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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换做其她任何一女子,与一国之君上演了这样一个暧昧无比的姿势,怕是恨不得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一番罢,只是到了顔溪这里,所有的美好情境却是荡然无存,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出君夜尘与其她女子日日同床交颈的场面,虽未亲眼见着,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就那么遐想出来了,后果便是十分悲催的觉着有些恶心了。
是的,顔溪恶心了,其它的一切都能很快的适应,唯有一夫多妻制这条,她暂时仍有些接受不了,忽而意识到,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一件美事。
“皇上可否先放了臣妾说话。”猫对老鼠最喜欢玩的就是捉弄,作为老鼠越是挣扎,那整日偷腥的猫恐怕越是有趣得很,顔溪心知肚明,索性仍由他锢着也不挣扎,只是装作不经意的避开了要凑近的一双好看的唇。
她的反感尽管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落在了君夜尘的眼里,这份反感和拒绝,怕是君夜尘从未见到过的,与之前逆来顺受说一不二的姿态想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难不成真是生了场大病后什么都顾不得了?君夜尘也不恼怒,竟依照她的要求放开了她,顔溪立刻从他身上动作笨拙的爬起来,整了整因拉扯有些褶皱的衣裙,一番插曲后差点让她之前备好的说词忘了个干净,心中懊恼不已。
君夜尘不再看她,转而走至檀木圆桌前,也不招了宫人,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小口后,将茶几放下,这才开了尊口,“唬了非冥非得来见朕,怎么倒一句话不说了?方才不还嚷着要说话的吗?”
顔溪干巴巴的站着,眼巴巴的看着他行云流水的一系列动作正发急着,忽听到他这么一说,立马觉着找到了机会,于是道:“皇上可还记得曾许诺过臣妾一个要求?”
“恩?在何处?”
“锦云宫。”明知故问。
“何时?”
“臣妾受板刑那日。”
“可有人证明?”
“有,臣妾的奴婢离雪。”
“哦。”
哦?兜兜转转到现在,就一句哦?顔溪险先气急,又听道对方一声:“竟然还有人证明,朕还想着若无人证明的话,便不作数了。”
可真够......顔溪攥紧了帕子。
突然堪堪的望着她,一脸疑问道:“你方才说那离雪,若朕杀了她,不就没人可证明了吗?”
“君夜尘!”一声暴怒将正在门外恪尽职守顺便蹲了些墙根的非冥吓了一跳,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赶紧退了远些,心中暗暗替顔溪默哀了一把,虎口拔毛之事这位娘娘是做得越来越顺手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顔溪的计划,被君夜尘的那一句杀了她吓得心惊胆战,一时间胆从惊中起,压抑的怒气就那么一瞬再忍不住爆发了。
“她们是奴婢不错,但那也是活生生的人命,她们并没有犯什么错,你凭什么想杀就杀!”
“就凭朕是一国之君。”君夜尘邪魅的一笑,好像丝毫不介意她的愤怒和不敬,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甚是好看,看得君夜尘心情十分变态的好,好心的提醒道:“爱妃就拿这种态度跟朕提要求?”
紧咬着压根,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友好,终意识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悲哀,生怕这位的那个杀字并不是开玩笑,顔溪双膝跪地,忍着心中委屈道:“皇上生为一代明君,想必不会滥杀无辜,臣妾只是一时心急触怒了皇上,那日承诺之事,臣妾就当没听过,还望皇上能够不计前嫌,秉着仁义之心,饶了并不相干的人。”
活了这么久,这些趋炎附势尽力讨好之言,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爱妃多虑了,朕不过是句玩笑话。”君夜尘弓腰将她扶起,将她冰凉的手握在手心,一种舒适的温暖直达心头,只是顔溪并无心情享受,她已被君夜尘的话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她对他并不了解,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又哪句话是假,更理不清他一贯放荡不羁的表情到底是恼了还是没恼,她现在能做的仅仅是小心谨慎。
玩笑话幸好,若不是玩笑,她又凭了什么能护住锦云宫那些无辜的人,离月的死尚未查出真相,再不能让任何人出事了,可本想让君夜尘彻查离月的死一事,到底该不该再提?
“爱妃说吧,今天前来所为何事?”
“臣妾觉得离月的死有些蹊跷,臣妾希望皇上能彻查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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