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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允道：“收拾一下。”
亲兵将竹简置桌，清理酒碗。
蔡帽重新入座，唉声叹气。
张允道：“将军可要思考后路。”
蔡帽道：“难道文聘也要对我下手。”
张允道：“文聘如此胆大，将军不得不防。”
蔡帽道：“我且去见丞相，告他一状。”
张允叹道：“可有证据？”
蔡帽道：“逃回来的亲兵可作证。”
张允道：“文聘只需讲，他人假扮，当是如何？”
蔡帽吼道：“我杀了那厮。”
蔡帽自顾走出，领着亲兵，跨上战马，便往江陵去。
二日便至。
曹操在几日前便收到消息，不过消息一直封锁不发，且还在想对策。
曹操招来文聘对质。
曹操道：“文将军，安好。”
文聘拜道：“丞相知遇之恩，仲业感激不尽。”
曹操看着文聘眼睛讲道：“刘琮与蔡夫人于几日前遇害。”
文聘吃惊，“可知何人所为？”
曹操眯眼，“将军果真不知？”
文聘道：“属下在军营之中，寸步未离，丞相可查我行军记录。”
曹操点头，嗯了一声。
接着又道：“士兵逃回几人，皆指乃你是指使，孤当不信。”
文聘跪地，“丞相定要帮仲业洗清冤情。”
曹操道：“你且起身，我自有公断。”
文聘起身，“谢丞相。”
曹操又问，“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文聘思索数息，不得解。
文聘道：“属于实在猜不到。”
曹操道：“你在荆襄领军以有十余载，若孤叫你领水军，你可担得起此重任。”
文聘道：“仲业自知能力有限，不敢担此重任。”
曹操笑道：“你且下去吧!”
曹操很满意，文聘的回答。
文聘告退，曹操召来蒯越与程昱前来相商。
曹操道：“蔡夫人与刘琮被人行刺身死，此事不知何人所为？”
蒯越道：“定是刘备所为，刘备与孙权结盟，杀了刘琮，嫁祸丞相，即使非丞相所杀，也道不清。”
曹操点头，算作认可。
曹操道：“只是蔡夫人与刘琮以死，蔡帽相问如何答之?”
蒯越道：“言刘备嫁祸即可。”
曹操道：“蔡帽与文聘素有不和，若大战起，两人各自不服，坏我大事，蔡帽总领水军，若有异心，临战叛反，我军危以。”
蒯越道：“丞相要杀蔡帽?”
曹操道：“蔡帽又与诸葛亮有联带瓜葛，若是诸葛亮行离间，不得不防。”
蒯越道：“丞相所虑极是，只是若杀了蔡帽，这荆襄水军何人任大都督？”
曹操道：“孤常年征战，这大都督一职，孤领之，叫张辽佐之，再提升几个荆襄水军副将，非难事也。”
蒯越道：“丞相若是以有定意，越无议异。”
曹操又望程昱，“仲德以为如何？”
程昱道：“战前，战杀水军大都督，必会影响军心。”
曹操道：“此人不可留，若不杀之，必有隐祸。”
程昱道：“那需找一个合理理由。”
曹操道：“与江东勾结，图谋不轨。”
程昱道：“若无证据，兵将不服该当如何？”
曹操道：“仲德会仿字体，可着一封诸葛亮信件，搜查蔡帽府衹时呈上来便是。”
程昱道：“若丞相决意要杀，仲德依计行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