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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停机坪之间连接的通道可以把每个停机坪互相连接,环绕在停机坪四周墙壁上方的塔台本身,与其他停机坪的塔台也是相连的。我们的人明显没意识到停机坪塔台的存在,但愿敌人也没意识到。之前根据对其环境的判断,加上无人机的侦查得出,虽然旁边几个停机坪里没有了电力和氧气,但还不是真空环境,重力系统也没被破坏。如果敌人在这里藏兵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真的要……渗透这个方向吗?”站在封锁门口,谢尔盖怯生生地问。尤里宇航服的防护罩透明度很低,我看不见他那双经常闪烁着犹豫的眼睛。
我从没在风暴小组战士的眼里见过这种内心活动。从西伯利亚训练营到莫斯科,从旧金山到黑森林,从柏林到菲吉尔,从尤里格勒到这里,没有一个服役的正规风暴小组战士的眼里会带着恐惧。虽然中国的周岸龙主席说过:“胆小不是没有勇气,只是还没把勇气用在该用的地方。”但是……
但最后我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句:“我们没有选择。”就戴上了头盔。我们面前的不是普通的隔断与外面联系的普通减压门,而是在紧急状态下彻底关闭,以切断和周边停机坪联系,用以“壮士断腕”的。在各类秘密机构里出没过的战士们都知道,这种门一旦降下,就连普通特种兵都不敢私自打开,门后往往代表着危险与灾害。
的确呢……如果是自毁装置摧毁了对面建筑的话,倒是很值得封锁一下。但是看到我们这一侧和对方一侧都落下了封锁门,这不由得让我眉头一紧。
封锁门一开一合太麻烦,所以只关上了减压门,面对着一片残破的黑暗。黑暗中我打开了夜视镜,周围乱七八糟的废墟妨碍了视角。尸体和各种杂物从每间房间到外面地板上到处都是,时不时就能踩坏点什么。顶部的机场活动阀门看起来还没受损,这点是不幸中的大幸。一个士兵一脚不小心踩进了路上一个破洞里又被人拉起来,我皱了皱眉头,提醒所有人小心脚下的脆弱处。
这条走廊长得很,右侧是早已在自毁装置破坏下全部碎裂一半的围栏(碎掉的一半毫无疑问是玻璃的),左侧是一排排千篇一律被摧毁的房间。以往清扫刚刚夺回的尤里控制区时,部队不被奴隶劳工或狂兽人傀儡部队之类的袭击简直不可能,我们那个停机坪在刚投入使用的时候也清理了好长时间,损失了十几个人才彻底清扫干净。但是这里的走廊很奇怪,顺时针绕过了半个走廊,都已经进入对面塔台了,还是没有被伏击过,更别提安迪亚同志遇到的“大量可疑热源”了。“安迪亚同志是在哪里牺牲的,你记得吗?”我问跟在后面的纳吉,他给了我一个耸肩的动作,在厚重的宇航服中做出这个动作,应该算得上是“剧烈运动”了。好吧,话虽如此,但是空气中弥漫的不安与恐怖的情绪又是怎么回事?正因如此,部队走到塔台之后,我就下令立刻停下。
“停下!我有种奇怪的预感,塔台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说着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其他人开始四处寻找,我打量着这个塔台。跟我们那个停机坪塔台相比,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布局一模一样,电脑桌附近躺着几具七歪八扭的尸体,电脑还不知疲倦地闪着光。还有几具尸体倒在门口,一个士兵没看清,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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