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打仗遇到鬼(1)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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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一下子愣住了,瞪眼望着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恨还是可怜她。
“爹……”虎子也扑上来紧紧抱住了我的腿。
完了,完了。
这特娘的……
为了一个畜生,她们娘俩竟对我这样,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好好,你们还要在一块过,那就过吧,老子走还不行吗?
我想到这儿,闷闷地吼了一声,猛地甩开她和虎子,拔腿就往外走去。
她愣了一下,又哭喊着扑上来拽我的胳膊:“郭子……”
去你娘的!老子不是棒槌!
我又搡了她一把,挣脱开,大步冲出门口,也不走前门了,直接一个蹿跳越过低矮的院墙,撒子子往远处窜去,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哭喊声。
我哭了,哭的相当委屈,也相当憋屈,在听到她凄厉的哭喊声时,心里也颤过,也犹豫过,但一想到那老王八,就感觉气堵的难受。
王大拿已经不是啥狗屁县长了,他成了个穷光蛋了,你这傻婆娘咋还要护着他,还要跟他一起过呀。
这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后来,当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冷静地思考了,才明白了“大花瓶”的心思。
她一个女人领着孩子去了人生地不熟的海外,怎么过?不能抬不能扛的,根本立不住脚,而王大拿虽然老了,但毕竟是个男人,有脑子,也见过大世面,有他撑着,她娘俩才能活下去呀。
等我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也没脸再回去见她们了,更不愿看王大拿那个畜生。
我回到新租屋家里,见赖子媳妇正在院子里听房东,也就是那个早餐摊主给她讲解炸油条和做豆腐脑的技巧呢。
这租屋不大,两间正房,一间东偏房,把本就狭小的空间占了大半,院子也就不过十几平方,跟个短胡同差不多。
我们租的是东偏房,她一见我回来,忙迎上来。摊主也忙跟我打招呼。
我因心情不好,只沉着脸点了下头,直接进了租屋。
一头扎在床上,心里极度郁闷。
赖子媳妇跟进来,见我这样,就坐到身边,连问咋的了。
我不愿搭理,只顾趴在床上生闷气。
她劝了我几句没效果,就起身关了房门,附身压到了我背上,两个鼓囔囔的大奶就顶在了我肩上,扭了两扭,闹道:“不说是吧,有啥样的事还想不开呀,说出来我听听,要不我压趴你,嘻嘻……”
我也不敢说呀,又一想,“大花瓶”既然那么无情,我特么还挂记生气个啥呀,王大拿那个畜生早死晚死,只是没亲手结果了他,心理和情感上对不住桂花母女。
去特娘的吧,一切就这样过去吧,顺其自然,反正儿子是我郭家的种,走到天边也改变不了。
我想到这儿,猛然一个翻身把赖子媳妇紧紧压在下面,也不吭声,贴嘴就亲,手也老实不客气起来。
把她折腾的气喘吁吁,也毫无顾忌地放肆起来。
这一仗,打的是惊天动地,酣畅淋漓,她的叫声响彻了整个空间,估计那个摊主房东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不管它了,反正我们明天去安装上假眼球就回家。
一战到天傍晚,我们都累瘫了,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懒懒地起来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出门去附近的饭馆吃饭。
那摊主房东正在院子忙着磨豆腐呢,见我们出来,尴尬地咧了咧嘴,忙低下了头。
这伙计啥都听到了,心里不定馋个半死呢。
我跟他说了声,牵着赖子媳妇的手就出了院门。
饭后回来,无事可做,也不用心挂两肠了,就又和赖子媳妇热乎了半晚上,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们去了西医医院,假眼球已做好,那贪财的大夫给我安装上,对着镜子照了照,效果竟跟真眼一样,若外人不凑近了仔细看,真不知我有个假眼。
看来这钱没白花,我一激动,又给了他几块大洋。
牵着赖子媳妇的手就牛逼闪闪的出来了。
她也高兴的连夸我更英俊了,那得意劲,比她按个假眼更激动。
这也难怪,女人都是好面子的,身边有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脸上有光。
来青岛的目的完成,估计这时候“大花瓶”母子和那个老王八也都坐船逃命去了吧。
没心事了,那就雇车回潍县老家吧。
于是,我们雇了一辆带蓬子的马车,一路向城区外奔去。
在车上我还憧憬着不用两天就到家了。
所以,一路上心情极好,和赖子媳妇又说又笑,打打闹闹,摸*亲嘴的,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
就这么的,车子出了城区,来到了郊外的沧口区地带。
这儿是青岛通往内陆的唯一通道。
透过车窗,我看见道路两边布满了一座座或明或暗的地堡,铁丝网也是一道道的密排。
路上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国军扛着枪来去匆匆。
而前面,从卡子口到我们这儿,各色行人和车辆已排出了足有几百米。
不时有人哭喊着被国军拖上停在卡子边的卡车上拉走。
我娘,这是咋回事,难道他们再抓共军探子?
忙掀开车帘问车夫,他也有些懵圈,说以前这儿没这么严格呀,可能是因为要打大仗了,查的严吧。
我也这么认为,心想老子就是一介平民百姓,他们能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