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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收完好处自然会拍胸脯保平安,慢慢地徐霞自以为有倚靠。
一次,有位刑警队的干警被朋友叫到啤酒屋喝酒,结账时请客的朋友嫌啤酒卖价太高,可一分钱的价都还不了,本来徐霞就不想做这些没名次会砍价的散客生意,打算宰一次就拉倒,后来这位刑警表明身份,要求减价,没想到徐霞依仗认识局里的领导多,见对方只是个没名号的,便只肯象征性地减去零钱,这让刑警觉得极没面子,将这笔账记在心里,后在一天夜间侦得啤酒屋里正进行****活动,将啤酒屋一举端掉。
随便花多少钱,只要能消灾!这是每个上名单人的共同想法,可钱往哪儿花就得靠各人本事。掌行长跟公安局的李局长熟,以前他女儿在D行做借用工时,还曾经宴请过掌行长,后来李局当上一把手局长,掌行长去县里开会时也偶遇他,大家彼此热乎。
出了啤酒屋的事,掌行长当即到李局长家拜访,带着的是封好的礼品盒,里面放五万块现金,得到的答复是这件事涉及的科级干部太多,已惊动了县里领导,正在研究应对方案,他能做的是鼎力相助,尽量将掌行长的名字从名单中去掉。做领导的都知道任何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掌行长又跑两趟,终于得到李局长明确表态,说在他的斡旋下,掌行长已与啤酒屋事件彻底脱离了干系。掌行长想通过李局长将戴股长也救出来,可实在开不了口。
县里领导召开了机密会议,最终拿出对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因牵扯到的科级干部较多,如果不加以保护,太多的部门一把手被撤职、开除,势必造成太大的社会反响,让官场如此巨震,传到上面定会造成恶劣的政治影响,况且在地方能当上科级干部的人,与县主要领导的关系就如同戴股长与掌行长间的关系,该保的、能保的肯定会竭力保,因此县里拿出的意见是:在保全大部分科级以上干部的前提下,让啤酒屋事件对老百姓有个清楚明白的交代,具体由公安部门负责落实。
公安局很快发布官方消息:经缜密侦查,关于啤酒屋有76人参与**是讹传,公安机关以犯罪嫌疑人徐霞记录的日记本为线索,最终确定有26人曾在此黄色窝点参与***并附徐霞的日记本,记载的名单中有戴股长。
徐霞是啤酒屋案件的主犯,早有办案人员找她谈:**并介绍76人参与**的罪行到了法院将被重判,外面的亲属四处托人替你减轻罪行,现将介绍76人**减为26人。徐霞见对她有利当然积极配合,在新给她的日记本上,从原先记载的76人里,按指定的26人,将相关信息抄写上去,将此日记本作为犯罪证据公之于众,同时销毁以前的日记本,结果她被判了5年。
原本是行里实权派的戴股长,只因跟掌行长到啤酒屋去潇洒,就面临开除,心里自然不服。说起来也的确冤:他本人并不好嫖,真的没嫖过小姐,只因为徐霞做过D行的借用工,两个人本来就熟,当初啤酒屋刚开张时,徐霞为了招揽生意,时常请掌行长和他过去消费,也是一次酒后乱性在包厢里和徐霞发生关系,哪晓得就被她当作VIP客户记到名单里去!
