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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是说,庞统会全力防守襄阳城?”曹洪惊讶起来。“当然了,这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吗?”一直都不曾开口的程昱突然开口了:“我现在略有些明白庞统的计策了。他在大堤上的防御是有弹性的。如果我们真的强攻大堤,那么大堤上的布置自然是会让我们损失惨重;如果我们执行我们已经执行过的方针,那么他便会利用襄阳的城防来消耗我们的实力。你知道的襄阳的城防很强大,以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准备多少攻城器械的队伍而来,想要攻破它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的事情。庞统似乎就是盘算着,以此来与我们交战呢。他想让我们困在襄阳城下。”“困?这不太可能吧。”曹仁听程昱如此说,虽然觉得他说得很有些道理,但依旧不愿意相信这样危险的可能性真的存在:“他们如何把我们困着?即使我们没有攻城器械,但只要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现场便可以把攻城的东西造好。到时以我们实力还攻不下襄阳吗?”“时间。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这需要时间。但你认为我们真的还有时间嘛?”程昱淡淡的反问道:“江东军的逼近,李晟水军的回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最缺少的也就是时间了。若不尽快攻下襄阳,只怕我们会陷入全军尽没的惨境之中。”“这个,我也知道。时间确实紧急。你可有什么摆脱眼下局面的办法么?”对于程昱所说的曹仁感同身受,当下就这么问道。“暂时没有办法。”程昱摊开了手,无奈的说道:“现在似乎也只有按照你说的那样先派人去伐木建造攻城装备了。虽然可能因此而消耗宝贵的时间,但与时间相比,我觉得眼下更加宝贵的是我们这些士兵的存在。我总觉得这一次不会有那么顺利……”程昱低沉着话语似乎有些语焉不详的说道。虽然他只是说“不会有那么顺利”,但无论是曹仁还是曹洪或是夏侯惇、张郃都明白这个“不会有那么顺利”就近代表了什么,那可是代表了这一次出征有可能会输啊。对于这一点,他们都明白,但他们却全然没有将这些点明的想法。毕竟这是会影响到士气的,他们觉得只要将事情放在自己的心底,让自己明白就好,至于其他的他们并不想了解那么多。“也许一切都还没有坏道那个地步呢?或许这只是仲德先生的错误猜测?”在他们的心里,存在的都还是这样万一的想法。不过不管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眼下的他们却是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那就是向曹仁所说的那样先行打造攻城器械,然后直接对襄阳城发动强攻——眼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曹军方面根本就不肯能从容的进行围城布置,因此尽可能快的发动强攻就成了他们唯一的手段。他们必须要如此做。队伍就此开到襄阳城下,在草草的立了大营之后,曹仁变让自己手下的军士们去砍伐木头,准备组装攻城器械了。因为只是在战场上临时打造的缘故,比较精制的床弩是不太可能迅速的造出的,因此曹仁让自己手下打造的一共就四样东西:撞车、楼车、投石机、登城梯。七万大军分了三万人去打造这个,留了两万人防守大营,而剩下的两万人则是马不停蹄的来往于樊城和襄阳之间,将屯于樊城的床弩一台一台的运来。虽然有些麻烦,却是必要的事情。曹仁是老军伍了,他自然知道攻打襄阳这么一个大城自己究竟要具备怎样的实力。五天,曹仁足足用了五天的时间将自己所需要的攻城器械打造了出来。看着略有些简陋的一百乘云梯、二十架楼车、三十架投石车、十五台撞车,以及从樊城那儿运来的五十架床弩,他心中的自信稍稍的凝实了些。尽管他觉得以这样的实力去攻打襄阳城似乎还有些不足,但他却认为自己可以发动攻击了。“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不能在襄阳城下继续沉默下去的。即使是试探的攻击,我们眼下也应该开始进行了。让上面的人承受我们的狂暴的怒吼吧。”面对高大的襄阳城,瞅着城头上那始终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状的李晟军士兵,曹仁大声的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出击,让这些懦弱的南人,看看我们中国之士的勇猛吧。”“哦!”曹军的士兵们大声的应和起来。他们可都是认为自己是正统的中原人,并不是对面那些穷山恶水之中的可怜南人可以比拟的。身为中原人,拥有最出色的文化,最优秀的生活环境,自然也就拥有最为高傲的自尊了。前些日子在渡河之时所遭遇到的屠杀已经够让他们郁闷的了,虽然当时的他们害怕的紧,但在现在想来却又有几分羞愧。在曹仁的鼓动下,他们把这样的羞愧转变为了自己的愤怒,并从愤怒中获得了力量。“你们是什么人?”曹仁大声的问自己手下的士兵。“我们是军人,是朝廷王师!”士兵们同样大声的回答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曹仁再次大声的喝问。“剿灭不臣,一统天下!”士兵们同样加大了自己自己的嗓门。“叛逆的不臣就在对面,你们的决定是什么?”曹仁问出这个问题。“杀!”排山倒海一般的声音想起,却是士兵们给予曹仁最为肯定的答案。对于士兵如此的回答,曹仁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转身朝程昱示意了一下,随即让命令自己身后的鼓手敲起隆隆的战鼓来。