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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以军力为镇压之手段,利用大族重利的特点,以官职之位及商贸之利诱惑其心,以‘藏兵乃是叛逆’之名威胁其不敢就范,尽收其大族之兵,获其大族之地,择其精锐之众两万余,屯于地方,号曰:卫戌军,尽行我被屯军之事尔。”贾诩说道这儿稍稍的顿了顿,看了看曹操那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微微一笑却是继续说了下去:“在完成了收兵缴地之后,李晟分南海郡为二:其东为龙川郡,下属龙川、梅州、汕头、海丰、河源五县,以陈秉为龙川太守;其西则立广州郡,下属惠州、广州、中宿、香江、珠海五县,以其水军大将甘宁为广州太守,令水军一万驻守当地。至于交州其他之地,则无甚变换,但以:赖恭为郁林太守、吴臣为苍梧太守、士壹为合浦太守、士武为交趾太守、士有黄为九真太守、韩玄为高凉太守、杨龄为朱崖太守、杨磊为朱崖洲都尉,各司其职,各领其地,乃平息交州之地。而后,李晟于十月二十留山越军偏将沙摩柯领五千人镇守苍梧郡,而其本身则引一万五千军北返,径归荆南不提。”
“哦?”曹操听贾诩说完不由得轻讶了一声,皱起眉头稍稍的想了想,却是不得李晟如此布置的用意,便询问贾诩:“文和啊,你看李晟北返之后对于交州的布置究竟有什么变化?就表面来看似乎他只改了南海地方的行政区域归属,安插了自家的大将为太守,但我总觉得李晟的用意并非是单单安排亲信在交州那么简单。别的不说,单说他只留这个甘宁于当地就很有几分古怪。李晟的水军并不如江东,而他又和江东一样是居于长江两岸的,按说他应该很着紧于水军的发展才对,可他又把自家最关键的水军大将甘宁给发配到南边。你说他究竟想干什么呢?不会是他与这甘宁有了矛盾吧。”
“这倒不是没有可能。但我总觉得,这并非是单纯的发配那么简单。看李晟的这一系列动作,似乎他有长期经营交州的打算。把甘宁放在那儿,应该也是为了牢牢的把持住交州,令江东不得南下吧。我听说甘宁可不是简单的水军将领哦。他不单单精通水战,就连对陆战也十分娴熟,算是一流的将才。”贾诩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说得也是啊。”曹操一听觉得有些道理,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来:“算了,暂时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不管李晟在这交州怎么闹腾,就短期来说都与我们无关,不是么?就算头痛,那也是孙权的事情。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关注一下眼前吧。东有刘备,西有孙权,这两方同时过来,可真是令我头痛啊。”
“东孙权,西刘备,两边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虽然没有具体的约定,但互相配合着作战却是必然。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双方之间的矛盾很有可能在我们离去之后爆发。孙权可也不是什么善茬子,他可不愿意刘备就这样发展起来的。在荆州,他已经先输了一手,在交州眼下似乎也没有任何机会,若是再无法取下淮南,只怕他江东再也没有扩展的地方。”贾诩微笑的眯起了眼睛说道。掌管情报的他,对于孙权和刘备之间的那些龌龊的事情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了。尽管还是携手并力与自家对抗,但在下边两面似乎总有些矛盾所在。而且贾诩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些矛盾的缘由究竟来自于何处。
“你是说,我们先退把淮南让给两边,然后做看两家打起来吗?”曹操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这好像是当初奉孝用来对付辽东公孙的办法,似乎可行啊!对了去吧几位先生请来,一起商量一下吧。”曹操说道,他的心一时间有些活络起来,他是一个讲究实干的人,对于因为自己的撤退而引起的诸如失土丧兵之类的骂名,他却是不怎么在乎。“人行当前事,勿挂身后名。”这是他做事的方法,也是他的原则。事实上,他唯一顾及的不是什么名声之类的,而是在乎自己对朝廷的实际控制。对于贾诩办法,他是十分赞同的,之所以不马上答应下来,还说什么要合计之类的,不过是为了让更多人参与其中,好一同商议一下,如何用这个计策做引子,行那一石二鸟之计罢了。
“明白。”贾诩重重点了点头,抬眼看了曹操一眼,似乎了然了什么,一步退在一旁却不说话了。
须臾间,军帐的门帘被轻轻的掀起,曹操转眼过去,却见自己手下的那些谋士和将军们都在自己身边亲卫的引导下步了进来。十几个大将文人将偌大的军帐挤得满满的。曹操见了他们如此,又瞅着其中还有好些人都穿起盔甲,一副随时准备作战的模样,不由得好笑起来,却也没有笑得太久,只是稍稍露齿一番,便让众人都坐下了,把自己所想的问题和贾诩所提的建议都说了出来,让众人一同商议着解决。
话说话了,众人自是沉默的思索了一下。忽有一人大声的说道:“主公怎可应允此计。虽就我方本身而言多一块淮南地,少一块淮南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如此行为再加上年前才刚刚败于赤壁的情况,只怕主公如此一退,天下之人都会视主公为没落之人,人心将会不稳,若是再出现昔日官渡之前的景况,主公又将如何自处呢?”众人转头看去,却见那说话之人正是司徒掾、治书侍御史、参丞相军事的陈群。
“文长认为此事不可?”曹操微笑的望着陈群问道:“那你认为该如何解决眼下的局面呢?”
