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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轻声一笑。
“那我问你，天武大陆为何会区分四大帝国，又为何将心法划分地域性？”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兀，很像是一个老师再考验自己的学生。
这让少女有些诧异，只是此时此刻，王牧已然发问，如果不回答会显得自己没有底气，于是便开始思考。
哪知，在脑海中考虑了半响，少女愣是半天回答不上来。
“这……”
“不知道是吧？你翻开天武大陆简史第一百一十五页，看看就知道了。”
王牧猜到了少女十有八九答不上来，也没有过于在意，只是略带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少女闻言有些气恼，可是急于想知道答案的她也懒得再跟王牧计较，直接翻开《天武大陆简史》王牧所说的位置。
果然，答案就在其上。
无数先辈接捧着神使带来的心法，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修炼……
天武历纪2854年，四大帝国四足鼎立，分别以其心法的特殊性命名帝国，并签署了和平协议……
因为地理环境的限制以及人体素质的差异，使得先辈们不得不钻研研究出更适合自己的心法，从而导致了修炼的地域性……
……
一句句答案罗列其上，让得少女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惊讶之色。
她没有质疑王牧是否知道答案，而是她知道王牧竟然可以将答案所在位置记得如此清楚就说明王牧必然知道答案。
“幼时看过的书，你现在又能记得多少？很多历史和常识往往都在书中有记载，你不刻意去记，又怎么可能知道？来日若是出了家门岂不是显得你孤陋寡闻丢了王家的脸？”
王牧此刻本能地以老师的身份自居，开始循循教导其少女来。
然而此时已经有些底气不足的少女可不愿意接受王牧的教导。
正要梗起脖子强行解释几句，无意中看见了桌子上还剩下的一本书。
这本书不同于藏书库里的其他书，藏书库的里的书都是经过特殊材料包装的，就是为了防止岁月累积而下的腐化。
而少女手中拿的这本书却没有，不仅如此，这本书表面还有颇多灰尘，似乎有些岁月没有被挪动过了，显得有些斑驳。
眼神奇异地狠狠盯了一眼王牧，将视线看向手中的书籍上。
“《阴阳心法》？原来是本基础心法！”
“诶，不对……”
乍眼一看少女还觉得没什么，但是随着脑海中记忆的浮现，一抹讶然浮现在嘴角。
“牧大少爷，看来你不仅为人高傲，性子更是眼高于顶啊！”
少女突如其来的讽刺让本来有些迤迤然的王牧一时之间有些纳闷。
“怎么？牧大少爷该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王牧莫名其妙地看着少女诧异的眼神，心里却是对少女有些别样的看法。
可惜了一个这么好的姑娘，年纪轻轻就这么轻浮易燥，还喜欢大惊小怪，也不知道是天武大陆的人都这样，还是就我王氏家族的人如此！
并不知道自己在王牧心里已经成了一个问题学生的少女见王牧一脸呆相，心中莫名地有些兴奋，似乎找到了可以打压王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