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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昼阑一抓她,突然感觉到她好像比先前的她不怕疼了,手下一使劲把“女先生”给甩了出去。
这位“女先生”倒地后不管一身的土,从地上蹦起来又扑了过去。
“噗嗵”,“咕咚”,“当”……此类之声不绝于耳。
最后,因为体力,“女先生”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公孙昼阑蹲下身子看着她,把脖子还故意凑到她的灰头土脸前,指着道:“欸,刚才不挺嚣张的吗?你倒是咬呀?欸,相中哪儿咬哪儿。”
“女先生”还想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去咬,结果让他一个大嘴巴,脖子差点转筋了。
她立刻就哭了,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公孙昼阑的面前,“父亲!就原谅女儿吧。”
当初这位“女先生”为了感谢他的不杀之恩,管他叫“干爹”的……
施祠嗣身上忠兵药的毒多亏了伯讲帮忙,用药物压制住而不发作,而且还帮他保守这个秘密,但最早那次发作却没逃过一个人的眼睛。
就在崖上欢乐无限之先,窦旎纨偷偷找到了独自发愣的“过隙驹”。
“没想到诡道堡的‘隐兵’又多了一个。”“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啦,你看看方圆左右有第三个人吗?”
说着,窦旎纨一手把衣袖一撸,一手则在洁白细腻的小臂内侧上反复快而有力地摩挲,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兵”字,不过很快就又隐去了。
“原来你……”“好啦,咱们是不是该说说怎么把啾啾给大堡主带回去的事情了?”“要是她光在天外崖上还好办一些个,可还有个吸血族看着,你说咱们该怎么行事才好?”“我看她要是光在天外崖上还不好办,偏偏在吸血族里倒好了。”“哦?这话怎么说?”“这天外崖三面是跟镜子似的峭壁,峭壁之下几乎被银外河包围着。我问你一句,你能从崖上跳到银外河里吗?”“从那么高往下跳!即便崖下是水,可弄不好就跟平拍在实地上一样,我可不想找这个倒霉。”“但有一个人行?”“谁?”“就是你们的老故交呀。”“‘翻江凫’!”“他不但能跳下去没事,还能让我们跳下去也没事。”“那他为什么要帮我们?”“只要我们能帮他救出月尊教在崖上的卧底星君。”“怎么救?”“我定了个计划,你来实施。”
顶有红缨穗的蓝布面圆锥型帽子,两边开衩的蓝色袍子,袍子上的五个“陶日奇”是骨扣,手上戴有美丽图案的精制皮手套,足蹬牛皮做底马皮做靿的靴子,手里还拿着一根套马杆。
此人外号“马殃神”,鄂温克人,是个套马的好手,不过就是套别人马匹的时候比较多而已。
今天崖上欢庆,而他却受仇宰食之命,来这里看守叶公叶好龙。
“谁?”“我,随我们二爷公孙昼阑刚上崖的,我叫施祠嗣。”“哦……我倒是认得你。来这儿做什么呀?”“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老哥儿你不去跟着一块儿热闹热闹?”
说着,施祠嗣把一壶酒扔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