“主公可令后方军士在淮南寿春一带军屯以为前方之资,尔后令文远将军谨守合肥城,令虎豹亲骑于合肥寿春之间来往扫荡,阻止敌人对前线与后方的骚扰,以求能守住合肥。对于我方来说眼下的合肥乃是淮南以及整个东线的门户所在。合肥不失,则寿春无虞。寿春得保,则淮南安稳。淮南安稳,当可令中原得以保存。赤壁我方已然输了一阵,眼下却是不可再退,而需大胜一场,方可重拾我军的信心哪。”陈群向曹操建议道。与贾诩的奇谋不同,陈群的建议倒是堂堂正正的完全以曹操本身的实力作为根底。
“哦,你的意思是谨守城池,不让孙刘联军能有寸地之得?”曹操若有所思的念叨了一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让谁也无法看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当众人的目光都在屏息中汇集到了曹操的身上,那灼热的光线似乎要把曹操本身给烤熟了的时候,曹操这才缓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意见:“能守住淮南之地,那自是最好。但这似乎与我原本的另一个目标有所不同。许昌里的那些人又不安份了,我想要在利用这么一个机会好好的敲打他们一番。否则,每每在我们于前方争斗的时候,他们在后头又闹出这么一出出问题来。他们不觉得厌烦,我倒是被厌烦怕了。更何况现在已然入冬,对方显然也是想着僵持下去。呵呵,他们企盼的是冬天过后的春天啊。到那时,春暖花开,南风正渐,只怕他们想着再给我们来一次赤壁烽火吧。这倒是不可不查的。”
“原来主公考虑的是这一点啊?”陈群略有些恍然起来,他随即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主公既然有一石二鸟之策,那我便不再多言了。反正这淮南之地一马平川的,即使让给江东之人,我军异日若是想要收回,倒也不困难,只是需要多花一些功夫罢了。”
“没有办法,也只好如此。我们是接受了挫折,这很令人头痛。是以我才觉得与土地相比起来,我们自己内部的整合将变得尤为重要。朝廷眼下还是有些用处的,所以我肯定不能让朝廷落入别人的手中。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是时候需要被我们清理一番了。”曹操说着目光越加显得坚定起来,其中隐隐已然蕴涵了一股莫名的杀气。显然此刻的他,主意已定,想要再阻止他似乎已经变得不太可能了。
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即使眼下,在这个曹操已然有所决定的时候,依旧有人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主公担心的事情,我们也明白。但想要解决那个问题,似乎也没有必要牺牲淮南之地。我有一策,既可守得淮南,也可以令主公的忧心得到释放,更可以令江南三家的联盟出现问题。”
“哦?还有这样的计策?这话的口气挺大,究竟是谁说得呢?”众人听了这话之后,心中颇有些惊讶的遁声望去,却见那说话的人正是曹操手下最重要的谋士之一,身为振威将军的程昱程仲德。
“保有淮南,鱼也;清除内部的隐患,熊掌也。我原本以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欲弃鱼而就熊掌,却不知仲德还有办法令我能兼得此二物,此乃我之过也。还请仲德速速言之,也好一解我等之困惑。”曹**朗的笑着,对程昱十分客气的请求道。作为一名君主,他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改摆出什么样的姿态。尽管他眼下的地位已是极高了,但他依旧可以根据情况的需要,放下自己的行为。因为他知道,有时候做出这样礼贤下士的模样,是很容易博得他人好感的。
“文长所言之守淮南之策乃是正道,主公大可依计而行。只是这淮南的战事,只限定于淮南本身,不可让许昌之人知晓。主公可悄然返回许昌,却不入城,只在城外驻扎。另遣人于城中散发有关我军不利的一些言论,故意做出我军虚弱的言之,好诱使城中之敌发生变乱,令他们暴露起来。只要军队这支最大权柄掌握在主公手中,所以他们无论怎么变乱都是无济于事的。主公到时只要迅速的入城,当可飞快的平息一切。将凡是暴露出来的敌人一扫而空,从而让我军心安。”程昱一脸平静的说着自己的计谋,显得十分从容。
“这是一石二鸟了,倒也没错。那如何令江南三家的联盟告破呢?”曹操听程昱说得有理,顿时点头附和起来。只是他听程昱说自己的计策是一石三鸟的,这三鸟中的二鸟已经有了,他不禁着紧于三鸟的究竟。
“主公只需要让皇上下一道诏书即可。”程昱微笑的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江东的野心很大,但在兵力上稍嫌不足,只不过这一点因为周瑜的存在和孙权这个年轻的主君压制的结果,而并不显得明显。年轻人总是气盛的,在接连不断的胜利之下,他很有可能忘乎所以,所以主公眼下所做的就是要让孙权心中的火变得旺盛起来。主公可以诏令:孙权交州牧,驳回吴臣为交州牧的请求;令李晟为荆州牧,周瑜为襄阳太守,刘备为扬州牧,督淮扬军政。”
“哦?”曹操的眼睛亮了起来:“交州是李晟打下来的,你却把那州牧的位置给了孙权。荆州北部,不是在刘备就是在孙权的控制中,你却把荆州牧的官职给了李晟,又把刘备手中的襄阳太守之位给了周瑜,还让刘备督淮扬军政。呵呵,早你这么弄法,整个荆扬政局可是要来一个大变动了——乱成一团啊。”曹操说着,自己都觉得有趣,不由得嘿然的笑了起来:“平时人都说你程昱程仲德有醇厚的长者之风,不过就现在看来却也未必。就像眼下你提得这个建议,其中鬼怪的也不再文和之下嘛。”
“呵呵。”众人听曹操如此打趣也不禁笑了起来,只除了被曹操点到的两个人贾诩和程昱自己之外。贾诩是个性如此,本身也不在乎人家说自己什么阴险之类的,只是一个劲儿的木在那头。而程昱却是有些较真了,他肃然的对曹操说道:“无论阴谋也好,阳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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