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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光石头”,还有旁边一堆没点燃的柴火。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挠了挠头道:“哎?没有火吗?”
半个时辰之后。
在温暖的火堆旁边,向宇、许方、秦海还有白衣男人,围坐在一起,场面一派温暖,充满欢笑。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根木棍,上面插着刚烤好的,香喷喷的兔子肉。
原来,这个男人是附近的猎户,本来今天想打一头大点的野兽,不过没打到。最后打到这只兔子之后,天色已经晚了。后来看到这边有光,就想把借个火,把兔子烤了,顺便凑活一晚上。没想到遇到了这群火都点不燃的小孩。后来在他的帮助下,点燃了火堆,还烤起了兔子肉。
说实话,对这只兔子,秦海他们都欠的流口水。这几天一直都吃的随身的干粮,秦海本想,以魂师的体力,打个兔子,吃一顿野味应该不算什么。奈何放血、剥皮、掏内脏、插在树枝上烤这样的过程,对这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孩来说有些难以接受。而秦海因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所以不能出手,只好憋着。
不过今天似乎老天眷顾了他们,因为没有点燃柴火而换来了一顿美味,可以说大赚特赚。而这个白衣男人也不像是坏人,很快就融入了他们,用最快的时间消除了向宇他们的戒心,当然除了秦海。这世上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他不信任任何人。
渐渐的,欢快的声音变小了,已经是深夜,许方和向宇悄然睡去。火堆旁,只剩下秦海和白衣男人。虽然他们相互对坐着,但谁都没有看对方,就这么坐着。
不久,在确认向宇他们是真的睡着之后,秦海开口了:“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意思?”白衣男人笑道,那样子似乎已经承认了他不是一个普通的猎户。
“你说你是看到光亮之后才走过来的,但在哪之前,你就已经在向我们靠近了,说明你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露营。”秦海的声音也不再沙哑,而是恢复了正常。
“你这不也算是承认你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了吗?”语气有些嘲讽的意味,看着秦海的眼神也甚是玩味。“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的上来,我就回答你的问题。怎么样?”
秦海的眼神有些凝重,眼中满是疑惑,这个人究竟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是谁?”
“嗯?”
“呵,我已经知道了你是谁,但你却不知道我是谁。说实话,我对你有些失望。”白衣男子拾起一根木棍,丢入火堆。同时,他的眼睛的视线第一次和秦海相接触。
而秦海在他眼中,只看到淡淡的失落,无法再看到更多。
“啪!”
燃烧的木柴发出一声炸裂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响亮。
“白叔?”秦海在朦胧中,说出他的猜测。
白衣男人笑了,这说明秦海猜对了,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唐门执法大长老,“白衣死神”白煌。
“亏我露出这么多的破绽给你,你居然这么久才猜到!”白煌摇了摇头,对徒弟有些失望。
“谁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秦海红着脸辩解。“话说,你怎么会在这?”
“去星罗城执行任务,刚要回去,就遇见你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秦海对自己的伪装还是很有自信的。
白煌却露出遗憾的表情,道:“你的易容术是我教的,怎么可能骗得过我?海子,你也太小看你师傅了吧。”
秦海一脸不屑,这个名义上的师傅,除了打击他和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教过什么正经的,居然还有脸自称“师傅”?也不撒泡尿照照,他不说谁知道他居然是掌管唐门法度的人?不过秦海也确实没有看穿他的伪装,能猜到他的身份,几乎可以说是偶然,如果没有之前的对话的话。
“那,您来只是戏弄我一下,然后看我笑话的?”
“当然不是。海子,之前是因为玉山在场,有些话我没说。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告诉你一下的好。”
白煌的声音很平静,和之前不同。秦海感到,今天白煌和平日里有些不同,潇洒、随性,那才是唐门的执法大长老,而现在的白煌,声音很是温和,甚至有一些淡淡的哀伤掺杂在其中。这是怎么回事?
秦海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他想听一听,这让他感到不同的白煌,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啪!”火堆中碳化的木柴,再次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