决不了的问题,找东值帮你。而我,以后就靠这赌场过日子了,赚点零花钱吧。”
阿九一番话,基本上给三人规定了方向。三人也都听得明白,基本上也是按照他们的兴趣和能力分配的,别人的事情交给他,互换了,他也做不了,所以没什么抱怨的。最赚钱,来钱最快的赌场归阿九,他们更是没有任何意见,实质上飞车党的一切,都来源于阿九,只有他这个老大是不可替代的,他拿个省心的,情理之中。
“未来飞车党的经费,你们各自的部分,各自承担,另外每个季度,按照你们收入的多少,按比例拿出一部分来作为储备基金,以备不时之需,赌场的收入也是一样。”
这是题中应有之意,三人也没什么意外的。
“行了,就这样吧,等会开大会,开完大会,你们再各自安排一场小会,人事调整不需要通知我,自己安排把,从今天开始,你们就都是顶梁柱了,好自为之。”
三人点头,眼睛里的目光都是跃跃欲试,没人想生活在他人的羽翼下,能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报复,哪怕机会只有一次,也都是想尝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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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在韩国的主要城市中,只选择了首尔,釜山和济州岛三个地方,这是有他的考量的。看韩国的地图,这三个地方,分别所处上中下三个位置,彼此呼应,掌控了这三个地方,就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而且他的安排,也是考虑过的。首尔是经济中心,适合商业和房地产,朴灿荣放在这里合理。釜山民风彪悍,而且简单直接,适合发展成新鲜血液,而且是港口,以后星洲产业园成立之后,可以很方便的运输。阿鲁负责‘人’的方面,正适合在此地。济州岛是旅游地,来往人员复杂,没有狠角色镇不住,东值适合在哪里,而且山高皇帝远,有什么事,也有缓冲的时间。
而阿九,虽说让他们各自独立了出去,但首尔,釜山,济州岛三地,未来都会有他的赌场,实际上还是在他的控制中的。
至此为止,飞车党形式上“三权分立”,但实际上‘一人专制’的格局算是布局完成了。接下来阿九要做的事情是,先成立一个统计机构,这样可以精算和做预算,然后就是成立一个基金,来储存和使用飞车党的储备基金。这样一来,飞车党的构架才算是真正的完成。
这个统计的机构,阿九打算让金明宪来参与,但他不会给金明宪绝对的权力,他还要把龙十拉进来,然后再从自己老爹那儿,把他的精算师拽来几个。老爹已经准备转移去非洲,他的精算师们用不了那么多,找来几个还是很容易的事情。阿九看上了那个古板的日本人,虽然这家伙看起来讨厌,但做起事情来,还是可以让人放心的。阿九想想自己的统计机构,中日韩代表全了,还是有点意思的。
下午的大会,阿九把事情宣布了一下,然后就放东值他们自便了。一门心思想要在阿九面前展现实力的头目们,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差点闪了腰,但反应过来之后,又都去自己老大哪里表现去了,生怕落了人后。但也有人对阿九的决定,持悲观态度,其中就有金明宪,他不明白阿九为何这样做,自己把自己架空?开完会了,也没他什么事情了,金明宪给金炳世打了电话,俩人约在一个年糕店见了面。
金炳世的消息也很灵通,金明宪没说,他已经知道了情况。飞车党一万多人的架构,他想安插几个眼线还是很容易的。和金明宪这个研究法律都刻板掉的老学究不同,金炳世这些年三教九流接触太多了,见识也广太多了。他敏锐地发现了不同之处,和金明宪的看法不一样。
“……你想错了,老弟。”金炳世和金明宪都姓金,又是学长学弟的关系,私下里俩人干脆就以兄弟称呼了:“龙九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被架空……因为飞车党没有可以替代他的人。你想想就会明白,现在我们与龙九打交道,但如果龙九换成了朴灿荣,东值,阿鲁中的任何一个,我们还是会一样的做法吗?”
金明宪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如果现在不是阿九坐在飞车党的位置上,以金炳世的性格,或许他就开始‘围剿’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东值还是朴灿荣,或者阿鲁,都不是金炳世的对手。东值,勇有余而谋不足,他或许会悍然对抗,但最后一定失败。朴灿荣虽然聪明,但是性格有弱点,他不够坚毅,施加一定的压力,他自己就扛不住了。而阿鲁,他更善于幕后,如果金炳世围剿,他的第一反应估计就是躲起来,然后到处去找阿九来处理这件事。简而言之,三人都不是帅才,所以他们三个绝对没有代替龙九的可能,龙九也因此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被架空的问题。
“龙九这个对手,比你我想象的更加厉害啊。”金炳世喝了口清酒,叹气道:“好在他先伸出了橄榄枝,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真的见过文先生了?”
“是的、”金炳世点头,虽然俩人的年纪都与这位‘文先生’相差无几,但出于尊重,俩人都以‘先生’称呼:“他提出了很多苛刻的条件,但是却没说他能帮助什么……这样的合作方式,真是令人费解,他到底哪里来的盲目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