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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们已经有连续20天没有在一个城镇或者村庄待过了。”
“啊——”向宇拖长音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对！我差点忘记了。刚才在野外遇到的那群老人是我们近段时间唯一交流的人了。”
“是的！没想到这个末日教的言论传播的范围还挺广的，到了这里居然还能看到他们的信徒。没有强大的力量；没有切实的利益；也没有什么伟大的领导者。这种宗教居然传播的范围居然如此广大，而且现在居然还有人相信，我实在是难以置信！”尼尔看样子很疑惑。
“尼尔你的意思是说这救世教确实有问题？”向宇很疑惑的问道。
“当然有问题！宗教信仰总归要牵扯到上面几点，或者是其中某些方面。像我在地球时候的‘闇日’，就是通过强大的力量来吸引信教者。当然，强大的力量有两种使用方式，一种是让别人因为力量而追随你，我所做的就是。另外一种就是用强大的力量压服别人，信者生，不信者死。不过这种方式并没有我那样做来的方便。而且这种方法还有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一旦某一天你给信众的压力不够，信众认为你变得衰弱的时候，就可能引起反弹。像我那么做的话就没这个问题。”
向宇轻扶着下巴说道：“但是不管如何使用力量，总之靠力量来维持的宗教，需要确确实实存在的力量吧。比如像你这么强大的恶魔。”
“没错！”
尼尔点点头。
“没有力量的话，就得有利益。利益往往是聚集人群最简单的方式，这种方式可能比通过力量压迫还要容易得多。但是利益也必须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其实我所做的让信众变得强大也可以当做是切实利益。如果不是这种利益的话，让信徒变得更长寿啦；或者变得更美貌啦；再不行让信徒获得更多的金钱或者更多的生活所需利益。”
“这个也必须是实物？可是地球上……”
尼尔很不爽地打断了向宇，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就是我要说到的第三种了。伟大的领导者或者传播者，这种人往往具有强大的人格魅力，可以通过话语来影响他人。一套完整的理论或者体系，就算不能马上兑现，但只要让那些普通人相信他们所编造的东西是切实可行的，那么就算利益不是实打实的，也是能骗到一些信徒的。你们那个世界的宗教大多都是如此。至少现在已经是那样了，因为那些拥有强大力量的地球本土神灵早就消失不在了。”
向宇听着听着陷入了沉思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尼尔最后所说的话。
他缓缓说道：“也就是说救世会完全违背了这三条。很明显，在这个世界虽然说没有神这个概念。但是上天就像这个世界显灵的神一样，所以如果有宗教那么就应该是‘上天教’，‘老天教’，之类的。力量……相信救世教的，就我们看到的人来说，不是像夏尔那样的天真小孩，就是刚才那群老人那样的耄耋老者。救世教并没有力量！”
“嗯，嗯！”尼尔脸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