听到这震耳欲聋的鼓声,作为先锋来负责这场试探进攻的曹洪,高高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刀。“杀!”他也发出这么一声来至心底的怒吼。投石机在盾车的掩护之下,在左右数万士兵的拱卫之下缓缓的上前了。他们是冒着自襄阳城上射下的箭羽前进的,虽然有无数的人倒在这锐利的箭羽之下,但整个大军的方阵却依旧是缓缓的前进着,所有的人都在命令之下迈动着自己的脚步。他们有些自愿,也有些不自愿,但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的,他们都不得不前进。即使他们的前方有已经牺牲掉的同袍的尸体,即使头顶上有随时会落下的致命箭矢,他们都无法停下自己脚步。开战之前的呐喊是热血的是激动人心的,但开战之后的行进却是沉闷的有序的。投石车的射程比不上床弩,所以曹军必须把投石车向前推却,将直到投石车把城头纳入自己的攻击射程之内才行。这当然是有损失的了,尽管曹军这边也同样有床弩,可以用来进行援护攻击,但曹仁军的床弩实在太少了,却是比不上庞统在襄阳城头上所安装的这些,自然也不可能完全消除襄阳城上的守兵对自家投石车部队所造成的威胁了。没有办法,城下的士兵们只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承受这样的攻击,一步一步皆带着血色脚印的缓缓前进了。就这样忍受近千人的损失,曹军的投石车终于被带到城下。它们在离城池大约五十丈的地方停下了,一块块的巨大的石头被搬上了投石车的勺台之上,随着前头的是士兵重重的一拉投石的绳索,在杠杠之力的作用之下,勺台上的巨石顿时带着呼啸的声音朝城头飞奔而去。三十块巨石,就像三十个催人性命的恶魔,沉沉的降临了襄阳的城头。“啪……哐!”巨大的响声响起,三十发巨石造成的轰击效果却是让整个大地都颠了几颠。三十发九中,这样的命中率,对于投石车来说已是很高了,其所造成的效果,自是砸死了十几名守城士兵,砸坏了几架床弩。尽管这样的杀伤完全在庞统可以不加理会的范围中,但以此而产生的威慑,却让城头上有了不小的骚动。“敌人居然也能对我们造成这样的伤害?这被砸成一团肉酱的模样也实在太恐怖了吧。”他们如此想着,心中震撼的余波却始终震荡不已。李晟军的士兵,尤其是荆州军团的这些人很多是没有战斗经验的,若是打一场顺风顺水的战还好说,就像上次的屠杀一般,自是比一般的军队还要勇猛不少,可要是打一场对攻,发现对方同样也有攻击到自己的能力之后,这心中的张皇却是不由自主而升起的。他们的心在颤抖,他们的手在不安,尽管他们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子敬应该冷静下来,可是心中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他们只能强自让自己麻木起来,机械的进行攻击的动作。一时间箭还在飞射,床弩枪依旧不断的投出,但这准头却无疑比刚才差了许多。“这可不行啊。”庞统看到自己手下士兵们的这个样子,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自己的士兵出现了什么样的问题,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明白那都是因为自己手下士兵们的经验不足而出现的,此刻的他们绝对是紧张的紧。那么怎样才能消除他们的紧张,庞统不由自主的开动脑筋盘算起来:“用演讲吗?那可是不行的啊。虽然我确实有十分的把握能说服这些士兵们,可眼下在这样的战局中,又哪里又时间进行说服呢?不行,这样不行。”庞统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那么,放任下去让他们自我觉醒?那也不成,眼下的时间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放任一切?天晓得我们的士兵究竟什么时候能会意过来呢。看来只有那样了……”庞统咬着牙,心中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迅速的下达命令:“张苞将军你迅速的带我的亲卫到那儿去。用你们包裹之中的霹雳弹攻击敌人。”“啊?用霹雳弹?那可是我们最强的武器之一了,有必要浪费在这里吗?”张苞不解的很。“没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这是命令!”庞统沉声说道。他已经意识到这事情非得迅速的解决才行。“明白。”听庞统说得如此严肃,张苞自然不敢在说什么了。他依照庞统的命令,领着一队人马赶到城头之上。面对在那巨石轰鸣之下,蜂拥而来的曹军士兵,他却是二话不说的将包裹之中的霹雳弹掏出,用火褶点燃了就这样奋力的扔到城外去。“轰!”犹如惊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却见几百的曹军士兵在这样的打击下,从登城的云梯上跌了下去,生死不知——这就是所谓霹雳弹的威力。所谓的霹雳弹其实也就是转载了大量火药和铁砂、碎石以及一定量毒药的铁球。它们重约六斤,大小犹如一个哈密瓜,却是用可以延时一定时间燃烧的捻线作为引火之物。以此来点燃这霹雳弹的。对一般人来说火药兵器绝对是危险的,而这危险往往也就伴随着强大的威力。眼下张苞所都射的霹雳弹便是在这两个方面都符合要求的武器了。霹雳弹造成的效果无疑是惊人的,而这惊人的效果对于曹军来说无疑是一个噩梦,而对李晟军而言却是一个很是有利的鼓舞。一时间李晟军的士气高涨,而曹操军的士气这一下子跌落下去。曹操军惊呆了,而李晟军却因此而变得更加冷静起来。“敌人并不是不能打败的。”这一点李晟军的人们都意识到了。他们心中的颤抖不再,一双双有力的手也充满了气力。李晟军的火力霎时间猛烈起来,在配合了那些弓箭手的强射之后,襄阳城上箭羽完全压制了曹操军的行动。“这样可不行啊。”曹仁这样想着,却是让曹洪迅速的吧队伍退回来:“敌人的守城还是很强大的,不能继续再打下去了。若在打下去的话,只怕我们的军士就要受不了。”“鸣金……”曹仁大声的命令道。一时间清脆的金鸣密致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