戴股长认为这种行为最多算是搞不正当男女关系,不该算是***掌行长也想保手下爱将,但哪能够!一方面自己也涉案,虽涉险过关,但已是泥菩萨过河的心态;另一方面以前已有先例,城东的李主任就是犯同样的错误被开除,不对戴股长作处理明显是袒护,出现这种状况,自然会有人民来信往市行、省行飞,将戴股长与掌行长去啤酒屋的事一并告,并将他们挪用职工考核工资归还三产公司的亏债、花一百多万装个废空调的事也告上去了,甚至将韩红星去年底待岗的事也写成人民来信往上告,说掌行长包庇已作待岗处理的职工,擅自搁置党委会决议。
市行的张行长最反感人民来信满天飞,她知道黄海D行闹起来的导火索是啤酒屋事件,辖内出了问题必须迅速处理,才能阻止人民来信继续往上飞,才能不影响她的仕途,因此先对戴股长一言定论:就算你没***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被公安部门通报已影响我D行形象,开除!然后再着手调整党委班子。
市行开除戴股长的文还没发,掌行长就已得到消息,他将戴股长叫到行长室,关起门来交代:
第一.既然上了26人名单,就是市行的张行长想拉你也顶不住人民来信的轰炸,因此想保饭碗已不可能,能选择的最佳方案是主动辞职,让上面没法行开除的文,对你到下家单位求职不构成影响。
第二.看看行里经费账上还剩多少钱,临走前将该处理、能处理的费用火速处理,立即让我签字;将手上所有账务进行完善,不能留下问题让后来人发现。
第三.用小金库的钱送了李局长十五万,剩下的四十多万你自己拿去,就当是我对你丢饭碗的补偿,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最铁的关系有三种:一起扛过枪、嫖过娼、同过窗。戴股长不仅和掌行长一起***还在过去几年共同掌握着黄海D行的财权,两个人的关系自然是铁上加铁,迅速处理完善后事宜,戴股长体面地辞职走人,但大家都认定他是因**被开除。
将戴股长被开除的事跟王书玲说,她感言:
“最该被开除的应该是掌行长。”
“他也没***怎应该被开除?”韩红星奇怪。
“就他那么粗鲁的人怎可能不做那种事?”王书玲有感而发。
“你怎知他粗鲁?莫非——”韩红星有所思后有所悟:“他对你耍流氓,然后你借故上厕所走掉,接着回家对我发火?”韩红星将各种存在心间、挥之不去的疑惑连贯起来。
“就你会想象!怎还记得一年前的事!”王书玲佩服老公的敏感。
“他怎对你耍出怎样的流氓了?”韩红星得出正确答案,急想知道具体的情节。
“你放心,我跟他又不相干,不可能让他耍出多大的流氓来!”王书玲认为没必要得道出实情引老公发怒,只得用这种话语安慰老公,接下来换话题感慨:“光卖酒一天就能赚几百,她徐霞还做什么**的事,落得去坐牢。”
“她那是营销客户,只有陪睡才能让那些常客肯来,才能将生意做下去。”韩红星用在银行里学到的营销理念替徐霞辩解,完了提出问题:“让你每天赚几千,人家要睡你,你能不肯?”
“我肯定不是个有钱就能睡到的人,我也肯定不是做那种生意的人!”王书玲总跟韩红星说啤酒屋就是***那儿早晚要出事,没想到一语成谶。
“那你是做哪种生意的人?连个保健品生意都不肯做。”韩红星怪老婆无能。
“还好意思提那个生意?幸亏没做!去年你说是冷门,现在你再看,黄海镇的旮旮旯旯里,哪都有卖那些乌七八糟东西的,小生意有一家做马上就家家做,到哪赚钱?”王书玲将不好意思做这种生意变成了她的战略远见。
“看来你也好意思到保健品商店去参观?”韩红星听她说乌七八糟自然会想到她肯定驻足过,便带着酸味刺激她道:“可看到你觉得爽的那种用具?”
“是商店我就能进去看,我也是闲得无聊在街上转,想找出个合适的生意来做。”王书玲也在动着脑筋找事做,以摆脱窘迫的经济状况。听出老公提电动用具是揭她短,便反过来刺激他:“幸亏有过个钱镇长,要不街上那东西卖一千多一个,就算我喜欢,凭你那工资能买得起?有可能的话一定再找个这样的姘头,又赚快活又赚钱,省得跟你过这种买个中饭菜都要算计的穷日子。”
“你敢!再偷人看我怎么砍!就不相信我花不起一千多块买那玩意,马上就想办法找钱替你买,省得你笑话我。”
“你敢!过日子还手紧,哪有钱买那些破玩意?买就翻脸!”王书玲知道老公说了花这笔钱真能发傻去花,赶忙阻止,完了开始蹉跎:“老喽!你没看到笑的时候眼角上鱼尾纹?不要钱都没人要,还神经兮兮地不放心我!”
“老了就更不准你在外面出丑,一个女人家,竟好意思说赚到快活,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