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三麻子之死(10)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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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猛抬头,疑惑地望着我:“咋在一起?私奔吗?”
私奔,私奔,若能私奔的话,老子早带你跑了,还用的着遭这个罪?
我说不是,跑咱也没地方跑去,而且还是重婚罪,但你放心,不出三两个月,咱一定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宝林媳妇听了,眨眨眼一脸迷糊和疑惑:“真的?”
“我骗你干啥?”我严肃地道。
“你,你想咋办?你杀他?”她紧问。
我不耐烦地蹙了下眉:“杀啥,你别瞎说,人的命天注定,到时天老爷若让咱俩在一起,谁也挡不住,明白?”
她自然不明白,但见我口气极为严肃,也就瞎点了点头,又紧紧拥住了我。
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王凤兰早已睡下,麻子也睡了,屋里黑咕隆咚地。
我蹑手蹑脚地爬上炕,脱衣服躺下,盯着屋梁就想开了心事。
我若和宝林媳妇在一起,就必须踢开王宝林了,绝没第二条路可走,但这只有求三麻子用
蛊术来解决。
我轻轻推了下呼噜连天的三麻子,低声道:“三爷,跟你说个事……”
麻子的呼噜声戛然而止,但没睁眼,也没吭声。
“你,不是说要除掉宝林吗?咋还没动静?”我小心地问道。
麻子轻蹙了下眉头,咕噜一句:“日上瘾了?”
我靠,这啥狗屁话呀,我暗骂了一句,但却不敢生气反驳,道:“我俩想尽快在一起……”
麻子叹了口气,说道:“唉,转了个圈,又回到原点,在一起不急,起码要道秋后……”
啥?这才农历三月份,秋后还要半年多呢,可我已经跟宝林媳妇说只两三个月。
我吭哧着说了原因,他冷哼一声,说你以为这是小孩过家家呀,让那傻子死了不难,但他死后你俩就敢很快在一起吗,那样的话没事就鼓捣出事了。
我想想也是,便又问道:“那你准备啥时动手?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别人看出破绽来。”
三麻子不耐烦了,咕噜一句:“屁话,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又进入了梦乡。
第三天,第三天……一直过了十几天,时节已到了农历四月初了,还不见麻子有动静。
期间我和宝林媳妇又在小树林里聚了一次,她反复追问,我只有赌咒发誓绝不会让她失望的。
四月底,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麻子准备动手了。
农历四月二十八的晚上吃了饭,他把一个小纸团塞给我,要我去宝林家,让她媳妇烧了,和碗水,念个咒语,哄着宝林喝下去。
当天晚上别惹他生气,但要从五月初一开始,必须每天折腾他,这样好事就有了。
我问咒语是啥?他媳妇咋折腾他?
三麻子说咒语是四句话:沟里湾里真自在,有龙王有虾蟹,神仙要你去做伴,不愁吃,不愁穿,美美满满上了天!
至于怎么折腾他,只有一句话:让他媳妇天天跟他做那事,不做就骂,不行就打!
我晕,这不……
我心里一阵不爽,可也没办法,只好应了。
我揣着纸团来到王宝林家,他媳妇正在灶间刷锅洗碗地收拾呢,因为几个月来为了避嫌,我很少来,她激动地连碗都不刷了,招呼着我去里屋坐。
王宝林呢,坐在炕头倚在墙壁上无所事事。见我来了,咧嘴笑了笑,让座。
我平时跟他也没啥交往呀,就从兜里摸出两块钱,说快过端午节了,我三爷让我送来点钱,让你们割斤猪肉包饺子吃。
宝林媳妇客气了几句接了,冲王宝林道:“宝林,今晚你去俺娘家,问问粽叶采好了没?采了的话就带一斤回来,快过端午节了,咱啥也没准备,总不能不包几个麦粒粽子吧……”
王宝林一听,转头看看窗外,有些不愿意,说你咋早不说,这都啥时候了,来回二十多里路呢。
宝林媳妇哄道:“现在说还晚?晚上空闲大,腿紧着点,来回两个多小时就够了,快去快回。”
宝林只好应了,偏腿往炕下出溜。
我说去丈人家空着手能进去?不得买点点心啥的?
宝林媳妇一听,不乐意了,说和这个懒蛋成亲这么多年,俺娘家半点光都没粘着,白养我这么大……
说着,眼里竟有了泪花。
我晕,我忙又要从兜里掏钱,被宝林媳妇阻住,她从裤兜里摸索出一个小手绢,展开,数了数总共还有五毛三分钱,就塞给了宝林五毛,让他偷偷给老娘,别让他哥嫂和侄子看见。
宝林接了,跟我道了声,揣好钱就急急出了门。
他刚走,宝林媳妇就一下抱住我,把头紧紧埋在了我胸前。
我晕,这女人越来越胆大了,我忙往外推:“别,别,别让他回来看见……”
因为她和李山子就是被王宝林半路回来撞破的,我可不敢再吃这亏。
“没事,我去掩上门!”她说这拧了我的胳膊一把,转身往屋外走去。昏暗的煤油灯光下,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非常撩人。
她家没有院门,门洞只用木棍扎成的栅栏挡着,院子里一阵急促细碎的脚步声响,紧接着屋门也咯吱一声被掩上了。
她闪身进了屋,我俩就互盯着对方,表情就怪异起来。
特娘的,两道门都掩上了,大晚上的,老子还怕个鸟呀,我从炕沿上偏腿下地,一步过去,抱住她就亲了起来……
三亲两亲,两人的情绪就都上来了,她手就扯我的裤腰带。
我虽然也很想,可鉴于以前的溴事,不敢死作呀,就道:“别,别,真的,万一……”
“万一个啥,撞见更好,我正好跟他离了更利索!”她话虽这么说,但手却停止了动作。
我便和她分开,又坐到了炕沿上,她也恢复了正常,坐到炕沿上,问我想她不?
唉,女人一旦热恋上一个男人,整个脑子里没有别的,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我说当然想了,无时无刻都在想。
她一听又激动了,转头瞅瞅灶间,说那咱去灶间做吧,我刷锅洗碗,耽误不了事,若听到门响,立马提裤子就行,反正不在炕上,谁也不会怀疑。
晕,这太天真了,不在炕上就不怀疑了?大晚上的,一个光棍跟一个有夫之妇在屋里,虽然抓不着现行,可也都不是啥子呀,一目了然的事。
我摆摆手说别,我跟你说个事。
她问啥事?我便从兜里掏出那个小纸团,跟她说了意思,她惊讶而又惊喜地瞪大了眼睛:“管,管用?”
我道:“百分百,你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了,不出十天,保证愿望实现。”
她忙点了下头,忽又皱了下眉,道:“可,可我看着他就恶心呀,还要我逼着他天天做,我……”
“暂时的,晚上不点灯,眼不见心不烦就行。”我鼓励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