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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说行了吧!”
投降般的轻笑了起来,“真是服了你了。竟然真的想接受情敌的帮忙……”
他还能说什么?
洛爵不说话,眼神灼灼。
溪叠却甚是激动的看向狐若,迫不及待似的。
狐若环视众人一圈,颇为无奈:“先声明,因为是匆忙得到的消息,可能有些不太精准,若是出现误差,你们可别怨我没有提前告知啊!”
“快说吧!”
溪叠着急的催促了一句。
狐若看看洛爵,完全无法从那张异常冷静的脸上看出什么。
随后开口:“据我所知,洛世奇的人在西国入境口与罗生门的灸弛跟乌沓撞上。两方还大打出手。”
洛爵突然颦眉,自然纳闷,怎么会突然扯到洛世奇?
狐若看了稍有困惑的洛爵一眼,视线辗转,又落在犬火身上,“至于鲤笙,她跳下了西海死层,然后就不知所踪。”
听到西海死层,但凡稍稍了解八荒地理的,都知道那是一个怪异而又奇特的地带。
吞噬一切东西,出现的又无规律,基本上遇到死层的人,都会尽量退避三舍。
就算鲤笙再迟钝,死层所散发出的不同以往的灵压,她也该知道厉害,不该贸然靠近才对。
“她何以要跳下死层?”洛爵在溪叠之前问出口,声音满是怀疑:“这总得有个理由吧?”
狐若当然知道理由,但之前答应犬火帮忙瞒着洛爵,洛世奇逼着鲤笙跳下死层的事,他自然不能说。
耸耸肩,只能摇头:“可能是觉得好玩,又或是她发现什么玄机??”
这就是纯属扯蛋了。
在西海死层能发现什么?
溪叠与洛爵同时陷入沉默,而犬火因为狐若帮忙圆场而有所感激的冲他点点头。
狐若却笑得别有深意,自然在盘算着什么,笑得犬火感觉背脊一阵发冷。
“既然知道小鲤鱼在西海死层,先不管发生了什么,只管前往看看再说。”
第五瞳瞄了洛爵一眼,冷冷的,视线在扫过溪叠时,顿时更为漠然。“云图,你知道西海死层在哪里吧?”
没等云图接过话去,重筑又道:“他怎么会知道?西海死层出现毫无规律,连西海之人都无法准确掌握……”
“他是无棱图。”
就像一道惊雷,在洛爵轻描淡写的话音落下瞬间,不知晓情况的几人被炸的一脸懵逼。
溪叠皱起眉头,看向身材小小的云图,眼神闪烁。
倒是重筑与花砾几人,完全不能相信似的,瞪圆了眼睛。
“你说无棱图?”重筑拔高了声音,有些尖锐。
花砾也觉得不可思议,看向云图:“无棱图是一个小孩?”
昨晚狐若与八百段早就知晓了一切,自然没什么反应,当然,两人在听云图自报家门后,也没少了震惊。
也对,谁能想到在八荒洪荒传说中出现的,记载了所有八荒至宝的无棱图竟然会是孩童人形?
有自己的思想,能说能话?
然而,第五瞳却皱紧了眉头,看向突然将无棱图身份爆出来的洛爵,有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突兀感。
云图也纳闷啊,“洛爵,你怎么……”
“你们也看到了,无棱图如今在我手上。只要我想,引鲤樽唾手可得。”洛爵正八经的说,声音低沉而又磁性。
可他这是要作甚?
溪叠感觉到了挑衅,剑眉皱起,眼神突然敛集几分不悦,等着他的下文。
就是挑衅,洛爵横眉紧盯溪叠,视线交接,似是有火花出现:“既然你愿意退出鲤樽争夺战,待我得到鲤樽,你可不要眼红……”
“……我只要她。足矣。”
“……”
提到她,洛爵心中咯噔一下。
虽然他并不打算将鲤笙参合到这种事情中来,可却偏偏有种无法控制的无奈感。
溪叠没有国恨家仇,可以一心只求情爱,与他不同。
溪叠还能为了鲤笙而愿意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甚至不惜背上国人骂名,更是与他不同。
不管哪一方面,洛爵都做不到。
目光一沉,傲然的面容却未收起分毫冷漠,明明没有落败,却更像垂成。
洛爵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漫过云图,便第一个往城门方向走。
犬火还要跟上,却在经过狐若时,停住了脚步。
“他需要静静。”
狐若淡淡的道,颇有几分无奈。
犬火定住脚,只能眼睁睁看着洛爵背影落寞而去……
“爵爷,遇到劲敌了啊……”
浅玉儿小声嘀咕,却被第五瞳听了去。
视线一沉,面色不比洛爵好看,眸光筹措间,一挥袖,跟了上去。
至于云图,看看溪叠,再看看不知所措的八百段,赶忙将他扯到自己身边。
冲溪叠行礼,算是礼数:“这几日谢过国主收留,若是有机会,我等一定报答!”
“现在就报答吧!”溪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当然,云图也知道他不客气的理由,自然是想知道西海死层的位置。
云图无奈的叹口气,“你救了鲤笙一条命,这是她欠你的。既然你想掺合进来,那我就告诉你死层的位置。”
“多谢……”
“别谢我!”云图赶紧摆手:“我也只是帮小八还个顺水人情。你看,小八要跟我们走,归期未定。这段日子,你可要好生照顾我们小八的人……”
溪叠自然急忙答应:“那是自然!必定好生照顾!”
八百段见云图竟然还惦记着他的事,顿时感动的眼眶又红了,往他背后凑了凑,贴近了几分。
云图冲他一笑,轻呼了口气,冲溪叠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溪叠急忙弯腰。
云图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随后又极为严肃的提醒:“这是西国的秘密,如今我将其告知于你,你可切莫将此事说与不可信之人。不然,坏了西国龙祖的规矩,就算搭上你们北流冰也未必能阻止龙祖的诅咒。”
云图严肃的异常,溪叠倒是极为镇定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说罢,云图看向重筑与花砾,脸色更沉,并不见安心,看得出两人所说之事,绝非寻常。
溪叠只好又道:“我连他们都不会说。你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