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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爷,相推论,这六爷和九爷辈分就自然比虞洽卿低了。而作为副主席的方椒伯,别人都喊他小爷,这自然辈分都低到没边了,而严不闻,别人都喊严先生,要么客气点喊严老板。虽然是副主席,但辈分比很多职工都低。正如方椒伯和其他的副主席一样,虽然称之为副主席,但在总商会地位恐怕还没有这六爷、九爷高。
总商会里面80%以上都是浙江人,而且是由宁波帮发展而来,所以总商会内被浙江人凝聚了一个核心,一股势力,其他人想要打进去是很不容易的。他们只称浙江人是自己人,相比较而言,总商会里面其他地方的人都会受到排挤,像严不闻的职位就成了虚职,根本没人听严不闻这副主席的。他们只会听虞洽卿(来自浙江慈溪)主席的话,要么副主席方椒伯(来自浙江宁波)、副主席傅宗耀(浙江镇海,人称四爷)说的话很有份量,要么就是帮内老人六爷、九爷的话。当初这些老宁波帮人物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都是些在上海跺跺脚都能引发地震的大人物。
点了根雪茄,众人靠在会议厅的椅子上笑着谈论着,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一边等人,一边说笑。随后谈到上海市场,六爷卢迎新道:“我可是要提醒小老弟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上海可不是清朝时候的上海,只是个屁大点的小地方,现在这边势力盘根错节,并不只有政府,还有各界商会,各系帮派势力。我们商人很多时候就是要见机行事,从来没有见谁靠着一株要倒的树的,小老弟,此举不稳当哪。”
六爷抽了口雪茄,笑谈。严不闻自然明白六爷口中的意思,无非就是说,军阀即将覆灭,就是株靠不住的树。
而后,九爷李明博笑道:“我之前回老家的时候,遇到我们村的傻子了,他就这么拿着一瓢水还在粪池里面挑了一桶的肥料,给一株快死了的树浇水施肥,你说可不可笑,哈哈。”
“傻子嘛,九爷,你也别要求的太多了。”其他人笑道。
“我只怕有人比傻子还不如。”九爷李明博笑着,抽着烟,和其他人笑着谈论。
严不闻则也笑着,道:“九爷,你们村有个傻子,我老家村里也有个傻子,还挺巧的。”
“哦?”九爷李明博转过头来看着严不闻。
严不闻道:“之前我小的时候,我们村被一群悍匪洗劫过,之后一队清朝的军队来剿灭了悍匪,暂住在我们村,这位傻子屁颠颠的跑过去的,跟带头的那位军官说:傻子想你,傻子想你。那位军官非常高兴,于是赏了傻子点东西,把傻子高兴的。等过了几年,清朝覆灭了,之前的军官逃跑的时候路过我们村,傻子就不露面了,而之前的悍匪头子成了革命军,来追击那名军官,也暂住在我们村,那位傻子也跑过去对着悍匪头子说:傻子想你,傻子想你。而之后你们猜怎么着?”
六爷、九爷冷下脸,问道:“如何?”
严不闻冷声道:“傻子被以通敌罪和前清的军官一起被革命军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